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不净,去那做甚。乖,不去了。”我一时心急锢住他手臂力道失了轻重,怕是要留下痕迹。
他轻哼声回头瞪我,眼里都要飞出刀子。磨磨牙,恶狠狠对我说:“日后我独自前来。”
好说歹说将他劝回,我二人牵马进了临安城。
三年来,城内变化称不上沧海桑田,但也是时过境迁。
总杵在城门内买糖葫芦的老头没了,现在换上位买油伞的青年。街口买字画的书生也撤了,多出位摆棋局的落魄老头。
那书生走了甚是可惜,往日安歌总喜欢和书生聊上两句。正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安歌与那书生也算得上半个知己。
安歌瞟向棋局摊神色默然,书生走了他倒不觉得遗憾。只看下棋老头捋起胡须落下黑子,围观的人一阵唏嘘。
“这老头,又赢了。”
“可不是,都一年了,没输过。”
“老头,若陆公子还在,你这棋局定摆不下去。”
我跟着安歌渐行渐远,众人议论声已微不可闻。只在心里暗道:那陆公子再怎么棋艺高超,恐怕也不是安歌的对手。
毕竟安歌在我眼里是万般好。
第5章 五
周府位于城南,远离市集。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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