“太操蛋了。”郑洵抓了抓头发说,“你怎么能看上他呢?你当我是死的吗?”
他这句玩笑话缓解了有些沉闷的气氛,薛博渲按灭烟头,笑着把郑洵搂过来说:“你还别说,我真就……看不上你。”
两个大男人在阳台闹了一会儿,薛博渲站起来,用手挥了挥身上的烟味儿,然而杯水车薪,他们两个烟鬼,阳台虽然开着窗户,也已经呛死人了。
“晚上我住齐尧那边。”薛博渲拉开阳台的拉门,“你这个留守老男人,自己在家玩儿吧。”
“操,你什么意思啊!”郑洵不情不愿地跟出来说,“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么重色轻友的人!”
“你当然看不出来,”薛博渲出门前甩给他一句,“齐尧那崽子还他妈以为我喜欢你呢!冤死我了!”
薛博渲走了,郑洵站那儿郁闷:喜欢我怎么了?怎么就冤死了?
薛博渲在齐尧家门口按铃,手指刚按下去,门就开了。
薛博渲跟齐尧互相盯着对方看了两眼,然后视线慢慢往下,看向齐尧的脚踝:“以后装病装得有点儿技术含量。”
“切。”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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