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等小吴,一个服务员送来一杯茶。
可能是小吴刚打电话说到了这件事,靳野随口就问了问服务员:“你们酒店早上的时候出什么事了?”
服务员小姐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先生您放心,这件事属于顾客间的私人恩怨,与酒店无关。我们酒店的安保工作没有问题。”
“那你们店承担医疗费用吗?”靳野拿起茶喝了一口,问道。
“因为责任不在酒店,所以我们酒店不能承担费用,早上那位先生并没有打电话给总台,而是打给了自己的朋友,我想他也不认为酒店该为此事负责。”服务员规规矩矩的按照经理的吩咐回答,末了看靳野俊美英挺,小姑娘忍不住就多说了两句,“先生我偷偷告诉您,今天早上挨打那个是个男小三,他给人家老婆打了,还不够丢脸的呢……”
靳野一挥手打断了服务员,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有种惴惴不安的感觉。他的第六感很强,用小吴的话就是简直都能跟女人媲美。这种第六感无数次帮他躲过了灾祸。他烦躁的点起一支烟,想难道是mix要出什么大事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众人口中不知廉耻的男小三,就是刚才他还心心念念的惦记着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坐车回家,早早贴上来~
洛洛妹子谢谢你还记得我~~~看见你的id瞬间有种想哭的冲动啊!
欢迎大家提意见~有啥说啥,好的坏的我都听~
☆、第二十二章
小吴载上靳野,照着温凉家就去了。
来温凉家吃过一回饭,靳野记得他家在哪儿。
几天前温凉把那盒崭新的四件套扔到他脚下,拉着李天头也不回的走了。靳野当时虽然气的要死,暗地里还是要去观察温凉,但是他发现,温凉没有再去他们那个别墅区做保洁。
难道因为他,温凉把另一个工作也辞了?
他手上有残疾,保洁公司都不肯用他,他找个工作肯定不容易。现在他在干什么?
小吴开车快,不一会儿就到了温凉住的小区。靳野下了车,缓步走到温凉楼下。夜幕深沉,凉风习习,他点起一支烟,抬头看着温凉的窗口。已经过了午夜,灯黑着,他和孩子应该已经睡了。
小吴跟着靳野把车开过来,他坐在车里看着靳野站在夜幕中,一根又一根的抽着烟。
过了一会儿小吴靠在座位上睡着了,突然感到车一晃,回头一看靳野坐了进来,把车门干脆利落的砰的一关,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
小吴迷迷糊糊的想,老板终于不抽风了?他问:“老板,走吗?”
靳野靠着座位嘴角一抹淡笑,爱答不理的:“睡你的。”
那一个来时辰,他站在夜风中,仰望着一个黑洞洞的窗口,想了很多很多,比前几天加起来都多。他发现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清醒,却也从来没有这么冲动,明明知道自己的行为都是没有意义的,比如大半夜的默默地站在一个陌生的居民楼下,但还是忍不住去做这些事。
此前的二十多年人生中,他活的冷酷近乎无情,多好的东西他都没有特别的想得到,得到了也不会多珍惜,任何东西他表现出一点点兴趣,自动就会有人第一时间送到他手上,腻了就扔毫不留恋。
他是个过于冷静的人,直到遇见温凉之前,从没有什么让他如此魂牵梦萦,让他如此情不自禁。
然后他想,如果这都不叫喜欢,他就不知道喜欢一个人该是怎么样的了。
清晨的时候,小吴被车门砰的一声吵醒了,他睁开惺忪的睡眼,往窗外一看,吓得顿时清醒了,老板他他他,他对着车玻璃在整理头发!
哦我老天爷啊我一定是还没睡醒!小吴瞪着大眼,默默地看了一会儿“搔首弄姿”的靳小爷。车窗是镀了防晒膜的,外头看不见里头,小吴看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的狗眼要瞎,赶紧转过头去,过了会儿忍不住嗤嗤笑起来。
靳野对着车玻璃稍微把自己拾掇了一下,看着自己称得上俊美的脸,终于大步上楼去了。温凉跟他闺女都躺在医院里,家里自然是没人,靳大少拍了一会儿门,垂头丧气的下来,觉得自己巴巴的在楼下等了一夜简直就是个傻逼。
此后的一个多礼拜,温凉的家里都没人。
难道是搬走了?总不会是跟那个什么狗屁杨树一起去北京了吧?
靳野想起李天,指挥小吴回靳家本宅。
靳家的本宅建在s市郊外一个山上,八十年代初改革开放初期,靳爷眼光毒辣,趁着国家各方面法治没有健全,先搞走私,后来□□,养打手开公司,一时之间成为s市黑道新贵。那时候房价地价刚开始热,他为迎娶一个女人买下了整个山头,建了一片占地千亩的庄园,为博红颜一笑一掷千金,这惊世骇俗的举动当时在s市坊间广为传播,靳家庄园放在现在看也是豪奢富丽。
后来有了家室,生了靳野后,靳爷不再毫无顾忌,他渐渐把生意漂白,该放手的放手,放不掉的转入地下,刚好一切尘埃落定,上头的严打也开始了。中央下大力度揪了各地的黑道头子杀一儆百。胳膊拧不过大腿,黑道总是干不过国家的,靳爷早就明白这个道理,他的急流勇退也救了他整个帮会的人。
生下靳野没几年,妻子就得了病撒手人寰,靳爷心灰意冷,觉得天地之间终究善恶有报,但是却找错了人。帮会更是懒得管了,一直是几个一起打天下的兄弟帮衬着,勉强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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