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着不慎被拿捏住了命根,又被对方极有技巧的揉捏,顿时就性致盎然的立了旗。这身体对于快感食髓知味,更何况他自己也贪恋对方带给他的感觉,也就变得半推半就起来。
顾恺的吻,并不像他平常所表现出来的那样温文尔雅,倒是气势十足的像是要夺走谢飞肺里所有的空气一样,舌尖碾着敏感的上颚来回的舔弄,逡巡过他口腔内的每一丝角落,终于是在谢飞快要翻白眼的时候放开了他的唇。
只是他还并未放过对方,舌头从对方唇内退出时牵连的一道银丝,在日光灯的照耀吓显得格外淫靡,谢飞的脸霎时间就红的像是熟透了,方才的一阵深吻使得他呼吸不能,此刻看上去更是眼角眉梢一片绯红,只是稍带了些怒意的看着顾恺,反倒是风情一片。
顾恺与他小半月未见,正是所谓小别更胜新婚,更兼之二人都是狼精虎猛的年级,谢飞这么自以为含着怒气实则像是送秋波的眼神,直让他底下硬的简直要爆炸。
谢飞亦不列外,实则他有着想和顾恺好好坐下来聊一聊的念头,但每次见面不是他很想搞,就是对方很想搞,自己很想搞的时候对方很配合,现下对方很想搞了他总不能拒绝,更何况…更何况他自己也很想搞一搞。
小年轻总不能一直依赖于五姑娘嘛。
再说…今天为时还尚早,就算搞完也有时间和顾恺平心静气的说说话。
谁知谢飞这年头就是一个巨大的fg,等他回过神来已经被对方拦腰抗在了肩上——个子矮的坏处在此刻暴露无遗,虽说他也是标准身高175+的好青年,但实在耐不住青春期就已经180的对方的身高压制。
顾恺把他往床上一扔,自己把上衣外裤一脱就付了上来,又是一个绵长的深吻,只是手上已经在床头柜里摸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
这边厢谢飞给吻得迷迷糊糊,就只觉得后穴有股冰凉的触感,他稍有点不适的扭了扭腰,顾恺就放开了他的唇在他胸前的肉粒上有舔又咬的分散他的注意力,引得他舒服的腰绷成一道好看的弧度,直小声的呻吟,像是猫叫一样,一声又一声的挠在顾恺心坎上,直把他激的只匆匆做完了润滑与扩张,就对着那湿滑的小口塞了进去。
小半个月未经性事的后穴,又未经充分的准备,谢飞立时就疼得白了脸,他那里一痛,夹得顾恺亦是进退不得,只得细细密密的在他脸上与颈间落下吻,边小声温柔的哄着他放松,只是底下又实在是不厚道的听着对方求饶似的啜泣,又大了几分。
无法,只得趁着谢飞被舔弄着耳后的敏感处一时分了神,他便趁此全根没入,只将谢飞逼得像是尾失了水的鱼,脖颈似是垂死的天鹅般高高的昂起。
穴口被那硕大而狰狞的性器撑得褶皱都不见一丝,早已熟知了这玩意的xiǎo_xué此刻却是适应了几分,像是献媚似的肠肉一收一缩的吸着对方的yīn_jīng。温暖的肠肉包裹着早已硬的像铁一样的性器,顾恺暗暗喘了口气才将那股强烈的想要shè_jīng的yù_wàng压抑下去。
并未给谢飞留太久喘气的空闲,他便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每一次都似乎是故意一般的擦过敏感点而过,却又不真正的顶弄,隔靴搔痒的感觉像是有蚂蚁在心底爬,说不上来的空虚感逼得谢飞又是哼哼唧唧的开口,在对方的顶弄之中求着他往那里去。
可惜顾恺就喜欢看他这幅又羞又窘的模样,偏生就是要逗着他让他说出些下流话出来才肯放过,直把谢飞气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才算作罢,顶着那处狠狠的碾压,此番谢飞终于是爽的哭了出来。
接下来的时间里谢飞终于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爽到哭,被压着在床上泄出来两回后,他又被压在办公桌前打开着双腿哭着射到射无可射,便两眼一黑的昏睡了过去。
待到他意识恢复,又已是日上三竿,一看身侧又是干干净净没有半个踪影——顾恺又走了。
他头一次体会到了放纵误事的滋味,很想真心诚意的骂一句干他娘。
顾恺走的干脆利落,只苦了谢飞满身疮痍,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几辆大卡车来来回回的反复碾了数遍——恐怕也不如现在这般光景的惨。
整间屋子里都弥漫着一股情事过后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味道,让他实在是头疼不已。幸而天色尚早,且适逢周末,不会让人撞见自家老板捂着腰撑着墙一脸肾虚的从办公楼里出来的场景。
还好顾恺算有良心,把他干的半死还给好好的清理了一下,只是回到家脱了衣服看见自己满身的青紫,谢飞还是忍不住暗暗的骂了句娘。
收拾的清爽了他便倒头又往床上一躺,睡死过去,朦朦胧胧间接了个电话,只听得那头有人温声细语的问他在做什么,身体舒适否,他一概哼哼唧唧的不耐烦的回答了,才听见那头又是带着笑意的一声“好,那你睡吧。”这才有些愤愤的挂了电话。
扰人清梦,实在是该死。
只是…刚才是谁打电话来着?意识愈发的模糊了,他便又蹭了蹭枕头,沉沉的睡了过去。
那边厢顾恺方挂了电话,谢飞明显还在睡意朦胧之中接听的声音实在是可爱的紧,听他口齿不清嘟嘟囔囔的回答自己的问题可谓乐事一桩。
昨天好容易逮到他好好的做了一把,只可惜一早上就被自家家长一通电话叫回了家,只好趁着谢飞还在呼啦呼啦的睡着时,亲了亲他的脸,惹得对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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