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就不立功吗?可怜啊可怜。”
张新艺又把他拽下来:“黄辙还没进去呢!你给我别跳了!”
黄博接到罗志渊的时候,两个人在站台说话呢。他走过去的时候,两个人停止了交谈。
“说什么呢?这么开心?”黄博自然的牵起罗志渊的手。
张新艺对他点点头:“我回去了,你们开车慢点。”
“我们送你吧!”罗志渊拉着他。
张新艺挥挥手:“我还要吃饭呢,拒绝陪吃,你懂我的。”说着用食指指着罗志渊的鼻子。
两人目送着张新艺离去,寒风吹起他的头发,树叶跟着一起打摆。
“张医生这毛病还改不了?”上车之后黄博帮罗志渊把安全带系起来。
罗志渊拿起温牛奶喝了一口:“没办法,做这行都有点心理问题的。”
“你也是吗?”黄博刮刮他的鼻子。
罗志渊躲开:“我喜欢你不就是问题咯,他不需要别人陪吃也一样。”
黄博看着他带着猪的帽子,嘴里叼着吸管吸溜吸溜的喝着牛奶一脸无辜的样子。
天知道这家伙心理素质一等一的好,再大的事儿也打压不了,也就是这么个猪东西,才能走进他的心。
“晚饭吃什么?”罗志渊把牛奶盒压成方块大小,黄博接过放在袋子里,里面有很多这样的小方块。
“吃火锅?太冷了。”
“哟吼,就它了!今天有《叱咤》看!我可喜欢这部电视剧了……”
寒风凛冽,车内一片温暖,走进一家无人餐馆的张新艺,对着收银台的阿姨轻轻一笑:“牛肉面,谢谢。”
☆、r 2爱人有瘾 上
四周的窗帘拉的严严的,房间里依稀能看到一个人影带着眼镜飞速的写着什么,幽暗的环境下竟然有些可怖,那个人写着写着还会发出声音,那种细微挠人心的感觉让人抓狂。
座机“叮铃铃”的响起来,男人拿起电话没说话。
“你在干嘛?又在搞你的学术研究呢?”张新艺把衣服拉链拉好准备出门。
罗志渊揉揉鼻梁两侧拿下眼镜:“最近不忙,把之前的东西搞搞,你什么时候来?”
“今天不来了,我要去殡仪馆。”
“怎么跑那里去了?”罗志渊奇怪的问道。
“你说呢?你觉得我去吃饭啊?”张新艺听到对面的声音:“你能不能不要听那个恶心的音乐啊,每次听都想抽你。”
罗志渊把收音机关掉::“你就是作,我放歌还是吃东西就你话最多。”
“不跟你废话了,我阿姨的女儿今天出殡我要去一下。”
罗志渊拿出牛奶插上吸管悠哉哉的说道:“一路顺风,如果有好玩的记得发给我。”
张新艺啪嗒一下挂掉电话,这头的罗志渊把牛奶快速喝完折成方块丢在垃圾桶里,然后他埋头继续写着,过了一会儿,细细的轻笑又响起来,回荡在耳边。
栗山公墓在北港的西郊,地址偏僻,如果不是拒绝不了,张新艺觉得自己只有死了才能来这儿了。
北风呼呼吹,还好张新艺穿了一大件棉袄,阿姨专门包了一辆中巴车,请人吹着唢呐进入栗山公墓的大门。
今天的温度估计已经零下了,现在七点不到,这里还看不到太阳,墓地应该都是阴气极重的,刚刚下车张新艺就抖了好几下。
“天真冷。”一个妇女说道。
栗山公墓的正中间有一大块空地,最少200平米,张新艺奇怪的现在边缘处,一股冷风从他的裤腿钻进。
“这太阳不是要升了吗,怎么越来越冷了。”
太阳升起,温度骤降,风吹云动,云遮天日。
张新艺深深的看了一眼被云挡住的太阳,跟着一帮人走进灵堂。
阿姨的女儿是车祸去世的,现在死亡最多的两个,一是疾病,二是车祸。
生前无论多光鲜亮丽,死后都是支离破碎,甚至还让人害怕。当然,除了一个例外,那就是真正爱你的人,张新艺看着阿姨握着躺在台子上女儿的手低声抽泣,一点儿也不嫌弃她的脸。
脸已经烂了,活脱脱撞烂的,虽然穿着完好的衣服,张新艺猜测她的身体也应该烂了,从里到外。原来很漂亮的小姑娘,之前还一直喊自己哥哥呢。
“也没人给她修修容?”张新艺跑到一边,询问主持葬礼的人,入殓师在哪里。
“入殓师下班了吧,我们这儿就两个,昨晚来了一堆人说吵吵嚷嚷要化妆,那男的脸被砍了十八刀,忙了一宿,估计他们回家了。”司仪脸上挂着与来宾格格不入的笑容。
“那你能告诉我他们在哪儿吗?你知道的,又不是谁家总死人,我们也不懂这个。”张新艺嘴角挂着笑:“你告诉我他们在哪儿,我去看看他们下班没。”
张新艺和阿姨的朋友打过招呼就去了,葬礼马上就开始了,不能让她这样子烧掉,至少也美些,现在很多地方都是不给钱不办事,人死的再难看也不关他们的事情。
很简单的一个房间,张新艺敲了一下,门就开了,一个单眼皮的女孩走了出来,她嘴里嚼着食物,隐隐约约能看出是红色的东西。她用餐巾纸擦擦嘴巴:“有事儿吗?”
“我们需要化妆服务。”张新艺闻到她身上有一股尸味,那是长年和尸体在一起的味道,可是这个女孩子年纪不是很大啊。
女孩好像看出了什么有些不高兴:“收费的啊,如果不麻烦的1000,比较难化的3000到5000不等。”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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