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罪了徐泽如的人从来没有这么容易就全身而退的。
“囝囝……”徐泽如冷笑着叫住落荒窜逃的侄子,用说今天米饭闷的有点硬的语气,不紧不慢地丢出一颗炸弹,“以免你以后继续惦记点子不该惦记的东西,我觉得我有义务对你进行一下科普……”
“我是个纯一,从不碰没长成的嫩豆芽。”
作者有话要说:侄子三观破碎,叔节操掉了一地,看个乐和,不要指望他们有节操了。ps:叔攻,叔绝对是攻。
☆、走吧你
徐泽如从不刻意去掩饰自己的性向。
在乐成,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他是个gay,美味诱人,只做一。
徐泽如也从不掩饰他的挑剔,贴上来十个,总能被他嫌弃走九个半,着实得罪了不少人。
不是没人起过仗势强人的心思,只是没一个得逞的,那些个被拒绝后继续歪缠的都成了送上门被宰的肥鸡。
人,天性里就趋吉避凶,刀子挨得狠了,碰钉子的多了,那些个心里长的草也就大多消停了。
徐泽如跟洛家老三铁得能穿一条裤子,就是凌家那个宝贝孙子凌宇见了他也总是老实巴交地管他叫一声四叔,起初没几个人知道这关系的时候,还有跳出来蹦跶的。
这么些年下来,这点子关系在圈子里早就成了公开的秘密,现如今别说贴上来想操他的,就是躺平了求他操的都跟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似的——濒临灭绝了。
不知是不是清静日子过得太久了,才会满身都是温柔无害的气息,他家二愣侄子才会大无畏地扯断了自己个儿脑子里那根弦。
徐泽如是真没想到,昨天半夜过来找份资料,竟然会撞上那么大一份儿“惊喜”。
昨天夜里,才刚推开书房的门就听着徐远南呼吸不大对劲儿,徐泽如当时也没往那方面想,只悬着心生怕是徐远南免疫力弱,被折腾发烧了。
三步并两步,俯身去试侄子额头的温度,手伸到一半,却突然僵在了半空。
屋子里黑,在门口看不清床上的动静,可离得近了,即便不开灯,借着月光他也能把床上的情形看个清楚——原来这熊孩子不是发烧,而是在蹭着被子做春梦。
都是男人,徐泽如能理解青春期的大小伙子对性的幻想。
好气又好笑地拿了资料,本想佯装什么都没看见直接回房,谁知他才走到门口就听徐远南嘟囔着叫了一声:“小叔。”
“嗯?”徐泽如本能地应了一声,却意外地拉开了徐远南的梦话匣子。
把那声应当成了呻|吟,徐远南蹭着被子,喘着气嘟囔:“把屁股抬起来点儿。”
手搭着门把手,徐泽如僵硬地转身,怕听错了冤枉了徐远南,他特意回到床边,俯身,把耳朵凑向徐远南,问了一声:“什么?”
猝不及防,被徐远南搂着脖子抱了个正着。
青涩,毫无章法的啃吻滑过耳垂,顺着脖颈一路向下,兀然在他锁骨下用力一咬,破了皮,见了血。
徐泽如皱眉搪开徐远南贴过来腰胯,拉下搂在他脖子上的手,搭在徐远南胯前:“徐远南,你今儿白天出去到底吃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天地良心,我就吃过小叔……”徐远南箍着徐泽如往怀里拉扯着,“小叔,你上来,咱们试试……”
如果换成另外一个人顶着这张脸把他撩拨成这样,徐泽如可能二话不说就压上去了,可是这孩子管他叫叔……
小心翼翼地扯开贴到他身上的熊孩子,徐泽如面无表情地扯着被子塞到徐远南怀里,低咒:“你这倒霉孩子,胆子可真不小……”
“胆儿小咋干小叔……”
“唔,小叔,三十六式咱们才试完第三式,想不想继续?想的话你……”
“……”
得了!
敢情他正在自家侄子梦里摆着三十六式求操呢!
大哥说的没错,这徐远南还真是典型的欠收拾型的。
铁青着脸抹掉了脖颈上的口水,徐泽如面无表情地听着床上各种梦话各种喘,开着台灯翻了一宿的资料并顺带着制定了n套收拾徐远南的方案。
不管这熊孩子跑出去偷吃什么吃坏了脑子,弦儿断了,他这个当叔叔的就有义务有责任帮他把弦再接上。
也不知是不是他高估了那熊孩子的承受能力,刚才才上了杯开胃酒,那倒霉孩子就踉跄着钻进了客卫,在里面窝了一个多小时,也没见有出来的迹象。
徐远南这是被徐泽如那冷不丁一下子给整蒙了,他需要足够的时间空间补血补蓝。
可惜徐泽如就算笑得再温柔,骨子里也不是什么仁慈之辈,他最喜欢的就是——趁他病要他命。
所以,他不仅没打算留出空间给徐远南自我调节,甚至为了给徐远南留下足够深刻的印象,让徐远南再不会随便扯断脑子里续上的弦儿,徐泽如特意推了今天所有的约,喝着咖啡,看着报纸,极其耐心的在客厅里坐等着徐远南从茅坑里爬出来后,补上那关键一刀。
见徐远南缩在客卫里一直不出来,徐泽如挑起右边唇角,哼笑着拨了通电话:“阿翔,你该起床上厕所了。”
说完,立马把手机从耳朵边挪开,结束了通话。
两分钟后,洛翔打着哈欠从主卧出来,睨了眼紧闭着的客卫门,皱眉看向沙发上慢条斯理喝着咖啡的徐泽如:“dennis!”
“囝囝在里面一个小时了,你叫他出来。”
“……”靠在客卫门框上,点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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