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温宁安手撑住了封骐的胸膛道:“怀天,不要。”
封骐充耳不闻。
“唔……怀天!”温宁安低喘着,胸口剧烈起伏。身上传来的一bō_bō快感与心底的慌乱让他抓住封骐的手力道逐渐不受控制,掐出了深深的红印。
封骐也不介意,反倒更为兴奋地坏笑道:“我帮你解决,不好吗?”
“怀天……”温宁安几近哀求了。
“怀天……”
“怀天,你答应我的……”
……
封骐定定地看了温宁安活色生香的样子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
“是的,我答应你了,我不是你的君王,我是你的夫君。”
相敬相爱,而非命令与服从。两人此刻正努力朝这个方向而改变,封骐不想前功尽弃,也不想破坏这份默契。
“我们不做到最后,我帮你用手解决。”
好不容易到嘴的肥肉就这样飞了,封骐怎么也要沾一点油水,将温宁安拉了起来让他背靠着墙面对着自己,伸手探入了那隐秘之地。
“嗯啊……”
封骐手活动着,视线却死死地黏着温宁安的脸,温宁安任何细微的表情都无法逃离封骐的眼睛。顶着封骐炙热、探究与饶有兴趣的眼神,温宁安只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想逃却也逃不了,身后是墙,身前则被封骐半压住锁在怀中,简直……
“唔!”
结束后,封骐掏出手绢擦了擦手,笑道:“我出去一会儿。”
这下他娘的轮到他要去冰窖冲冷水了。
温宁安是解决了,然而他……
丢脸,丢脸啊!作为一个手握天下的帝王,实则太失败了!
看着封骐匆匆离去的背影,温宁安脱力般靠着墙,失了神。细细回想起来,封骐方才的双目里皆是兴奋与享受,染满了情欲,丝毫无半分厌恶。
而封骐先是自行解决,之后冲了几盆凉水才觉得自己冷静了下来。与常人相反,冰窖里的低温反而让封骐的脑子清醒与清晰了许多,温宁安的任何表情他都看在眼里,那样的表现压根儿不是还未准备好抑或害羞,而是……
登基那日对于重生的他而言已经很久很久了,然而对于温宁安而言,也只是两年前而已。
封骐闭眼,手微微握成拳。
两人冷静了一番,回房后再无人提及这个话题,仿佛刚才的一番旖旎从未发生过。
温宁安见封骐回来了,便指了指桌上的茶壶道:“茶水没问题,但壶口被抹了药。证据确凿,可以用这个向徐家讨说法。”
“证据?呵。”封骐扯出一抹冷酷的弧度,眼神幽暗。
他还需要这种东西?
见封骐抬步率先向外走去,温宁安垂眼,默默跟上了。
皇上深夜说要召见众人,徐家人虽然心底不满但也不得不从,全都从柔软的床褥抑或温柔乡上爬了起来在正厅等候。
封骐的位子自然是首座,而温宁安则坐在他身边的次座,其余徐家人看着这两人皆不明所以。这是要做什么呢?
封骐见人都来得差不多齐全了,便悠悠哉哉地向徐通达道:“有人在朕所用的茶具下了药,徐爱卿可知是何人所为?”
徐通达一惊,忙道:“臣一无所知,徐家保证与此事绝无牵连,求皇上明察!”
“哦?所以是有外人在朕入住这日潜入了徐家,给朕下药了?”
徐通达哑口无言。
“元儿,去查!仔细查!”见封骐似乎是不打算善罢甘休了,徐通达转头让徐炳元去查了。徐通达无所畏惧,毕竟徐家主家的当真无愚蠢至选这个时刻这个手法触封骐霉头。下药说严重些了,可是能与谋反挂钩的罪。
徐炳元让管家将今日所有在庖厨值班的下人都带了上来。
十来个侍女跪在了正厅中央,听说是皇上要问话,看都不敢看封骐,吓得浑身发抖。
封骐不耐问道:“朕的茶具上被抹了药,说吧,谁做的。”
众侍女全都喊冤,求封骐宽恕。徐炳元原先还想着封骐会如何审查,哪知封骐下一刻便道:“来人,赏板子,打到她们说为止。不说,便打死好了。”
皇上的权利是绝对的,这些家丁纵然属于徐家,但此刻也只得服从。一干侍女便这样被压在了大厅的青瓦上挨板子,惨叫声源源不绝,其余徐家人只觉得心底嗖嗖发凉。
徐通达忍不住道:“皇上,何不先问清楚再施罚?”
温宁安也微微蹙眉,这实在是暴君的作为,然而却不愿驳封骐面子,只得在心底微微叹气。
而其中一个侍女才挨了两个板子便耐不住,哭着喊道:“皇上!安少爷!是安少爷下的药,还不让奴婢说!”
那侍女心底明白硬咬牙撑着不说,即便她们被打死了封骐也不会让人喊停抑或在乎,倒不如早说了也少受一些痛苦。而收买她的人也不是什么能保住她的大人物,银子再多,没命花有意思么。
封骐挥手让家丁停手,耸肩笑道:“瞧,这样不是更快吗?”
温宁安问道:“安少爷?徐炳华的妾,安夙么?”
一直沉默坐在一旁的徐炳华此刻脸色有些难看,吞吞吐吐道:“正是……正是内人。”
“他人呢?”
徐炳华道:“内人近日身子不适,因此一直便没迈出房门,此刻也在房内休养……”
封骐道:“让人去搜查安夙的房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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