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原因。
“我这里有一块春带彩。两件足够了。”一块何观砚雕刻的竹海,一块纯翡翠春带彩,,加上何观珏的鉴定,这样的组合,已经比得上大部分中小型的上市翡翠饰品营销店了。
“墨梵,能不能将春带彩拿来给我看看?”一听到墨梵有春带彩,原本应该在何观砚立刻冲了出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听到的。
“好。”墨梵转过身,对着墨绎:“借我钥匙。”虽然墨绎已经说了要将牧马人送给他,但是墨梵实际上是并不怎么相信的,而且即使是真的,既然现在还没有给他,钥匙就只能是借。
虽然已经决定对墨绎不远不近,只是保持最普通的距离,但是下意识里,墨梵仍旧将墨绎隔的比起其他人更加远。
“早去早回。”墨绎干脆的将钥匙拿出来递给墨梵。其实他是准备过两天重装一辆给墨梵的,不过如果墨梵将这把钥匙拿去了,到时候他就将那辆车的车锁和车牌都换成这辆车的,然后将两辆车调换一下。让墨梵用旧的,他总感觉有些过意不去。
拿着墨绎递过来的钥匙,墨梵走到停车场,开着牧马人出了别墅。
春带彩的翡翠仍旧是不在家里的,因为墨梵将这些能够放进空间的东西都放到了空间里面。但是墨梵仍旧决定回去一趟,刚刚好顺便可以将放在家里的衣物、资料都拿走。
将车开到小区里面,墨梵立刻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他那个所谓的舅舅。
看来那边是下定了决心要将他父母留给他的东西全部拿走了。墨梵停下车,看着那个所谓的舅舅在他家楼下不断晃悠的身影,拨通了电话。
“墨梵,出了什么事?你一天居然连续给我打了两次电话,天都下红雨了啊。”
“你在申城有人吗?”墨梵的声音很平静,完全没有理会那人的调侃。
“有啊,怎么了?”
“叫几个人到我家这边来,抓盗窃犯。”
“盗窃犯?”那边的声音非常的玩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的,还需要什么吗?”
“快点。”说罢,墨梵就挂上了电话,他相信这个人知道要怎么做,也相信如果他再不挂电话,他就没有时间挂电话了。
这个家伙的聒噪,他在很久以前就领教过了,而且终身难忘。
坐在牧马人里,墨梵静静地等待着过来的人。对于这些所谓的母亲家的亲戚,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他都不想轻易的去招惹。虽然在他们搬到这边来的时候,那边就说已经将他们的名字从族谱上面删了,但是母亲在世的时候,每逢年节仍旧不忘送那边一份东西,即使在最开始的时候家里非常拮据。
墨梵一直都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是因为母亲的态度和父亲一直以来的沉默以及他自身的个性,他一直以来都是在努力的忘记那边而已。
不过既然今天人已经被他打了,他就没有后路了,既然没有后路了,那么他会将一切都谋划好的,他要学着坚强和面对。
就在墨梵坐在车里想着下一步要怎么做的时候,人已经来了。
“你个强盗,给我站住。”一声厉吼,在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人给围住了。
“你们……你们这些人做什么?”那人看着面前这些打扮的花红柳绿的青年,说话都有些哆嗦。
“我们做什么?你怎么不说你做什么?就昨天,我看到你之后我的钱包就没有了,怎么,还不打算交出来?”其中一个青年走出来,嬉皮笑脸的在那人脸上拍了几下,看上去轻轻的几下顿时让那人的脸上出现了红印。
“我……我没有。”
“没有?那兄弟们,咱们就让他好好回忆一下,看到底有没有。”青年手一挥,其他人顿时围了上去。
墨梵已经不知道他的这个舅舅是怎么样的了,那些记忆毕竟还是太久远了,最近的那一次就是他母亲去世的时候,但是那一次,他这个舅舅也只是露了几面而已,根本就没有在他面前做出什么动作。
不过看这情况,墨梵也知道这个舅舅应该是和那个所谓的舅妈完全相反的角色,懦弱、胆小,完全就是被压着的那个。
不过墨梵并不后悔,他已经和那边撕开了外面用来伪装的面具,就不能留情,不然那些舆论足够让他现在所有的作为全部清零。
从牧马人上下来,墨梵就到楼梯口,看也没有再看一眼被围着呼救的那人,墨梵知道,其他人肯定都听到了他的声音,但是他们都会在窗户后面看,然后在闹出真正的人命的时候,打个电话送焚尸厂。
回到自己的房里,墨梵随便清理了几件比较新的衣服,然将资料全部带上,再从空间中拿出那块春带彩翡翠用报纸包着拿在手上就走出了门。
下了楼,青年们还没有散,那人的声音也依旧非常的有中气,看来都没有下狠手,应该是那个家伙特意交代过了,现在还不是下狠手的时候。
站在门口看了不到一分钟,墨梵确定那人看到了他的身影后,就立刻拿着东西上了牧马人离开了。
而在墨梵离开后,那些青年也放开了那人,那人躺在地上,听着青年不屑的话语:“你藏得还真是紧,今天居然没有搜到。算了,我们大人有大量,饶了你,不过下次再让我们看见你,见一次打一次。全身上下居然只有二十块钱,真tm晦气。”
那人的拳头握得紧紧的,却始终没有任何行动,一直等到这些青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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