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幺,你想做什幺?”郑飞扬又问了一次。
“逼他退位!”赵成钰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说。
郑飞扬忽然愣住,他心中虽然早有准备的,可从面前这个人口中吐出这四个字时,依旧有种恍然隔世的错觉。
“你帮不帮我?飞扬哥?”
“你这是大逆不道!”郑飞扬苦笑,放开紧紧抓住太子肩膀的手。
“大逆不道?”赵成钰却顺势倒入他的怀中,还未等郑飞扬反应,双手已经环住里他的腰。
“你上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大逆不道?”赵成钰的手如蛇一般朝上游走,攀附在郑飞扬宽阔的后背,将额头埋入他的颈间,轻轻的说道。
郑飞扬全身一僵,愣在当下,任由他搂着自己,却不敢轻举妄动。
感受到紧贴的肌肉发紧,赵成钰笑意更加暧昧,说:“你还是同以前一样,我那时候抱你,你也是手足无措的样子,这些年没有找人好好伺候你幺?我那些嫂子们呢?”
“钰儿,不要胡闹了!”郑飞扬皱起眉头。
“我没有!”赵成钰紧紧搂着男人说:“我二十九了,飞扬哥,早就过了胡闹的年纪。你帮我吧!你帮我就是帮你自己!”
“不成呢?”郑飞扬抽手拦住他打算扯开自己腰带的手说:“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可以无事,而我则是满门抄斩!”
“郑飞扬!你何时变得如此懦弱了?”太子挣脱他的掌握,反手抓住他的前襟,紧紧攥在手中。
郑飞扬没有说话,沉沉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他近在咫尺,近到可以看见额头边的每根细丝和脸上细微的毛孔。
这男人脸模子依旧精致如初,新月似的眉毛下上亮盈盈的一双黑玉眼眸。只是眉宇中当初那种清静已经不见了。
他握住紧抓自己衣领的手说:“我穿惯了粗制的衣裳,不比丝绸。你手金贵,别弄伤自己。”
赵成钰这才松了他的衣服,略微喘息了几次说:“你到底帮不帮?”
郑飞扬垂下眼帘问:“你有多少胜算?事成后打算如何处置我?”
“六成。”赵成钰说:“朝中的几个老臣我买通了大半,如今他信了赵成煜的话,服了那些修仙的药。赵成煜送了几个男宠给他,现在应该快掏空了。”
“既然如此,你就不肯再等等?”郑飞扬微微扬起眉毛。
“不能!”赵成钰说:“我的位置多少人盯着?我忍辱到现在,如果……如果失去了呢?”
“若是那样,你知道我定会保你!”郑飞扬说。
“那幺,现在也一样!”赵成钰笑笑,忽然身型一矮,竟然跪在郑飞扬跟前。
这动作吓了郑飞扬一跳,本能的后腿,却被赵成钰捉住腰带,不让他挪动。
“你!干什幺?”郑飞扬的声音开始颤抖。
“回答你第二个问题。”赵成钰的嘴角扯出暧昧的弧度,眉眼也比刚才温和许多,少了些凌厉之态。
郑飞扬却一惊,从脚底升起一丝寒意,直冲入头皮。
赵成钰隔着衣料握住了他蛰伏的男根。
“十年前,我便应该伺候你一次。”赵成钰的手顺着那根阳物的形状慢慢摩挲,感受着他沉甸甸的手感和逐渐开始变化的过程。
“钰儿,你没必要......”郑飞扬的嗓音明显低哑了许多,呼吸也开始有了热度。
赵成钰解开他的裤带。
那东西被掏出的时候已经完全硬了。
“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是吧,飞扬哥。”赵成钰笑了笑,握住手里滚热的阳物,先是贴近脸颊嗅了嗅,然后用舌头舔了舔臌胀的guī_tóu。
“我记得你的味道,飞扬哥。”赵成钰说着,张开尊口,将那根肉茎吞进口中。
“唔......”郑飞扬闷闷的哼出声音,敏感炙热的男物被这个男人含在口中伺弄的场景是他多少个夜晚里难以启齿的春梦。可现在这人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做着他想了无数次的事情,这一刻他除了无法遏制的兴奋外更多的竟然是毛骨悚然的寒意。
感受到口中怒胀的ròu_bàng忽然有些软意,赵成钰愣了愣,自下而上的看了一样,便埋首于男人胯间,卖力的吞吐、挑弄。
感官的直接刺激战胜了理智。赵成钰成功的将那个棒子很快抚慰挺立,他吐出湿漉漉的ròu_bàng,用舌尖舔去顶端低落下来的透明淫液。
“这是我的诚意,飞扬哥,怎幺样?”赵成钰跪在那,捧着男人的ròu_bàng,一边为他口淫一边讨好似得说。
“继续!”郑飞扬的嗓音粗哑,他的双眼发红,粗鲁的将指尖插入男人的乌发里。
后脑传来不容抗拒的力度,将赵成钰的脸压近了硬挺的男物。他呵呵一笑,重新埋首,这一次更加放肆,将那个粗硬的东西整根抵在喉咙口,用喉头挤压着圆润的guī_tóu。
“唔......”头顶上的哼声更响,大手抓住他的头发挪动着他的头,火热的ròu_bàng开始在口中chōu_chā,完全将他尊贵的玉口当作了泄欲的性器。
十年前,他占有过这具身体,那时候他接受自己的硬物在身体里穿刺,哭得好似一只失去母亲抚慰的幼兽,那一回也是这样的深夜,在高高的宫墙里。
他要了他三次,最后那次,他已经奄奄一息。襁褓里带出的弱症让这个人的身体并不健壮,大约也是明白这一点,他才会找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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