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传来的淫靡声响让泽西闹红了眼,抬头泄愤似的咬在男人脖颈上,尖利的牙齿刮下一层带着咸意的汗,很快又状似嫌弃地松开,垂下头偷偷在齿尖处舔了舔。
加尔文闲适地靠在椅背上,脚下轻轻一蹬,吊椅再一次晃动起来。伴有花香的清凉微风自身侧拂过,火热的情潮却半分不减。
泽西既要避免后穴里注满的jīng_yè倾泻而出的可能,又要忍耐前端被花枝勒紧的痛痒,一时之间神智愈发错乱,只想快些从这样的窘境中解脱出来。
于是他神情、举止愈发放荡,把这些年从男人身上学会的招数通通使了出来。恬不知耻地高声呻吟,意图借着那些下流的字眼刺激自己即将崩断的情弦。像什么“大家伙要操死我了”“啊啊啊操死小sāo_huò吧”“呜呜用力把我顶穿”之类。
吊椅在这样剧烈的晃动中错乱了轨迹,连带着花架也窣窣颤抖起来。加尔文安静地听着泽西对他的渴求,心底流淌着融融的暖意。
“亲爱的……睁眼。”
眼尾感受到男人拇指的拂扫,泽西勉力睁开眼——
“美吗?”
却见纷纷扬扬的花瓣自半空中落下,挟裹着前所未有的甜腻,无声间撒了满身,恰如一场浪漫动人的蔷薇花雨。
泽西不由看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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