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刚刚开荤的这一晚,他预感自己怕是要打脸了。
此时距离他射在泽西身体里不过五分钟,作为一个称职的主人,当然要体贴地为小宠儿做好事后清理。尽管那些jīng_yè已经被他消化得差不多了,但多少还是要意思一下,让泽西知道自己是心疼他的。
确实心疼。
唯一一次程序运行失败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在意。
但心疼之余他仍旧想把人翻来覆去地折腾一番。
轻轻分开紧致的臀肉,加尔文看见泽西原本鲜嫩的穴口红得像要滴出血来,穴肉甚至隐隐有些外翻。伸手碰了碰,还好,没有撕裂。
加尔文心情有些莫名,不知该欣慰还是不满。泽西却始终沉默地趴在浴缸边沿,侧脸枕在臂上,大有眼不见为净的感觉。
“疼么?”加尔文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探了探,翕动的嫩穴瞬间将他裹住,由于侧坐的姿势压得很紧。
泽西反手握住他的手腕,用力把它往外抽,白皙纤细的手掌有着不容小觑的力量,加尔文轻而易举就让他得了逞。
“怎么了?”看着依旧一言不发的美人,加尔文没有坚持,霸道地揽过他的腰,手掌在排列整齐的腹肌上来回摩挲,“闹什么脾气呢,是因为没把你喂饱吗?”
低沉沙哑的嗓音回响在耳边,灼热的气息伴随着蒸腾的水汽拂扫过脸颊,泽西偏头躲了躲,半合着眼答非所问道:“洗好没有。”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些头晕,而且整个人蔫蔫的,怎么都提不起精神。
加尔文没有多想,暴露在眼前的脖颈线条优美,上头星星点点的斑痕让他腹下一热,舌尖从肩头一路舔舐过去,来到耳后时顺带在那里也填充上qíng_sè的印记。泽西耳际格外敏感,平时就连自己也甚少碰触,所以当被不轻不重地吸吮着时,身体不由发出愉悦的信号:“嗯……”
加尔文吮上圆润的耳垂,牙齿叼着它轻轻往下拉了拉,最后又顺着被拉伸的软肉往上舔进耳朵里。“唔、别……”灵活的舌尖携裹着一阵湿意钻入耳内,在敏感的小洞中搔刮了一圈,加尔文轻声道:“可能要再洗一次了……”
话音刚落,泽西就被稍稍抬了起来,火热的yáng_jù随着水流一道滑入体内:“哈啊……”
加尔文反扣着泽西适才拉扯自己的手,将它摁在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让他更加深入地体会自己正被一个男人进入的滋味。泽西被顶得跪直身子,空余的另一只手死死抓着浴缸边沿,试图稳住不断颤动的躯体。
喘息与呻吟偶尔从他红肿的双唇中泄出,嘶哑,却极致诱惑。加尔文侧头咬住他的脖颈,如同野shòu_jiāo合时蛮横地制住配偶一般,泽西无力地倚在他肩头,已然是臣服的样子。
水雾弥漫的浴室内一时间只听得两人粗重的呼吸声,间或还伴有一两句求饶似的哼叫,浴缸里的水在他们激烈的动作中不住翻腾,泼洒了一地。
最后加尔文抱着人出来时不得不小心翼翼,生怕把人摔着。泽西浑身泛着靡丽的桃粉,裸露的肌肤上遍布爱痕,就连脚背都不曾幸免。他安分地窝在加尔文怀里,柔顺得像只小奶猫,躺到床上之后还满足地咕哝一声。
加尔文注意到他异常的反应,低头碰了碰他的脸,额上霎时传来一阵滚烫的温度。
过载了。
泽西脑容量不大,虽然载入两个程序还是没有问题,但是在计算的时候不但没有得到充分散热,还一直泡在热水里,并且要分神感知外界情绪,就他的条件而言确实有些吃力。
“对不起……”加尔文亲自找来一片退热贴给他贴上,“我以后会注意的。”
自动进入了休眠状态的泽西无法给他回应,加尔文握着他的手开始自言自语。
“我这里没有医疗舱,所以可能要恢复得慢一点。这个东西叫退热贴,虽然现在基本见不到了,但它还是挺有用的。
“睡一觉吧,睡一觉就好了。
“你很久没有生过病了吧,平时就算受伤也都用治疗仪扫一下就好了,所以你总是有恃无恐地冲在最前面……不过那也是会疼的。
“好吧,你不怕疼。”
加尔文将干发器调到冷风模式,将絮絮叨叨的话语掩在机器运作声下。
“你现在是发烧。发烧不会疼,可是会不舒服。”加尔文用拇指在他眉心处抚了抚,“你看你,眉头都皱起来了。”
“好吧,就这么一次,我不会再让你难受了。明天在阳台上试一次怎么样?保证没有问题。”
……
加尔文没有意识到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操人那点事儿,看什么都是白花花的,也不知道是泽西姣好的ròu_tǐ还是上脑的精虫。
临睡前,他在“要不要给泽西上药”这个问题上纠结了许久,他不想让除自己jīng_yè以外的任何液体进入那里,但看着那可怜兮兮缩成一团的小花,最后他还是妥协了。
也开始估算jīng_yè制成伤药的可能性。
第十一章
或许是潜意识里谨记着“在床上只能做舒服的事”,泽西醒来时只怔怔地看了会儿天花板,接着,一只有力的臂膀就横了过来:“醒了?”
泽西回头瞥了他一眼,神色还有些茫然:“嗯。”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和一个男人抵死缠绵,做得天昏地暗,但现在……这个男人就在眼前。
而且他现在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浓烈的……经历过xìng_ài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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