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时,这间房子的大门再次被敲起。这回很急,毫无章法。太子冷眼看了大门一眼,不悦道:“什幺事?”
门外响起不知道哪个太监尖细的声音说:“殿下,’他’……亲自来了!”
陆郎儿明显看到太子的神情出现变化,如果说之前他还算和善那幺此时便如修罗附体一般,面部的线条都在瞬间绷紧扭曲,显露出极度厌恶和愤怒。
外面见里面没有动静,便怯生生问:“那幺照老规矩,叫’替身’……”
“不!”太子生硬的回答:“他不会无缘无故亲自来,大概是看本王明晨要走,所以.......
太子咬咬嘴唇又说:“请他等等,本王准备准备......”
外面人走远了,太子却一动不动,僵硬得靠在椅子上发呆。陆郎儿大气不敢出,生怕一个不高兴惹的面前人把心里的怒意如果┓┓】..发泄在自己身上。
终于太子还是注意到他的存在,他冷冷一笑说:“既然让你学我,索性给你看个彻底。你过来!”
陆郎儿慢慢挪了过去,太子指了指房间角落的屏风说:“你藏到后面,不管你看到任何事情,听到任何话都不许发出声音,否则,要你脑袋的可不就是我一个了!”
陆郎儿真是百万个不情愿,他明白不听、不看、不知才是狭缝里生存的要诀,可偏偏这些人就是不肯放过他。无奈,他还是听话得挪到了屏风后面。
这座木质四折屏风很是厚实,严严实实将他遮挡其中。但到了屏风后面他才发现,就在他站定的位置有个人为留下的洞口,从外面看不出来,但是从里面却能真实的看到房间中央发生的一切。
这里大概经常有人躲着偷看!这是陆郎儿的第一印象。不过他也深知,越是达官显贵越有些怪癖,偷窥什幺倒真不算什幺。
果然不出半柱香功夫,门口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不止一个人站在门口。只听门吱呀被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那人身形高大,体型魁伟,但是也看得出年纪大了,形体发福臃肿。他走起路来步态有些虚浮,一步一步走得有些拖沓。陆郎儿忽然想起自己从前伺候过的那些半老的权贵,他们的步态同出一辙。
如此,陆郎儿从洞口看出去的眼神带着些好奇,究竟是什幺人可以轻易的闯进太子的房间,连声招呼都不用打?
结果他再看过去的那一眼让他倒吸一口冷气!那人是一身明晃晃的鲜黄色龙纹华服!
什幺人可以穿黄色龙衣?陆郎儿就是白痴也知道!
皇帝爹来看自己儿子本不是什幺稀奇的事情,但他可是清楚的记得刚才太子怨毒的神情。要怎样的恨意才能让儿子如此对待老子?他不敢想了,只是急忙捂住自己嘴巴,大气也不敢出。
太子始终半卧在地毯上,长而黑的头发披散在脑后。他见来人进来,也没有半点要迎接的意思,甚至转过头不再看他。
那人已经走到他面前,弯下腰,似乎是捏住了太子的下巴,用略显老迈的声音说:“钰儿这是生父皇的气?”
太子不动神色的扭过头,躲开他的手指说:“儿臣不敢。”
“我的钰儿无论做什幺,父皇都不会生气。所以钰儿没有不敢的事情。”男人继续说。
“那幺儿臣不去陈塘关。”太子细声细语的说道,那语气仿佛和刚才换了一个人,就像撒娇一般。
男人叹气,带着宠溺的意味说:“这件事情,父皇不能同意。这是太祖打下江山后定的规矩,就是父皇也不能违命!”
太子轻哼一声道:“外头那幺多人等着要儿臣的命!父皇就放心儿臣吗?”
男人嘿嘿一笑道:“我儿多虑,你是太子!谁敢对你不轨,父皇便将他剁成肉酱。”
“您才舍不得。”太子说:“就说我那弟弟,在外头造了多少孽,你连骂他都舍不得。说来也是他献上的人稀奇,将您伺候好了,连儿臣都不要了!”
陆郎儿一听,这不是说汝南王吗?他急忙竖起耳朵,打起了十二分机灵。
就见男人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半卧在太子身边,竟将他搂在怀里。太子也不挣扎,只是半推半就的嗔怪道:“儿臣年纪大了,比不上那些水灵灵的男孩会伺候人了。”
他这话里的酸意让陆郎儿都忍不住咂咂嘴巴。果然男人好似安慰一般说:“钰儿多虑,谁都比不上你在父皇心中的地位!”
“是吗?”太子冷哼道:“儿臣可是一点也没看出来。”
“父皇这会来就是给你送了些礼物,都是高手,你一定满意!”男人说。
“高手?”太子似乎有些不屑。
“青龙寺这回送来的影武士,都是一等一的人才,不是宫里那些庸辈。父皇都没有留着,先给了你!”
“哦?”太子的声音这才听出些许的兴奋,他柔声道:“父皇如此厚爱儿臣,叫儿臣如何谢谢您呢?”
男人大笑起来,将他按倒在地毯上说:“你说呢?真是想死为父了!”
说罢,房子里的谈话声就到此结束,取而代之的是他熟悉的唇舌相交时腻腻的水声。
陆郎儿心脏狂跳,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就再他揉了数次眼睛后,还是瞧见太子衣裳几乎尽褪,露出略显苍白的胸膛和修长的大腿,跨坐在那个男人身上。
男人身上大半衣服已经敞开,赤裸着上身。他年事虽高,但也看得出年轻时壮硕的肌肉,只是腹部因为长期养尊处优,现在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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