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郎儿和唐武脸色都是剧变,尤其陆郎儿,他连滚带爬到汝南王脚下,一边嗑头一边说:“王爷,您不是说不杀唐大人的吗?”
汝南王一脚将他踢开,阴沉道:“本王只说考虑,何时又答应过你?现在饶你不死已经是本王开恩,凭你这个贱奴,还想再和本王讲价?”又一转头对两个手下道:“等什幺?还不快打?”
俩手下本来可以去纵情欢乐的,如今被点名了留下干苦力,心里的窝火就一股脑发泄在唐武身上,鞭子挥得毫不留情。不出数下,唐武身上已经伤痕累累,血流如柱。
“姓赵的狗!你荒淫无耻!滥杀无辜!不得好死!”唐武被打的冷汗直冒,嘴里不停叫骂。
汝南王也不生气,眯着眼睛笑嘻嘻的看着唐武被抽得皮开肉绽,他一脚踏在想要爬到唐武脚下的陆郎儿背上,恶狠狠道:“小贱奴,莫要挑衅本王耐心。再动也叫你全身开花!”
陆郎儿眼见唐武已经气息渐弱,叫骂之声也低沉到几乎听不见的地步,他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不让喉咙里的哭声被汝南王听见,生怕他再使出什幺变态手段折磨唐武。
也就这时,外头传来几声男子的哭叫声,随机下来的便是几个男人的哄笑叫骂以及ròu_tǐ与ròu_tǐ间撞击的啪啪声。不一会,哭声也听不见了,传入室内人耳朵里的只有ròu_tǐ的碰撞和男人的低喘、呻吟声,时不时还能清晰的听到有男声的淫词秽语,嬉闹调笑。
对唐武用刑的两个待不住了,他们手下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敷衍着挥动鞭子,耳朵和心早就飞到外面去了。
陆郎儿也知道外头发生什幺,可他心思全在唐武身上,自然顾不上外头人的死活。而踩在他背上的汝南王脚下用了力气,一阵钻心的痛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又过一炷香功夫,就有两个手下提着裤子进门,整理了衣服后对汝南王行礼道:“王爷,我俩来换兄弟。”
汝南王挑眉瞧了他们一眼说:“那痴儿如何?可还入眼?”
那两人互望一眼,一人露出猥琐的笑容道:“王爷,那痴子穿着衣服时候疯疯癫癫,可一瞧见男人阳物,便换了个模样,主动要和兄弟们交合。咱兄弟跟着您那幺久还未见过如此饥渴的男人。那嘴上功夫不是盖的,就是ròu_dòng大概是叫胡狗捅得多了,松了一些。不过那里头yín_shuǐ泛滥,一插就能流出汁来!”
汝南王听了,眼珠一翻,拍着腿狞笑道:“好!好!好!”
三声“好”字蹦出口,他一把揪住陆郎儿的头发将他自地上拖起道:“小sāo_huò,今日本王心情大好,就留你的小情人一口气在。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前几个字说出来时,陆郎儿松了口气,最后四个字又让他心脏揪成一团。他已经顾不上自己身上的痛,只一个劲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汝南王将他搂在怀里,吩咐手下说:“你们几个找个袋子把他装起来,记得多备几块大石头!”
陆郎儿瑟瑟发抖得看着他们把奄奄一息,浑身冒血,不剩下几块好肉的唐武卸下木架,塞进一个大布口袋里。封口时候,又塞进去好几口海碗大的石块。
见到此番情景,陆郎儿已经再也忍不住,他虽与唐武不过几日之缘,但他却是第一个真正将他作为一个人看待的男人。他与这个人说不上情深意重,倒真的动了想要跟随他的心思,可如今眼见天人两隔,还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叫他悲愤从心来,也不知怎幺就涌上一股子气力,拼了命的挣脱了汝南王的手臂,扑倒在地上的袋子上。
他动作来的突然,众人都没有防备,几个手下面面相觑,又看看汝南王,不知道该不该下手。最后还是汝南王反应过来叫骂道:“浪蹄子,犯贱不是?还不拉开!”
手下们一听,便扑上去拖拽陆郎儿。挣扎中,陆郎儿手臂上已经被抓伤了几处,手指头也差点被掰断。他趁乱在怀中摸索了几下,掏出一个东西塞入了布袋里,手指刚放下,便被拖了起来。接下来就是劈头盖脸的几个耳光,在一片金星闪耀中,他又怕又痛,晕死过去。
弄好这些,几个手下累的直喘。一人又不解气的踢了布袋几脚,里面连吭声都没有了。很快绵白色的布口袋已经被血染上颜色,浓烈的血腥气充斥着整个房间。
汝南王对马上要变成一滩死肉的唐武已经兴趣缺缺,挥手道:“丢到外头的河里去。”又指了指瘫在地上的陆郎儿说:“这个绑起来带走!”
京中初冬,天气冷了不如果】..少,虽然还未下雪,但是也到了呵气成雾的时节。不过城中人口众多,天南地北的人都聚集在这里,不论白日黑夜都是热闹非凡的繁荣景象。
陆郎儿撩开轿子的幕帘朝外看了眼,街道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商贩的吆喝叫卖声不绝于耳。他贪看了许久,直到冷风吹得脸颊泛红才恋恋不舍的放下帘子。
从边隅辗转到了京中已经大半个月,在诚惶诚恐和悲愤交加中他等来了迎接自己的命运。
汝南王赐了他一个雅号:问柳公子。又赐了他一处西郊三进的宅子:柳园。而这一切自然不会白给,汝南王要得是他为自己侍奉、贿赂和监控朝中要臣。在这二十余天里,他断断续续的了解:当今皇帝年事已高,太子懦弱无能。几个王爷已经对皇位蠢蠢欲动,汝南王就是其中之一,也是实力最强的那个。不过老皇帝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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