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自己都弄不清楚,但是,倒着贴的福字,依然还是让冬日战士有种深深的违和感,“这个字、的方向,是不是应该转过来?”
这是一直沉默不语到让人几乎要怀疑他是不是哑巴的冬日战士,遇到艾利克斯他们之后,几天来说的第一句话。
西泽尔和彼得还没有什么感觉,那天从郊区把冬日战士带回家后,又一起生活了几天的艾利克斯和克莱尔却是同时忍不住惊愕的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他、他说话了!”克莱尔睁大眼睛,忍不住喃喃道。
“这个字就是要倒着贴的、这是种花家过年时候的古老习俗,寓意为‘福到’——嗯,翻译过来差不多就是好运降临的意思。”
落地窗前的西泽尔则是头也不回的回答道,又用胶棒把福字背后的边边角角都涂了一层,确定粘得严严实实之后,才转身走过来,又额外解释了一句道:“我刚刚在落地窗上看到了死神的影子,不过我过去的时候,他好像又飘远了……”
他这话一出,在场的众人顿时背脊一凉,尤以艾利克斯和克莱尔为最。
这时候,彼得也已经把西泽尔放在档案袋里的几颗转运珠拿了出来——姥爷把这些转运珠都串在了一条细绳上,却又额外塞了好几条极细的捆在一起的红色手绳,还是西泽尔把那些福字全部展开铺平的时候,才从福字里面掉出来的。
“转运珠,顾名思义的东西,”西泽尔随口解释道,然后将其分给了艾利克斯、克莱尔还有冬日战士他们,就连彼得都拿了一颗,好奇的有样学样挂在手腕上。
“还有这些福字,贴到你们的房间里吗?”西泽尔说着,却因为顾虑到卧室毕竟是比较私人的空间,他也不好擅自进入,便直接把剩下的几张福字连同胶棒一起交给了艾利克斯。
随后,艾利克斯请西泽尔和彼得现在客厅里坐下休息一会儿,而他自己则是拿着那些福字,仿照西泽尔的做法,分别贴在了三个人卧室的窗户上,额外还剩下的几张,艾利克斯想了想,在危险相对频繁的厨房和厕所各贴了一张。
从楼上下来后,艾利克斯看看最后还剩下的一个福字,迎着冬日战士错愕惊讶的目光,艾利克斯干脆直接把福字贴在了他的机械手臂上,“祝你好运!”他认真的说道。
饶是失去所有记忆的冬日战士,此时都不由得有些动容。
“谢谢,”半晌,他才轻声说道。
等到西泽尔和彼得告辞之后,冬日战士看着房子里这些数量多得能把人逼出心理阴影的摄像头,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克莱尔为了安全,虽然把家里挂满了摄像头,但是,却基本都没有接通电源。冬日战士仔细的考虑过后,挑选了其中几个视野角度比较好的摄像头,接同电源之后,把这些镜头记录的影像导入了电脑里。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他在第二天检查这些监控录像的时候,虽然看到了诡异的风和代表着死神兜帽的三角投影,但是,却完全没有艾利克斯描述中提到的,西泽尔拍照中的详细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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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里躺了一周之后,轻微脑震荡基本已经恢复、脸上的伤痕也都好得差不多了、唯独脑袋上头发还秃着几块的交叉骨终于能够出院了。
等伤好复原的交叉骨回到神盾局总部的三曲翼大楼之后,且不提还没想出怎么让交叉骨恢复记忆的亚历山大·皮尔斯等九头蛇一系卧底们恨不得日狗的糟糕心情,至少鹰眼、寇森等人,看到战友归来,全都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黑寡妇娜塔莎·罗曼诺夫毕竟心细,在鹰眼、寇森他们关心交叉骨的伤势的时候,只有她直接拿着一顶宽松的黑色爵士帽,姿态优雅而高傲的移步走来,将爵士帽扣在了交叉骨的头上,替他遮挡住了在手术室里为了方便烫剃秃了好几簇头发的后脑勺。
“嘿,伙计,那天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受伤?”坐在旁边一个特工把椅子转了个一百八十度过来,兴致勃勃的冲着交叉骨问道。
其实交叉骨的受伤现场资料,神盾局的人早就从警察局那边把档案调过来了,警察了解的情况,他们基本都知道。
然而现在的问题在于,根据他们现在掌握的消息,交叉骨伤得这么重,竟然就完全像是一起纯粹的意外一样,这一点,不管警察们那边是怎么定性的,至少神盾局这边的特工们,对于这种荒谬的结论,是完全不肯接受的。
交叉骨轻轻的揉了揉太阳穴,他这里也有一个被树枝擦伤的细微伤口,现在基本恢复了,但是还有些皮肤自我修复再生导致的刺痒。
“我那天驱车赶往纽约市的郊外,”交叉骨认真的回忆着一周前那天的场景,具体的方位信息都是鹰眼通过神盾局的通讯器提供给他的。
寇森、鹰眼、黑寡妇等人面面相觑,交叉骨的说辞,竟然和他们之前了解到的部分事件完全重合了。
鹰眼沉声说道:“我调查过报警中心那段时间的接警电话,西泽尔在那个时间之前,的确拨打过‘1’。”
“后来——”交叉骨有些迟疑的皱了皱眉,他按着自己的额头,冥思苦想却无法从完全不合常理的经历中找到合适的思路。
寇森认真的听着交叉骨的话语,然而,即使加上他的证词,却依然没有丝毫进展。
“我说不好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我当时在车里,根本来不及去看外面的具体景象,”交叉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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