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这个家是不能搬的。
刘氏就问她,要是不搬,要是以后这镇子上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人打上门来让喜家搬家,那时候想全身而退怕是都不容易了。
顺娘想了想问老娘,可知道是谁在造谣传这个谣言吗,刘氏摇头说不知道,那胡家娘子也没有跟自己说是谁在造谣,只是告诉自己现在杨柳镇上的人都晓得了这个谣言,议论纷纷呢。
不知道为何,顺娘却是想起了赵三郎,她想,在这个镇子上,可能只有赵家才是喜家的仇家,上一次在齐大郎赌坊,陆全帮忙让他们家大受损失后,赵家父子回去后一定会怨恨自己。当时碍于陆全还在,他们忌讳自己跟陆全是结拜兄弟,虽然恨自己,但是还是不敢报复。可现在陆全跑了,离开了杨柳镇,于是他们就蹦出来造谣中伤自己了,不但如此,他们还想用这谣言煽动镇子上一些不明真相的人一起来对付喜家,最终达到把喜家赶出杨柳镇的目的。
这一次他们的这一招十分狠毒,威力巨大,要是自己不想到化解之法,恐怕喜家最后真得会被人赶出杨柳镇,要真是那样的话,对于自己刚刚开展起来的种生买卖绝对是一种打击。毕竟现在宋玉姐那里每日要送三十斤绿豆芽过去,这一搬家,岂不是要断货,或者宋玉姐在了解情况后,会体谅自己,让自己再次搬好家,安定下来再送货。但是人家酒店已经正式推出了这道由绿豆发的种生的炒菜,食客们要点这道菜,宋玉姐却拿不出来,那不是砸人家的招牌么。
顺娘是绝对不愿意因为自己的原因影响到宋玉姐的生意的,这让她决定了不到万不得已,走投无路之时,决不搬离杨柳镇。
既然不搬,那就要想别的法子化解这一次的危机,顺娘决定先打听下到底是谁在后面造谣再想办法。
她想到了这一次隔壁谢二娘也被牵扯到了谣言之中,但不知谢乙夫妻知不知道呢?
“娘,我过去找下谢叔和吴娘子。”顺娘说完,就转身出门,从正门走进谢家肉铺。
谢乙夫妻在铺子里那间待客的小屋子里见了顺娘,不等顺娘开口说话,谢乙已经说话了,问她是不是为了外头传得那些不好听的流言来的。顺娘说是,她还问谢乙夫妻也听说了吗?
谢乙道:“早听说了,且也晓得是何人在造谣,我心下不快,正打算带着人去找到赵家母子,先痛打他们一顿再说。”
顺娘“哦”一声,说:“原来是他们在造谣,只是我不懂,谢家跟赵家素日也无仇怨,为何他们要造出不利于谢家二娘的谣言呢。若说他们跟我们喜家有嫌隙,造些不利于我的谣言倒还在情理之中。”
谢乙夫妻还是头一次听到顺娘说赵家跟喜家有仇,便问她是何事让两家结仇的。
顺娘便把之前自己不愿教赵三郎钓鱼,他约人来打自己,后来陆全知道了,帮忙让他们损失了些钱财的事情告诉了谢乙夫妻,说就是因为这样两家的仇才结下来了。所以,她猜这一次关于自己所有的流言,比如说欺负谢家二娘,跟嫂子不清不楚都是赵家在造谣。
谢乙听了在桌子上重重锤了一拳,怒道:“赵家一家子都是小人,这一回不但咱家二娘,喜二郎也被他们害惨了,此事,若不让他们吃些苦头,他们还不知道会怎样不知好歹,飞扬跋扈呢!”
紧接着他又把赵家母子图谋自己女儿,想让他们夫妻把女儿许给赵三郎,但两夫妻拒绝了赵家娘子,赵家便开始造谣来报复谢家,想让他们的女儿名声被毁,嫁不出去,以后只好嫁给赵三郎的事情告诉了顺娘。
“没想到这个赵三郎竟然如此无耻!”顺娘听完了不由得火冒三丈。
谢乙:“对付这些无耻之人,你跟他讲理是讲不通的,上一回赵家娘子来咱们这铺子里,我还让娘子明白告诉她要三思而行,不要随意造谣毁掉我女儿名声,谁想到那贱妇还是不知死活,执意要那么做。现在关于我家二娘还有你的谣言在杨柳镇尘嚣直上,不但坏了我女儿的名声,还坏了你家的种生买卖,这个账咱们是要跟那赵家母子算一算才行!”
一边的吴氏听了,就问谢乙是不是决定了要带人去打赵家母子?若是打伤了人家,怕是要惹上官司,这平民百姓一惹上官司,又得花费大笔钱财。花了钱不说,这谣言依旧存在,还不是消不去。另外她说谢家是做买卖的人家,是最忌讳打官司的。
谢乙便说如果不这么做,岂不是让女儿白吃亏了么,那赵家人既然敢造谣坏自己女儿的名声,那么自己这个爹不教训赵家人就不配当二娘的爹,他这一次说什么也得为女儿出气,即便耗掉自己所有的家财也在所不惜。
顺娘却想到了另一个法子,就是真要教训赵家母子,也不能让谢乙出面。这镇子上有一个人可以用,让他出面帮忙教训赵家母子,只不过要花上些钱而已。不过在说出口之前,她也在心里权衡了一下,有些犹豫该不该说出来,她害怕自己说的这个法子虽然管用,但是会让谢乙夫妻对自己有看法,把自己当成心术不正的人。
可是自己的法子虽然有点儿不上道,但却很好用,还能避免谢家被牵扯到官司里面,影响做生意。
“谢叔,小子却有个法子可以不用您亲自出面,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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