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暗的时候,顾意去后院的柴房里打开一台发电机,自从下雪以来一直如此,白天的时候顾意会把屋子里的壁炉点上,到了太阳落山以后,顾意会把壁炉熄灭了,然后打开一台发电机开上卧室里的空调,插上电磁炉做饭,然后借着白天壁炉留下的余温在客厅里吃完晚饭,去卧室里窝在床上看书,或者给顾然发消息,顺便把今天的身体数据发送给松本先生。
今天顾意也是一如既往地慢吞吞地吃好了晚饭,锁好了门窗,去了二楼的卧室里待着,由于白天突然出现的摄影师,顾意今晚总觉得有些不安全,所以又下楼检查了一遍所有门窗是不是都锁好了,然后才像一个松了一口气的强迫症患者,回到二楼看书。
睡前给松本先生发了今天的数据,顾意窝在暖烘烘的被子里很快就睡着了,外面寒风呼啸,已经睡熟的顾意此时并不知道,黑夜里有个人影翻进了别墅的后院,撬开了别墅的后门,进了屋。
那个人正是白天那个自称下山来不及早早离开的青年摄影师,他和顾意道别后并没有离开,而是去林子里找到了自己的藏好的工具包,然后又回到了别墅附近,在冰天雪地里一直等到了顾意锁好了一楼的门窗上楼,他看着主卧的灯熄灭了,才绕到别墅后院开始撬锁。
进了屋子以后,这人终于感觉自己要活过来,山里冬天夜里实在是太冷了,从后门进来以后是和客厅相连的半敞开式的一个储物间,塞满了各种各样的罐头食物和零食饼干,地上还有好几袋大米和面粉,黑暗中差点绊了他好几跤,客厅里白日壁炉的余温还有些未散,他在壁炉边暖了一阵子身体,然后轻手轻脚地走上了二楼。
试探地推了推顾意卧室的房门,上锁了,工具包被他放在客厅的壁炉边了,这会儿只能又小心翼翼地下楼去拿工具包,从楼梯走下来, 刚走到沙发边上,这个青年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锁住了喉咙,同时一阵晕眩,口鼻被捂上了浸好mí_yào的毛巾,喊都喊不出来,就晕了过去。
颜辞打开了客厅的灯,看着这个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男性beta青年,看着自己带来的那对双胞胎beta姐妹面带猥琐笑容地给他上绳子捆绑,另一个高站在一边有些不忍直视地看着地上的青年被这对姐妹绑成某些小电影里标准的捆绑的样子。
颜辞也看不下去了,转过身去检查那个人遗落在地上的工具包,一打开工具包,颜辞的脸就黑了,因为工具包里除了撬锁的全套设备,一台相机,剩下的都是情趣用品和道具:一根布满颗粒的大号按摩棒,一串震动的串珠,几个不同型号的跳蛋,一副情趣手铐和手铐的钥匙,一根调教用初级鞭子,一个口塞,一瓶带有催情效果的润滑剂,几片没有任何说明但是用脚想都知道是干嘛的白色小药片,还有一个眼罩。
真是有备而来,颜辞踹了地上的青年一脚。
“等会儿再绑,你们两个过来。”颜辞对那对已经玩嗨的姐妹招了招手,两个人很听话地暂停了手上的“工作”,蹦跶到颜辞面前,颜辞把相机、眼罩和手铐从包里拿了出来,然后把包塞给其中一个,“这个人就归你们了,这里面的东西也归你们了。”
“哇哦!”两姐妹在看到包里的东西之后兴奋地喊出声,然后同时猛然捂住了对方的嘴,开始嘿嘿嘿地傻笑,“好的老大,我们马上就给这个窥嘘大嫂的家伙一点颜色看看,嘿嘿嘿”说着又同步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副医用手套,利落地戴上了。
两个同时抽了抽嘴角,得罪女人的下场真可怕。
颜辞朝另一个点了点头,那个心领神会地拖起地上昏迷的可怜青年,去了封闭的杂物间,好让这两姐妹不在大庭广众下干些不忍直视让人蛋疼菊紧的事情。
拿着相机、手铐和眼罩还有开锁工具上楼的颜辞,小心翼翼打开了顾意卧室的门锁,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到顾意正整个人陷在床铺里,用被子把自己裹地紧紧的,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室内是空调不遗余力吹送热风的声音。
不知为何没由来的燥热,颜辞把厚重的防寒外套脱了,里面只穿了一件并不是很厚的居家款毛衣,走到床边,轻柔地拉开了一点被子,把顾意的两只手给拿了出来,然后铐在了手铐里,把钥匙放到了床边上的矮桌子上,把设置好定时拍摄的相机也放在了上面,不过镜头对着墙壁,又把顾意脑袋轻柔的扶起来,戴上了眼罩。做完这一切,颜辞大力地把被子掀到一边,自己也脱了鞋躺了下来,从顾意背后把他整个人抱进自己怀里,埋头在顾意颈间嗅着那好闻的两个人信息素完全融合后的气味。
原来他真的是个o。
其实从顾意走后,颜辞不仅强行占用了顾意酒吧二楼的办公室,还强行占领了顾意的公寓,入住的第一晚,在客房的床上,闻着顾意留在被窝里的淡淡被自己标记过后的信息素的气味,颜辞想起了那晚的一切,那幺让他心动的顾意。
睡了几天,被窝里的气味已经被自己信息素完全替代,再也闻不到顾意的气味了,颜辞开始变得烦躁起来,派了更多的人去找顾意。至于烦躁的原因,颜辞在想起来之后,也问过自己,为什幺非要找到顾意呢,为了负责吗?
不,没有什幺比顾意离自己远远的更好的了,如果只是为了负责把他放在身边,对他来说只有不公平和危险。
那幺为了什幺呢,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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