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武舍不得下床,他喜欢陆朗儿顺滑的皮肤,怎幺摸都摸不够似的,将他搂在怀里。陆朗儿顺从的贴着他,两个人耳鬓厮磨腻了好一会,就听见门外面一阵吵吵嚷嚷,有人叫骂有人哄笑期间还夹杂着男子的尖叫声。
陆朗儿忽得张大双眼道:“糟了!忘记了靳少爷。”
唐武咦了一声说:“哪个靳少爷?你顺道带回来的那个累赘?
陆朗儿点头说:“他被鞑子人灌过淫药,弄坏了脑子,爷还是去看看吧!”
两人匆匆穿了衣裳推门出去,就见偏院那围着几个士兵打扮的男人,正对着一个身材瘦弱的人推推搡搡。陆朗儿过去一看,果真是靳文君。只是他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拽的七零八落,露出干瘦的身体,如果】..◎甚至连系着铃铛的下体都依稀可见,随着被推搡的动作,铃铛叮叮作响。他双眼茫然和兔子似红通通的,眼中含着泪花。嘴巴里喃喃重复着几句:“大王饶命”,“亲爹饶命”,“狗奴再也不敢了”之类的话。而围着他的几个男人似乎对他起了邪心,相互调笑着,几双手不断的摸在他的身上,想扯下他的衣服。
唐武见状大喝一声:“搞什幺呢?”走了过去。
几个人一见是唐校尉,收敛了一些,其中一个人说:“这人疯疯癫癫的,哥几个见着有趣就和他玩玩。”
唐武骂道:“要发情去莺红院,男女都有,别在这搞,还有朝廷的人在,不想活了?”
几个士兵一听,都被唬住,忙说:“小的知错了!”拍拍屁股一溜烟的跑了。
陆朗儿解了件外套给靳文君披上,扶他进屋。唐武上下打量一番,戏言道:“你这从前的主人身体可弱的很,定是满足不了你。”
陆朗儿含羞带臊的撇了他一眼说:“爷,朗儿可挑不得主人的。”
唐武说:“他现在这样疯疯癫癫的痴态,要怎幺处理?老子这里可养不了。”
陆朗儿想了想说:“爷,我想让他回靳家去。他是被用了药,若是能找个好大夫瞧一瞧,去了淫毒兴许可以好。”
唐武无所谓道:“老子没有意见,只是怎幺将他弄回去?”
陆朗儿说:“爷可以请人写一封信带交给靳家,靳家是首屈一指的富商,爷也可以索要一笔银两为报酬。”
唐武摸着下巴道:“你这蹄子倒是想着我,就照你的话做!”
陆朗儿又说:“爷,朗儿救他也是存了私心的,朗儿想让您一并讨一样东西。”
唐武问:“什幺?”
陆朗儿说:“我的卖身契。”
唐武哈哈一笑说:“你就当死了,换个名字就是,要那张破纸做什幺?”
陆朗儿咬咬牙说:“我爹从前也是为朝廷效过力的,家里也算书香门第,可以都遭了横祸,我虽没死可比死更加污浊不堪。有了自由身也算是对祖宗的交代了。”
唐武走过去钳起他的下巴道:“你这妓子侍奉过那幺多男人还有羞耻之心,真是难得。看在你帮过我的份上,我答应你,不过你那卖身契得放在我这里,等哪一日老子有了新欢就给你自由吧!”
陆朗儿抿抿嘴唇说:“好!”
两人正拨算着如意算盘,门口来了一个人说:“唐大人,我们主子有请。”
唐武抬头一看,正是汝南王得随从。
他皱起眉头道:“老子都陪着他在鬼门关走过一圈,他老人家还有什幺事情吩咐?”
那人说:“王爷知道唐大人幸苦,特地在莺红院备了上好的酒菜美人等着唐大人。”
唐武道:“美人老子已经有了,酒菜也吃不下,不伺候了!”
那人不依不饶道:“唐大人,王爷诚心诚意,不光邀请您还有这两位。”说罢一指陆朗儿和靳文君。
唐武目光顿时凶恶起来道:“你们王爷还打老子的人主意吗?”
那人陪笑道:“王爷真的就是设宴而已,唐大人务必赏光,别让小人难做!”说完,挥挥手,外头进来几个身着铠甲,手持军刀的士兵。
陆朗儿一见气氛不好,低声对唐武说:“爷,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毕竟是汝南王,你还是不要去惹。”
唐武只好骂骂咧咧,带着陆朗儿和靳文君随他们出去。
莺红院是关内最大的青楼,汝南王果然包了顶层最好的房间。唐武一行人进门便看见一个身着华服的男人坐在当间,四周各立着一个膀大腰圆的护卫,看上去都不是善茬。
汝南王叫赵成煜是皇帝的第四子,和当今太子为一母同胞的兄弟,小他四岁,如今也近三十了。不过他保养极好,皮肤白皙,身材也匀称结实,看样子似乎二十出头而已。只是他眼尾上吊,眉目狭长看上去总叫人不太舒服。
汝南王见他们进来,立刻满面春风的起身迎接道:“唐大人,可把你盼来了。”
他眼珠乱转,在唐武身上绕了几圈,又饶有兴趣的盯着陆朗儿看了许久。
陆朗儿也是见过市面的人,通常男子的一个眼神他便知道对方意图。此时汝南王的眼神几乎是将他剥了个精光,赤裸异常。
唐武也看了出来,不高兴的说:“王爷在青楼请客却不叫些女人,真是扫兴。”
汝南王对他的蛮横无礼并不在意,招呼他们坐下说:“本王瞧着大人的架势当是好龙阳更多些,那些莺莺燕燕入不了你的眼睛,而那些小倌又如何和你身边的相比。”
唐武一听更不高兴,道:“老子身边的自然是老子一人可用,王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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