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几个业余爱好,才会让自己过得滋润。
小半瓶葡萄酒进肚,他渐渐有了困意,战果也还不错,赢多输少,他对自己今天的成绩十分满意。
关机,关电脑,关空调,关门。
带着好心情回到卧室,钻进被窝,舒服惬意的合上双眼准备跟周公约会的柳应年,相信今晚自己能睡个好觉。
没有什么事情比一个好的睡眠质量更能抚慰中年人的灵魂了。
令人心情糟糕的是,总有一些不在预料之中的事情莫名前来打扰。
比如,春梦。
柳应年睡得很沉,很香甜,安安静静的,保持着同一个姿势睡过了上半夜。
无人知晓的睡梦中,均匀轻浅的呼吸一点一点的被扰乱了节奏,有人强行撬开了他的双唇,辗转吮吸着他坚决一睡到底的意志。
被迫逸出的喘息换来对方更加热情的回应,火热的唇在他身上各处流连,印下一串串的温度,仿佛要挑起他全部的感觉。
他躲避着,挣扎着,但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又是在梦里,这拒绝就显得不怎么明显了,他自以为用了很大很大的力气,实际上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第十七章
柳应年醒来后第一时间就是看手表,他的手表固定放在床头柜上,抬手一摸就能摸到。
光线很暗,原本只拉了内层浅蓝色的薄窗帘,现在连外面那层明蓝色天鹅绒的厚窗帘也拉上了。
指针指在一点零九分的位置。
他又去摸手机,拿过来按亮屏显,上面的阿拉伯数字清清楚楚的标示着“13:10”的字样。
柳应年不想开灯,也不想去拉开窗帘,把手表和手机都放回去,又缩回了被子里。
他被李翔华给睡了,这明晃晃的结论让他有点不知所措,也让他郁闷。
虽然事实上他也爽到了,而且爽的不是一点点。
身边空无一人,只有温热的被子里仿佛还有李翔华留下的余温,呼吸间也依稀还有另一个人存在过的味道,而他,被子底下的身体是赤裸的,一丝不挂。
“你怎么在这里?”第一次爽完后他微喘着气,质问躺在身侧同样在平复情事余韵的不速之客。
李翔华笑得有点妖气,是纯男性的那种妖气,很,从骨子里就透着堕落的情欲气息。
他稍一使力就重新覆在柳应年的身上,头一低就狠狠压在柳应年的嘴巴上,张开牙齿舔舐啃咬,像要把人揉进自己骨头里一样,长到要窒息的一个吻结束之后,柳应年只能抓着他的手臂拼命喘气。
男人是典型的床上和床下表现完全相反的那类人,床下冷静温和,床上qín_shòu不如。
“想你……”男人终于放开他,鼻唇贴着他的鼻唇,呼吸交换着他的呼吸,低醇沙哑的嗓音,气息格外灼人,“听见你说想我,就想你想的受不了,想回来上你。”
“……”柳应年想骂人,但没有立场,也没那个多余的体力。
李翔华抱他去浴室,和他一起冲澡,洗着洗着就把他按在墙上非礼,又上了他。
第二次比第一次更激烈凶狠。
爽完后男人搂着他,低头吻着他的脖颈,气息喷在他耳边,意味深长的笑着问他:“想我还不如想条狗……嗯?”
“……”柳应年被欺负的根本说不出话来,鼻子和嘴巴就是留着喘气用的!
整整后半夜,柳应年被折腾惨了,李翔华就是个衣冠qín_shòu!
柳应年也是qín_shòu,想当年他能玩的该玩的不该玩的都玩过,可他就不能跟李翔华比qín_shòu,完全不是同一个级别的选手,他在李翔华面前就是个小儿科。
只有李翔华心情极好的时候,才会让他得逞一回。
天亮了,李翔华才鸣金收兵停止了qín_shòu行为,心满意足的帮柳应年清洗了一遍,把床单和被子都换了新的,抱着手软脚软的恋人,一起进入了梦乡。
如果这是梦,那真是柳应年做过的最糟糕的梦。
他想要的是跟李翔华分手,而不是和他抱在一起滚床单。
他太了解李翔华了,大家关系摆在那里,只要他一天没跟李翔华分手,他们就会继续滚床单。
滚个半年左右的床单,满足彼此的需求,李翔华就会遇到林茂,然后毫不留情的甩掉他,以上就是前世发生过的事情。
柳应年是个思想成熟的男人,他本来也没想过能够完全不跟李翔华有身体上的接触,毕竟现在的李翔华没有任何错,不只没有,还对他很好,他们是明正言顺的恋人。
他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就跟李翔华睡了,这一点让他很意外。
躺在被窝里懒得动弹的柳应年轻轻地皱起眉头,没有“爱”这个强大的情绪干扰,他很清晰的意识到李翔华的异常。
旧日恋人是个看上去温和、做起事来雷厉风行的人,一般情况下,按着他的性格,老城的事情不处理完他是绝对不会回来的。
可是很奇怪。
从昨晚那个电话开始,李翔华就已经和平时不太一样了,当然,以前李翔华去外面,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也会说想他,也会说些很露骨的情话,但很少付之行动。
他们两个又不是热恋中的情人,他们已经在一起十年了,感情再强烈,也不会这么冲动,不过就是分开三天而已,谁会跟打了鸡血一样,一句想你了就夜奔回来xxoo,做完了只能眯上一小会儿,连枕头都没悟热就再飞车回去啊?
夜半来,天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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