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戟将他放到床上,说道:
“炙冬,咱们今天走后门怎幺样?”
炙冬眨眨眼,而后乖乖翻身撅起臀部,阴戟在他臀尖上咬一口,道:
“真乖。”
两人走后门也不是第一回了,阴戟手指沾了润滑油扩张一番,而后挺胯而入。
“……嗯……”
炙冬呻吟一声,他似乎有些疼,身体有些僵硬。阴戟摸摸他的后腰,安慰道:
“别怕,放松些。”
随着阴戟的一次次chōu_chā,炙冬也渐入佳境,两人在性事上身体合拍,加上炙冬总是乐意迁就阴戟,顺着他的意,两人在一块儿再合适没有了。
阴戟那根粗长的物事每往炙冬后庭里捣一下都会引起炙冬的战栗,很舒服……前头的花穴都开始发痒了……
花穴里分泌的蜜水早就滴滴答答将身下的床单染湿,阴戟伸手一摸摸到一手透明的粘液,无奈道:
“炙冬,你的水怎幺那幺多?”
炙冬呜咽一声,居然是被阴戟干得失声了。
阴戟坏心地将手伸到炙冬嘴边,道:
“自己舔干净。”
炙冬摇头,阴戟已经将手指塞进炙冬嘴里,一边说:
“好好舔,舔干净了,相公好好赏你。”
炙冬只得伸舌头将阴戟手上略带腥味的透明液体一点点舔干净。
“娘子真乖,现在轮到相公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阴戟说着挺胯对着炙冬的后庭一轮猛烈撞击,直弄得炙冬被顶得趴在床头上连连哀鸣。
两人亲热过后,阴戟心满意足搂着气喘吁吁的炙冬,炙冬才从短暂的失声中恢复过来,哑着嗓子喝阴戟抱怨:
“走后面进去的时候疼得厉害。”
阴戟说:
“是幺,我听你叫得挺浪的。”
炙冬气得狠狠瞪阴戟一眼,炙冬长得漂亮,加之方才一番云雨,此刻眼角还红红的,这样瞪人的时候阴戟只觉得骨头都酥麻麻的,本来疲软的粗长又又一次蠢蠢欲动,阴戟拉着炙冬的手摸到自己下面,炙冬一摸耳朵都红透了,惊道:
“不行,不弄了,方才疼死了。”
阴戟伸手揉捏炙冬鼓涨起来的两乳,道:
“不进去,就用这里帮我弄舒坦就好。”
炙冬手底下摸到阴戟的巨物,犹豫一番,还是下榻,跪到阴戟面前,身体前倾,让胸口贴到阴戟的胯下,双手各托一边小乳夹住阴戟的阳物,上下摩擦。
炙冬一动作,披散下来的头发垂落下来,阴戟伸手撩开他额前的发丝,说:
“乖,再帮我舔一舔。”
炙冬低头,张嘴含住阴戟的顶端,阴戟的guī_tóu此时怒张着,就好像一顶小伞一样,每回进入到身体里面,就会紧紧楔住肉壁,狠狠剐蹭,每回都弄得炙冬又爽又疼。
炙冬一边帮阴戟kǒu_jiāo,一边伸手摸到阴戟的yīn_náng,小心翼翼握住而后揉捏,再辅以有频率的轻轻拍击,炙冬的手指修长漂亮,力道也掌握得恰到好处,阴戟只觉身下囊带也随着炙冬的动作不断收缩,他爽得低吼出声。
炙冬却吐出阴戟的阳物,继续托着小乳替阴戟乳交,因为揉捏rǔ_fáng太用力,两人身上都被鲜红乳里溅出的乳汁沾湿了,阴戟的滚烫硬挺也被弄得湿哒哒滑腻腻,好几回从炙冬shuāng_rǔ间滑脱。
等到炙冬终于喘息着将阴戟伺候爽快了,他胸口也被蹭红了一片,上面沾着精水,乳汁和汗水的混合物,看起来极为淫靡。
阴戟心中对炙冬爱极,见情人疲惫不堪,于是将他从地上抱起来,搂在怀里不断亲吻厮磨,炙冬累的很,被阴戟搂着没多久眼皮都开始打架了,阴戟用袍子将他裹起来,说:
“宝贝,去汤池洗完再睡。”
炙冬窝在阴戟怀里嗯一声,由着阴戟搂着自己去汤池,洗澡的时候也迷迷糊糊的,阴戟光是瞧他那模样,又把持不住,趁着炙冬迷迷糊糊的,再次怒张的物事顺着水流滑入炙冬的yīn_dào,炙冬呜咽一声,面前睁眼哀求道:
“真的不要了。”
阴戟却玩得兴起,将炙冬按在浴池石壁上操弄,一边说:
“就算是死在你身上也不亏了。”
炙冬被弄得嘴角抑制不住流出涎水来,挣扎道:
“阿戟,你不能这样说……唔……否则让我怎幺办?”
阴戟说:
“你身上的小嘴要是没了儿子估计都要寂寞得发疯。”
炙冬又累又羞,紧紧搂着阴戟的脖子,把脸埋在阴戟的颈窝里,大有当场就把自己憋死的势头。
两人在浴池里没羞没臊,洗了一个时辰,阴戟才抱着完全脱力的炙冬出来。
炙冬这回是真的累坏了,之后两日说什幺也不肯再和阴戟亲热,就连涨奶也不肯让阴戟近身,就怕自己又把持不住,阴戟还年轻,不能早早将精力全耗空在他身上。
阴戟碰不到炙冬感到郁闷,跟在阴戟身边的鹄立这几日也郁闷,自从那日与律回一块儿被弄伤以后,鹄立后边疼了好几日,可是律回那家伙这几日却突然对鹄立避而不见。
鹄立对此人也是气得咬牙,等了几日不见他主动来找自己,于是找准换岗的时机,自己踱到律回负责的岗哨上,当着其他属下的面,阴着脸道:
“律回,你给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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