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他感觉整个人生都是空虚的,他脑袋里没有老婆没有工作没有金钱,只有男人那根粗黑硕长的大jī_bā。
男人听得呼吸一滞,将他整个人抱起,深埋的大屌被插入更深,大jī_bā迅速勃起,瞬间充满了被肏松的甬道。
张保一声làng_jiào,又被男人按住大屁股一顿猛肏。
男人就这幺一边凝视着他,一边耸动胯下,干得他大屁股啪啪乱响。张保也是彻底放纵自我,两只手缠住男人,像自己的老婆那样,风骚yín_jiàn地扭动腰臀。
他们时而在大床上交配,时而在地上翻滚,男人甚至把他按在窗前狂猛肏干。
张保看着楼下熟悉的街道和人群,刺激又亢奋地扭动身体。
他终于找到了那个他高潮迭起的人,就是这个男人……
男人用那硕长的大jī_bā将他肏上五六个高潮,将肥臀撞到青肿,肉穴干到失去弹性,才低吼着pēn_shèyù_wàng。
浓稠的jīng_yè立刻装满这sāo_huò的肚子,男人停顿片刻,又开启了新一轮的肏干。
大量的jīng_yè从chōu_chā中飞溅而出,包裹在硕大的柱身上,张保闻着那腥臭的味道,听着那啪啪水声,仿佛进入天堂,亢奋到浑身战栗。
他原本以为自己是普通的淫妻症,可现在他才发现,他还有男根崇拜症,他深深地迷恋着男人的jī_bā,甚至是他的jīng_yè……
两个人像野兽一样疯狂交媾,男人似乎也陷入癫狂,抱着他的肥臀,棍棍到肉地往里猛插。
肏到后面,张保的腔道里注满了大量的浓精,肚子像是怀了三四个月的孕夫似的鼓起,他捂着小腹,感受着里面汩汩流动的jīng_yè,潮红的脸露出病态的满足。
“哈……好……好舒服……”身子又痉挛几下,他迷蒙地看着男人,两只大腿无力地加紧他,“继续……继续射进来……”
男人肌肉虬结的身躯骤然绷紧,额头的青筋竟生生爆出,他靠着强大的自控力,才没把这sāo_huò生生捅穿!
“你真骚。”男人的声音压抑粗野。
张保痴笑着回答,“我……我也这幺觉得……”
黏腻的屁股微微后移,张保感受着硕物拽拉肠肉的快感,刚要呻吟,又被男人狠狠地拽回,接下来便是彻底的灵魂堕落……
张保被干晕过去,反正他也习惯了,跟男人做爱不失去意识才是最奇怪的。
他扭曲地歪在床上,全身汗湿糜红,被肏成圆洞的sāo_xué不受控制地喷出白浆,他的身体也随着jīng_yè的流出阵阵抽搐,此时的样子不像个男人,只像个被人玩坏的婊子。
男人直起身,沉默地穿好衣服。
他看了眼昏睡的张保,走出卧室接通了电话。
“阿霖?”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久到男人要挂电话时,黄毛的声音才缓缓发出,“老……老大,你还在那吗……”
他的声音很干涩,似乎吐出每一个字都异常艰难。
男人仰起脸,神情有些复杂。
“是。”
黄毛闻言继续沉默。
男人等了片刻,低声说,“我一会回去。”
黄毛像是瞬间被刺激到,失控地大声道,“你回来……你为什幺还回来!”
男人愣了一下,黄毛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强忍着悲愤说,“老大……你为什幺还要碰他?今天明明应该跟他断绝关系……你却肏了他?你他妈就这幺喜欢这个垃圾?”
男人握着手机的手骤然收紧,冷冷道,“跟你没关系。”
“没关系……哈哈……跟我没关系??”黄毛带着哭腔大笑,那笑声有些绝望。
男人静默地听着,直到黄毛喘息着恢复平静。
“抱歉老大……我失态了,最近我有点雌性激素分泌过剩……”苦笑地自嘲着,“老大……把视频要回来吧,我们必须要讲信用……”
“安苑是个可怜人,无论从道义还是钱财,我们都应该帮他……”
“我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你他妈什幺都不知道!!
黄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啪得一声挂断电话。
男人呆怔片刻,烦躁地捏了捏眉峰。
其实安苑所说的威胁视频,男人查过,他特意找黑客侵入张保的电脑,只是在他的电脑里除了男性喜欢的avsān_jí片,没有任何自制视频。
但安苑说,张保从结婚那一天就用视频威胁他,逼着他跟别人做爱,逼着他变成yín_wádàng_fù。并且哀求着男人拯救他,还说,男人长得像他曾经最爱的人。
男人素来是怜香惜玉,他喜欢漂亮的人,更何况安苑很美也很骚,自愿献上身体完成计划。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栽在张保身上。
张保是安苑的丈夫,一个卑鄙懦弱的男人,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欺辱妻子,却不敢抵抗同性的虐待,原本男人只是想折磨欺辱他,可是到后面,自己真的被这个下贱的直男所吸引。
没错,张保就是直男,青涩的男性气息,却yín_dàng得连婊子都不如。
这种极度的反差深深吸引男人,让他开始沉迷他的身体。
男人点起一根烟,烦躁地猛吸一口,仿佛将所有烟气都过入肺中,再缓缓地吐出。
男人的性欲很强,每天都要肏人,每次都要四五个女人,而且还要在极度克制之下,才不会伤到她们。
可张保不同,他是男的,比女人耐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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