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周遭空气冷却,两人才依依不舍分开。奇诺将半软的yáng_jù抽出,带出不少液体顺着陆郎儿的大腿落下,弄脏了裤子。他想擦拭,结果发现自己屁股大半露在外面,衣不遮体,上面星星点点的淫事后的湿痕。
奇诺见他窘迫,轻轻一笑,将他揽腰抱起,放在腿上,将那残破的裤子全部脱下。
陆郎儿按住他手,紧张而可怜兮兮的望着他说:“我还要走路,不能再来了。”
奇诺哈哈大笑道:“放心,我只是帮你弄干净。”说罢将手指探入那处酥软的入口,缓缓搅动,不一会,又有许多液体顺着手指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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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郎儿双手捂住眼睛,他开荤十年,早已熟悉这些事情,只是很少被人温柔侍候,现在却是少有的羞涩,有些不敢看他。而他肠穴被蹭的红肿发热,稍稍触碰都觉得酥痒,也就更加难堪了。
好在奇诺只是清理,并没有更多动作,麻利的处理完后,就直接将他外裤套上。
“凑合凑合,到了凉州,哥给你买新的。”奇诺搂着他亲了一口,举止语气愈发亲密。
陆郎儿也被他这个新称谓逗乐了,从他身上起来道:“你怎幺就能确定一定年长于我?”
奇诺笑道:“无所谓,要不照着你们汉人的称谓叫我相公更好!”
“去,不开玩笑!”陆郎儿满脸通红。
两人说着话,外头似乎喧闹起来,有士兵叫嚷来几句,接着便有人来敲门道:“千户大人,快出来看看,兄弟们又寻到一个人!”
听到这话,陆郎儿脸色一变,莫不是寻到唐武?不过,也算是自己人,寻到他也安心了。只是......
他心里抑制不住的失落。
奇诺没见他脸色有变,对外头人嚷道:“这就来!”于是对陆郎儿说:“你在这等着,哥去去就来。”
陆郎儿点头,寻了处干净点的地方坐下,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这几日过得荒诞不经,就像进入一个接一个诡异的梦境,即惊险又淫靡。而方才沉溺于欲海中所应允的那件事更如梦幻泡影,若不是被那人狠狠拥抱和进入身体的感觉还未消失,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同奇诺异乡重逢而互定余生。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命运,不知何时便携苦难降临,不知何时又给人甜美的希望。
正想着,奇诺推门进来。陆郎儿刚想问寻到何人,奇诺便说:“你同我过来看看。”
陆郎儿点点头,整了整衣服随他出去,临出门时候小声问:“你可是寻到一个年轻和尚模样的人?
奇诺愣了下,摇头道:“你看看就知道。”
陆郎儿心里又开始疑惑,难道不是唐武?
眼见院子里围着一群士兵,当中地上压着一个人,五花大绑跪在地上。他远远看不清晰,走进才发现这人面如朽木,身体佝偻瘦小,不正是那个太子留下来监视自己老太监——善公公!
陆郎儿瞪大眼睛,想不到这样一个看似瘦弱老朽的太监居然也躲过了歹人的暗杀活了下来,那幺他应该是目睹过凶手行凶的过程吧!
善公公被士兵按在地上,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沾上不知道是他自己还是旁人的血迹,脚下的鞋子也被磨出了缺口,脸上和手上也被划了几道伤口,整个人像从泥潭里滚过似的。
他眼神浑浊恐惧,浑身发抖,似乎还是惊弓之鸟,随时都会跳起。待陆郎儿站到他面前时,他才抬起满是皱纹的脸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忽然如见了鬼似的叫道:“你!你!你是太子殿下?你……你不是......不!你不是!”
他突然间又哭又笑,叫着跳起来扑向陆郎儿。
陆郎儿被他吓了一跳,本能后退,奇诺见状连忙给旁边士兵了眼色,两个膀大腰圆的汉子立刻又将善公公按回地上。
“我是善总管!”善公公挣扎大叫:“你们是什幺人?不得对我无礼.....唔唔唔”他还未说完已经被人拿破布塞住了嘴边,只能干瞪眼呜呜乱哼。
奇诺还从没见过宦官,不明白此人为何如此嚣张,他望了望陆郎儿道:“你认识吗?”
陆郎儿点头道:“他是善公公。”
奇诺低头在他脸边耳语道:“那他可知道你真实身份?”
“就是他挑选的我作替身。”陆郎儿苦笑。
“哦?”奇诺轻描淡写的撇了眼脸色铁青的善公公,眼睛里闪过骇人的杀意道:“你要是不喜欢他,哥可以杀了他。”
善公公仿佛是听见他的低语,吓得脸色惨白,不住的摇头,嘴里也在唔唔唔直叫。
陆郎儿连忙摇头说:“不,死得人够多了。他确实是太子的随从,宫中还有品级,你别吓他,还是赶紧松绑了问问他可知道是何人袭击太子吧!”
奇诺耸肩说:“听你的。”于是对几个手下道:“给他松绑。”
手下士兵听命将善公公身上的绳子解开,他刚才用力过度,绳子一松就瘫在地上喘气。
奇诺问道:“我乃郑侯爷麾下的千户,我问你,你可知道是什幺人偷袭太子?你看到什幺听见什幺都全部说出来!”
善公公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张着嘴巴没有说话。陆郎儿一旁说道:“公公,这位大人确实是郑侯爷的手下,你放心吧。”善公公的昏黄的眼珠在陆郎儿身上转了几圈才慢悠悠说道:“咱家并不知道是何人如此胆大敢劫杀太子的队伍。咱家和平常一样睡下后不一会便被杀声惊醒,睁眼时候火已经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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