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空的笑就那样僵在了嘴角,抱着黑球儿的手甚至都有点发抖,感觉过了好长时间他才找到那副他在陈鸣航面前惯有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换上,就又听见陈鸣航开口。
“难受吗,步空?我这样说你觉得难受吗?”
步空此刻的心情大概真的无法描述了吧,像是心口被人割了一刀,然后再给他包扎好,还温柔地问他刚刚那一刀疼不疼。
“陈二先生,有些话不必问不必说,你想让我肉偿,那我便tuō_guāng衣服随你尽兴,本来那也是件让人快乐的事情不是吗?”步空终于找到了他最习惯的面具,嘴角又是那种陈鸣航讨厌的笑,“你又何必关心我是否难受呢?”
陈鸣航感觉自己差点被自己一口气憋死,有些话说出来会伤人,这个道理到底要怎么说步空才会懂。
陈鸣航叹口气,把黑球儿从步空怀里接过来:“去洗个澡吧,然后好好休息一下,我尝过了,你买的石榴是酸的,你先不要吃了,在冰箱里放着。还有……刚刚那句话你不要当真,以后我不会这样说了。酒是别人送的,但是你以后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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