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爱我有着情爱之心,能为我做所有的事,那就为我代替他啊……”
青竹君咬着琴书的耳朵缓缓,一双总是如死水一般的眼睛终是多了几分属于人的鲜活,只是他依旧自欺欺人的幻想着抱在怀中的是另一个人。他就像不知道自己的话语对琴书来说是多幺残忍一样,只是一昧的催促着索求着。
直到面色煞白满眼悲哀的琴书颤抖着搂着青竹君的肩,努力放松着自己的身体艰难的将身下直戳着自己的yù_wàng吞入身体时,青竹君才发出一声舒叹,诱哄似的在琴书耳边低语。
“真乖……”
冰雪做心竹为骨工
尽管青竹君的话让一度陷入情爱错觉的琴书彻底清醒,但琴书却还是无法拒绝对方。且不论琴书早已对青竹君情根深种,就算琴书对青竹君没有那等想法,琴书也无法拒绝身为自己恩人的青竹君。
虽然琴书不知道也不相信,但这确实是青竹君第一次与别人有肌肤之亲。这当然不是说青竹君不谙情事,只是他久居风尘之地见多了那些皮肉买卖,只觉得这种人与人身体纠缠厮磨之事实再无趣。
青竹君也一直想不通,为何有人就偏爱这种一夕之欢,甚至为此不惜散尽万贯家财。难道为了所谓的“身体之欲”和“情爱之心”就可以做出这样没有理智可言的事情了吗?那这样的人又和那些飞禽走兽有什幺区别?
就像现在坐在自己怀中的琴书一样,明明身子都疼的打颤了,却还装着一副柔顺的模样。这样的情景和少年温暖柔软的身子却让青竹君心里不禁生出一股厌恶之感,可当他想要推开琴书兀自离去时,却又会不由自主的将另一个人的面容投影在琴书身上。
每每想到那青年会如琴书一样乖顺的在自己怀中做出这等淫靡之事,青竹君那深埋在琴书怀中的阳物就会更硬上一圈。直把琴书顶的娇喘连连,那腰腿都一道儿软成面条似的上不来劲。
一直享受着琴书主动服侍的青竹君感觉到对方无力的依靠和不再动作的身体,下意识的就想搂着怀中琴书的腰身自己动作,可当他一双手圈住琴书赤裸的腰部后却猛地僵住。
青竹君难得有些矛盾,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做一件难以启齿的坏事,明明知道这样对琴书是不对的,也知道对那才见了不到几日的青年有这样过分的幻想也是不对的,可他就是无法停止自己正在做的事情。
微微眯着眼看着怀中满面潮红眼中含爱带怨却异常执着的琴书,青竹君忽然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欲”了。
而自己,对那青年似乎也有了“欲”。
可怜青竹君生来聪慧过人满腹经纶,从记事起便只顺着那满腔道理做着所有正确的事。治病救人,抚乱平灾……无论哪一件都是当之无愧“大圣贤”,可独独没有做过一件“自己想做”的事。
私生欲,欲生贪,贪生乱,乱生祸。若以圣贤之力为祸苍生,是已入魔。
可入魔又怎样?
“青竹君”代代圣贤,却从未有人寻得一个圆满。以至于每一代人都背负了一个无法逃脱的诅咒,尽管那诅咒只有一个“情”字。
他既然等到了“青竹君”一直等待的那个人,任意妄为一回又有何不可?他们历代青竹君明里暗里守护着这天鼎皇朝的江山社稷,积功累业无人可及。只是一个人而已,功过相抵,他想要便要了。
更何况那人本就是该是“青竹君”的,本就该是那历代白骨和他要拥有人。他要将那人如现在的琴书一样困在怀中,让那人露出和琴书一样的娇媚yín_luàn的模样。
就算那人对自己没有情爱之心也无所谓,因为他对琴书也没有琴书对自己的情爱之心啊,他们一样可以相互拥抱做这种欢愉之事啊。那风尘中来来往往多少过客,也不都是如此?
想到这,青竹君心里生出一丝诡异的满足。虽然他隐约觉得哪里还少些什幺,但他此时并不在意。
“琴书,你可心悦与我?”青竹君浑身上下除了下身裤腰半解,再无一处裸露,乍一看还是平日那端着一副清冷神情的模样。可偏偏就是这个模样,在半陷情欲时更有种让琴书沦陷在他那双深渊似不见底的眼眸里。
“楼主……”
琴书是想哭的,因为他从开始就听的清楚,眼前这仙人是的男人不过是把自己当个别人的代替品。不过琴书同时也明白了,纵使青竹君拥有万般能耐,心却是一团最晶莹的雪捏成的。
看似柔软洁白满含温柔慈悲,实际上却是冷的彻骨,轻轻一碰手指都要僵了,即便化了也是一滩透明的冷水。
可就算琴书什幺都清楚了什幺都明白了,他还是无可救药的倾慕着眼前这个男人。
算了算了,自己一颗心已经生生栽在这个人身上了,若他暖不起那颗冰雪心,那干脆冻死一了百了。
琴书苦笑一声,也不再忍耐身体中蠢动的yù_wàng,更加乖顺卖力的收紧身下的软穴,吮吸磨蹭着青竹君那柄欲根。
“楼主,琴书心悦楼主,心悦楼主……求楼主给我,再重些……唔……再深啊……”
琴书话刚说完青竹君就不再被顾虑拘着,顺从身体的本能搂紧了怀里软成一滩水的琴书毫无怜惜的冲撞起来。琴书虽然被青竹君这毫无章法的操弄折腾的喘不过气,可那久经风尘的身体却早已自动做好了承受的准备。
哪怕青竹君再怎幺发狠捣弄琴书那软红的xiǎo_xué,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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