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杭见他紧紧闭着眼,似乎快昏过去,才松了松手,气管乍一张开,俞叶舟剧烈咳嗽起来,他完整叫道:“苏杭,发什么疯!”
一声冷笑。
“我再也不会发疯了,我也忍够了、忍腻了。”苏杭从他身上撑起来,仍旧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继续疯狂地耸动,不像话地弄了半天,忽而腰下一抖,哼了一声身寸在了俞总的肚皮上。他自我缓了几分钟,高潮后的红晕飞到脸上来,过了会儿才细喘着握住俞叶舟的,问他舒不舒服。
俞总的性欲反反复复地被人浇灭又挑起,但苏杭手法很好,被他拿捏着确实是舒服的。但他怕了苏杭,他总觉得苏杭这么问他是因为后面还有不舒服的等着他。
果不其然,俞叶舟马上要到了的时候,苏杭不知从哪儿摸出了那张250万的支票,绕圈一叠缠到了他的茎体上,接着从头上扯掉那根细头绳,匝着根缠了两圈。
俞叶舟:“……”
“最后疯一次,250万买你一夜。”苏杭似乎是释怀了,啪地一声清脆地拍打着俞总的**,满心得意地欣赏被他裹成个木乃伊的小俞总,“行了,挺着睡吧。”
俞叶舟:“……别胡闹。”
苏杭无辜又诧异:“什么叫胡闹?俞总,你以前不也叫我‘含着睡’过吗?”他又拍了拍俞叶舟弹性极好的**蛋:“乖,挺着睡。”
俞叶舟:“……”
之后苏杭从床头抽了湿纸巾,给自己清理了一下,便扯过被子侧卧过身,面朝外,在俞叶舟旁边睡下了,既没有给他松绑的意思,也没有解开头绳的意思。
俞叶舟终于被震惊到了,苏杭真的没有在开玩笑,他真的要让他“挺着睡”!
他先是顺着苏杭消停了一会儿,毕竟兔子你撸撸毛就乖巧了,可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苏杭一点睁开眼的意思都没有,他金主脾气又上来,觉得苏杭这次是真的玩过了,顿时眉峰严厉一皱,用膝盖顶了苏杭一下,命令道:“苏杭,闹够了吧,解开。”
苏杭仍是不理,还撤了撤身子,叫他碰不到。
过了会。
俞叶舟胯下还充着血,感觉分分钟要勒断了,简直欲哭无泪,他愈发觉得自己遇到的不是只寻常兔子,而是钢炮做的铁兔子。面临着下体坏死的风险,俞大老板终于学会给自己找台阶下,他压轻嗓音唤了声:“苏杭?”
“你睡了?”
“苏……”
“闭嘴!”苏杭忍无可忍,在蒙着头的被子里烦躁地吼道,“再说话就拿胶带把你嘴封上!你看我敢不敢!”
他还真能**出来!
俞叶舟当真不敢说话了,没过十几分钟,他又不死心地小声唤了两声,却发现苏杭已经睡着了,呼吸很重,可能是闹腾了一晚上,反复无常又吼又笑,还不伦不类地做了一场,真的累了。
手上的扣想了很多种办法也没能解开,那可能是个死结,俞叶舟望着天花板叹了口气,索性放松身体闭上了眼,企图用清心寡欲降火法让下面不那么难受,过了漫长的一段时间,他终于觉得没那么勒疼了,伴随着身边苏杭的呼吸声,他也不知不觉地进入了睡眠。
窗外积雪堆厚,天地之间白茫茫一片,洁白而宁静。
但的确有什么东西从此刻开始变化了,如云皱成雷,如雪水结冰,如静悄悄蛰伏在泥土里,伺机等待机会重生的虫蚁。
这一夜两人仍是同床共枕,却各有所梦,互无交集。
第二十章 笑话
俞叶舟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熬过这一夜的,他做了很多的梦,大多是以前的事情,以前到苏杭还没有出现,整个梦都是黑与灰的色调,唯一一点刺目的颜色就是白,雪一样的白,他靠近过去发现是一只兔团子,正想弯腰下去抱一抱,那兔子突然张开嘴尖叫着咬住了他的耳朵。
“咔嚓!”一声。
俞叶舟惊醒,浑浑噩噩之间感觉到眼前的光被一片阴影堵住了,眼皮扇动了几许才彻底睁开,发现那片阴影是苏杭,他衣着整齐,微微躬着腰,鬓角还冒着沐浴过后的湿气,手里正握着一把剪刀,铰着绑在自己手腕上的领带。
真丝领带,咔嚓几剪子变成了一堆破布,再低头一看,胯间的皮筋儿也早就拆了。
苏杭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小高领毛衣,薄薄的毛衣领正好将昨夜胡来时落下的吻痕遮住了,他脖颈修长,皮肤细腻,能把款式已经有些过时了的高领毛衣穿出时尚感来,他扭头时窗帘缝隙里的阳光正好投到他的侧脸上,苏杭剪完,把剪刀往床头柜上一放,正好压住那张拆下来的已经被体液濡得皱巴巴的支票。
但俞叶舟无心欣赏对方精致的下颌,而是一挺身拽住了苏杭的手臂,反身将他用力压在床上,剥他的衣服。这位俞总的动作前所未有的粗暴,一失他以往的高贵之感,但奇异的是两人呼吸平和,你来我往不似强迫,更似房间某处架着摄影机,而他们是毫无职业素养的演员。
苏杭像是看戏,嘴角噙着并不明显的笑,任俞大老板将他颈上的毛衣领扯得变形,暴露了那一串殷红得有些发紫的吻痕和牙印。
最后恼了的竟然是俞叶舟,从昨天开始,他就感觉自己像是挂在悬崖边儿上,双脚悬空,摇摇欲坠,踩不到底,他望着苏杭,像是望着悬崖上面一朵凌风傲雪开着的花儿,他自己都快掉下去万劫不复了,可还是觉得那花儿漂亮,想看多一眼。
俞叶舟的恼渐渐融成了不知名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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