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唔。”泽西压下呻吟,盼着这场罪恶的性事结束得快些,将身体调整成半伏的姿势,确保男人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的地方。
快感几乎是一刻不停地照拂着饥渴的神经,两人全力震颤起身体,粗重的喘息一声声漏出来,面色潮红,额角肆意地淌着汗,酣战得忘乎所以。
加尔文摸着泽西的手,火热的掌心覆上稍凉一筹的手背,指节压进不设防的指缝里,扣紧。鼻尖拱着汗涔涔的脊骨,鲜红的吻痕落在关节间,如同打下判决罪行的烙印,触目惊心且不可洗脱。
泽西咬紧牙关生受着,受着让人濒死窒息的情潮,温柔中带了些许蛮横的捣弄,以及束缚和放纵交织的矛盾煎熬。
泄过一次之后,加尔文暂时退了出来,平躺着把人捞到身上,分开滑不留手的臀瓣,再次顶了进去。
拉扯中,两人的衣襟早已凌乱不堪,就连纽扣都滑开了几颗。泽西低头咬着男人硬邦邦的肩,湿软的舌头抵在精壮的肌肉上,咂出汗液淡淡的咸。
被颠得松了嘴时,就干脆甜腻婉转地叫给他听,心里恶意满满地冒出句:爸爸夹得你爽不爽?
内里堕落得无以复加,表面上他还是那副难以攀折的样子。似乎那些酡红淫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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