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脸比较重要!
当然,他现在可没心情再跑出去一趟整理他的脸——美味无比的羊羔就在眼前,现在没有什么比狠狠的占有这个酷似云烟的美人更重要!
从柔软的耳廓,到织白的脖颈,再到柔滑的胸膛……男人的舌头像蜥蜴一样舔着他……毛骨悚然的感觉让官羽浔一阵想要呕吐。
而麦的动作依旧毫不怜悯,所到之处都是故意想要留下痕迹……皆是一片深深地青紫痕迹,一片连着一片,看上去触目惊心……
“恩……啊……”
官羽浔被迫发出的声音,则纯粹是因为被他恶意撕咬,痛得终于忍不住出声……而显然这也是麦故意的!
——是对他一声不响、无视自己的惩罚!
得到了回应,心满意足的男人开始继续向下方游走,在他平滑的小腹上继续施虐,官羽浔纠结着漂亮的眉头,任凭泪水肆意,咬烂了嘴唇都不肯再出声让他得逞!
意识到他想法的麦,这才停下动作,歪了脖子看他——对他敢于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自己的耐心,怀着一种特别的情绪……以前云烟也不敢!只是,他好想并不讨厌,甚至充满了征服的乐趣——
慢慢的,慢慢的弯下身……
“啊……你……”
官羽浔惊愕的看着这个一直在发疯的男人——
麦居然将他毫无反应的要害含在口中,吞吐起来!
“混蛋!放开!bt!疯子!人渣……”
苦于上半身不能动,双腿又被对方抓住,官羽浔不顾一切的摇撼着被手铐禁锢的双手,卧室里金属碰撞的“咔啦”作响的声音分外刺耳,他娇嫩的皮肤哪里是坚硬金属的对手,转眼间已是一片血肉模糊,血水顺着一双皓腕流淌而下……而他依旧除了谩骂,毫无其他办法。
男人的身体构造就是这么无奈,即使百般的不情愿,重要的部位被如此对待之下,还是会忠实的有了反应。
感受着官羽浔屈辱的扭动,感受着口中的东西在慢慢变化,麦不但没有松开,变本加厉……
“哈啊——”
终于,官羽浔迫不及待地在他极为娴熟的技巧下,忍不住释放出来!
“真是美味,现在该你伺候我了!”
一点不剩的将乳白色的精华尽数咽下,意犹未尽地舔着嘴角,麦一脸淫靡的贴上来,像是故意撩拨他的恐惧感一般,慢慢的摩擦……
然而,官羽浔自知在劫难逃,不想看那张恶心的脸,绝望的闭上双眼之后……等来的却不是猛烈的侵犯——
突然之间,麦什么动作都没有了!
“该死!居然在刀子上给我涂神经毒素!”
他听到这个怪物嘟囔了一句,下意识的张开双眼,却见麦僵硬的抓着自己刚才被官允刺伤的手,若有所思,身体却一动不能动的如蜡像一般僵在原地。
“你还是别抱什么侥幸……凭我的血液,这种东西只要两三分钟就能消化掉……”
看出他的心思,麦冷笑着警告,可惜毒素迅速的蔓延,连脸颊也迅速麻痹,很快就说不出话来。
切,这种不会立刻发作、一旦发作就迅速控制全身的神经毒素……他才不信官允能搞得到,八成又是那个林礼!等他今晚洞房完,明天他要从实验室把那家伙的实体拿去喂狗,方能解心头之恨!
只是在麦不以为然的等待这短暂的两分钟过去的同时,官羽浔的大脑也在飞速转着——
“只有两分钟……”
到现在,他终于明白父亲临死前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于是,他收回难得获得自由、想要趁机一脚将这个怪物踹下床的脚——把他踹下床,这个怪物也只要两三分钟就能恢复正常、重新回来,而自己根本打不开禁锢手腕的手铐,到时候他依旧要遭到凌辱、什么都改变不了!
这个怪物……二十三年前害死他的母亲,毁了他的家;二十三年来,禁锢着他家人的自由、践踏他们的尊严;刚才,又让他眼睁睁的看着父亲惨死……
从来都善良到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死的官羽浔,空洞的眼底第一次泛起前所未有的杀意!
只有两分钟!
这一刻官羽浔的理智已经被消耗殆尽——吃力的用能活动的那只脚的拇指和食指夹起床单上一枚刚才被麦砸碎的锋利的瓷器碎片,边缘的刃迅速让他的脚趾之间流出血来,但他不在乎!
抬起腿,将利刃横在这个怪物的脖子上……他第一次见麦的脸上露出恐惧!
冷酷的笑容第一次在官羽浔的脸上绽开,那是复仇的快意——
利刃狠狠地对着对方的动脉割下去……因为用脚,不方便、力度也不够,于是他一遍一遍的对着同一个位置不停地割着,直到大动脉完全被割开,恶魔的鲜血染红了大面积的床单、喷洒的到处都是!
一想到对方是个怪物,官羽浔还嫌不保险……时间一点点逝去,他从麦的眼中看到了恶狠狠地杀意,知道这个男人一旦能动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然而,活了二十八年的官羽浔,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冷静过——重新换了一枚锋利的碎片,割向了麦的气管,一下、两下……直到麦终于能动的时候,气管已经被割开半个!
全身浴血的麦“咚”的一声向他扑上来……不,确切的说是倒向他!
这个怪物已经无力再伤害他,只是惯性的倒在他身上,而官羽浔依旧被禁锢着,也逃不开。
压在他身上的仇人,此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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