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会走!”
“少啰嗦!”卡马尔一把将他背起,冲回了宿舍。
这时两人都已被大雨淋得湿透,卡马尔三两下脱掉了衣服,露出健壮完美的胴体。范佩斯也顾不得羞了,山上气温骤降,他可不想感冒让他的劲敌看笑话。他迅速脱掉身上的湿衣服,才刚弯腰要套上干爽的裤子,臀间突然感到一阵冰凉!
“你干什么?!放开我!”这个混账!又乘人之危!范佩斯被压制在床上,扭头狠狠瞪着他!
“别动。我帮你擦药。”卡马尔小心翼翼地将药膏涂在穴口,再慢慢探入到内部。
“啊哼嗯……”范佩斯敏感地一抖。
“该死!”卡马尔听到那甜腻的呻吟也跟着一抖!“再发出这么骚的声音小心我再上了你”
“老子才上了你呢!”范佩斯骂出口后差点赏自己一巴掌!
神经病!我又不是变态,更不是同性恋,干嘛去上那头qín_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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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下了整整一天,也没办法到操场踢球。
范佩斯和卡马尔两人就利用时间把昨晚没睡的觉通通一次补回来。
他们睡得昏天暗地,连午饭都没吃。
到了晚上,两人是被饿醒的。
咕噜咕噜。
范佩斯和卡马尔不亏是劲敌,连肚子叫都要比大声。
范佩斯醒来发现两人竟然赤裸相拥而眠,尴尬地一把推开他。
“我去弄点东西来吃,你等我。”卡马尔下床套上裤子。
“谁要等你,我自己去。”范佩斯又不是女人,才不需要男人照顾。
“你怎么这么拗?好好听话会死吗?”
“本少爷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你”
叩叩!外头突然传来敲门声。
两人面面相觑。这么晚了,是谁啊?
卡马尔打开了门
一个留着褐色短发的小男孩,害羞地开口,“狮子哥哥,请问王子哥哥在吗?”
卡马尔冷冷瞥了他一眼,“这里没有王子哥哥,只有公主妹妹。”
“给我滚!”范佩斯一把将他扯开!对小男孩露出一个帅到无边的甜笑,“有什么事吗?小朋友。”
小男孩突然羞嗒嗒地从背后拿出一把花,“王子哥哥,送给你。”
范佩斯一愣。随即伸手收下,“很漂亮,谢谢你。”
卡马尔冷眼旁观,讥讽一笑,“花能吃吗?我们现在缺的是食物。”
“猪啊!就知道吃!”范佩斯甩给他一记眼刀!扭头对小男孩继续放电,“太漂亮了,谢谢你啊。”
“王子哥哥喜欢就好。”小男孩眼里都是崇拜的光。
卡马尔突然觉得很刺眼,一把扯住他的衣领往外走,“臭小鬼,这么小就想要泡妞,走!我带你去找老师!范佩斯,你负责去找吃的。”
“喂!不要虐待儿童!”范佩斯在他们身后大叫!
范佩斯走到餐厅,发现两人的饭菜都在锅里摆着,还有一点余温。端着两食盘回到宿舍后,却迟迟等不到卡马尔回来。
搞什么鬼?不会是迷路了吧?外头黑漆抹乌的,别是跌山坑里了。
这想法一浮现,范佩斯在屋内就坐不住了,拔腿就往外跑。
才刚跑到操场,突然听到荡秋千那里传来说话的声音。
“你妈妈呢?怎么都不管你,让你这么晚还跑出来。”
“妈妈生病了,平常都是我照顾她的哦。”小男孩骄傲地说。
“生病了为什么不看医生?”
“她不肯去城里看病,她说怕爸爸回来找不到她。”
“你爸爸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我从来没见过他。”
卡马尔突然沉默了。
这沉默如此漫长,漫长得彷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才听见他缓缓地开口,“听大哥哥的。不要学你妈妈。不要等任何人,也不要爱上任何人。这世上你能依靠的人,只有你自己。”
“狮子哥哥……只有一个人不会很孤单吗?”
“孤单总比受伤好。回去吧。”
“可是大哥哥我 ”
“回去。”
“好吧……狮子哥哥,晚安。”
范佩斯站在暗处,将卡马尔的话听得明明白白。
心,一寸一寸地往下沉……
什么人曾经让你这样伤心?
什么人让你爱到不敢再爱?
在情场上无往不利的足球王子,并不知道那像毒药腐蚀心脏的痛苦,就叫做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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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佩斯那晚并没有回到房里,到教室和老师们打地铺去了。
到了早上,和小朋友吃完早餐后,终于到了离别的时刻。
小朋友们全都抱着他们哭成一团。
“大哥哥,你一定要再回来看我们啊。”
“大哥哥会再回来的。”范佩斯的眼眶也湿了。
卡马尔冷笑,“没打算实践就不要轻易承诺。”
范佩斯连理都不想理他,直接当做空气。
两人一语不发地坐上车离去。
司机看车内氛围简直比北极圈还要冰冷,也一句话都不敢说。
上路没多久,又开始下起大雨。
司机正在嘟囔,“这雨怎么下个没完,路都快冲毁了……”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到轰然一声巨响,庞大的土石流夹带巨大的树木从山上直泄而下!司机惊叫一声,方向盘猛地一打,车子不受控制地冲下山谷,连翻了好几圈,重重地摔落谷底
范佩斯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下意识地往旁边一抓!“卡马尔!”
“我没事,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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