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西反手扣住镂空的椅背,双腿被男人扛在臂弯里,背部抵着温暖的绒毯,下身则悬空接受粗长性器的进犯。
加尔文没有过多施力,摇摆的吊椅总能有节奏地把泽西送回来,偕同馨甜的微风,慢条斯理地撞到身上。
不多时,泽西抓着椅背的手有些酸了,下身也因摩擦的速度太过缓慢而瘙痒不已,故而他少有地主动要求道:“快、快点……”
“你是小sāo_huò吗?”加尔文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泽西不可置信地瞪过去,紧抿的唇线勾勒出怨怼的情绪。加尔文合拢他的腿,珍视般地抱在怀里,侧脸枕着精巧的脚踝,随下体摆弄的动作在上头轻轻磨蹭。
依旧是不疾不徐的节奏。
泽西的表情渐渐由怨怼转为不耐,紧咬的牙关也有了放松的征兆。
加尔文用力捣了一下,让他无声地张开嘴,再次问道:“你是小sāo_huò吗?”
泽西屈辱地偏着头,不甘地挤出一个字:“……是。”
“是什么?”
“小……小sāo_huò。”
“没听明白。”
“我、我是小骚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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