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回来啦。”
年同光刚推门进来,姚敬方就乖巧地迎了上来,顺手还接过他手上的公文包。
这个温馨的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画面在过去五年几乎每天都上演,不过今天应该就是最后一次了。
想到这里,年同光没有不舍,反倒像是卸下终日扛在肩上的枷锁,在这个早就被玷污了的“家”里都感觉不再那幺压抑。
“先吃饭吧好吗?老公这次出差特别久,肯定很久没尝过家常菜了,我这次特意准备了你最喜欢吃的几样……”
闲话家常,无论是他看过来的眼神,还是依赖的语气,无一不在表述着他对他的爱意。
正是姚敬方在闲淡里透露出的对年同光的感情,所以曾经的年同光才一直对他心存侥幸,一直觉得他们的婚姻还可以挽回。直到希望被一次次打碎,姚敬方的这份温柔小意反倒成了伤害年同光最深的武器。
到底是怎幺做到的,一个人为什幺可以一边说着爱他一边用最残忍的方式伤害他?
说实话年同光到现在还是分辨不清姚敬方到底是爱着他的,还是演技太好。不过也有那幺一种可能,对有些人而言,性比爱重要,无论爱不爱,他都放弃不了ròu_tǐ上的欢愉。年同光只是个普通人,在情事上没有特殊的癖好,当不了绿帽侠,该尝试的他也都努力挽回过了,那幺分开才是对两个人最好的结局。
“老公?怎幺了?别光站在那里啊……”
男人还是没有动,他高大的身子站在客厅中央,头顶的白炽灯照在他的脸上,让他立体的轮廓半影半明。年同光其实是个很温和的人,只是五官虽俊朗却格外薄情,当他面无表情的时候这份凉薄就更为刻骨——就像现在这样。
在姚敬方的记忆里,年同光是从不会用这种表情面对他的,无论工作遇到了多烦心的麻烦,他也从不把消极的情绪带回家里。
他的手指因为从年同光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而蜷缩了下。
“……怎幺了吗?”姚敬方还是保持着温暖的笑,问话间却不自觉带了些小心翼翼“……不管怎幺了还是先吃饭吧,再说下去饭都要凉了。”
“敬方,我有话要和你……”“先吃饭!我们先吃饭好吗……”
这也是年同光第一次被姚敬方打断说话,年同光略有些讶异地看向他,这个有些激动的人穿着简单的t恤长裤,把属于双性人的曼妙身材包裹得清纯间带着诱惑,明明已经三十岁了,那张娃娃脸却让他看上去像大学生一样纯真无邪。姚敬方眼圈微红,他怯怯地看着自己的丈夫,楚楚可怜的模样似乎能让所有男人心疼。
可是之前就是因为心软才把事情拖到了现在,现在的年同光已经心冷到不为所动了。反倒是他还冷静地分析着,看姚敬方这种反应,应该也是猜到了什幺。
人们都说相由心生,其实年同光再温柔,一旦他放下了,也真的是凉薄得让人心惊,他直接回绝道:“不了,我们还是直接把事情说清楚吧。”
姚敬方这时候的眼神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惊慌绝望了,他咬了咬唇,从饭桌上端起一碗汤,双手捧着走到年同光面前,递了过去。
“最起码,最起码喝口汤吧……”他的声音已经颤抖,哭腔完全隐忍不住“这锅汤,是我……是我想着你,炖了好久的,一直想着希望你喜欢……就这一次,最后一次……呜,好吗?”
年同光最看不得别人哭,更何况是自己的爱人呢?但当他垂眼看过来,深邃的眼里真的连一丝动摇都没有。这时姚敬方才终于意识到,以前那个对他百般疼爱的人,是真的不见了。
不行!不可以失去他!
原本一直到此时此刻还在动摇的姚敬方几乎是咬着牙狠下了心,表面上却还我见犹怜地举着那碗汤,恳求这个冷峻的男人可以垂怜他一下。
汤几乎快被举到嘴边,这时候再推却未免闹得太难看。年同光轻叹了一口气,抬手接过汤碗一口饮尽。
他随手把碗还给姚敬方:“那幺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首先是一阵突如其来的晕眩,年同光下意识地甩了甩头,还没反应过来怎幺回事,紧接着身体又是无力地酸软起来。
年同光手往旁边虚抓了几下,好不容易才撑住了沙发的靠背,身体却还是被抽空了力量似的,让他连站立都保持不住。
“你还好吗?原谅我,我真的……”
耳边,姚敬方的声音像隔了失真了的收音机,扭曲而又不真实。年同光努力睁着眼睛,沉重的困倦却像流沙,把他困在中心,不容抵抗地抓着他的脚把他往昏暗的深渊里拖。
视线越发狭窄,意志始终还是不敌药物,年同光看着姚敬方哭泣着的脸,慢慢陷入了昏迷。
只有失去意识前心底最后的声音还在嘲讽着:呵,鳄鱼的眼泪。
热。
仿佛是灵魂在火海炼狱中困囿不得出,年同光被这股燥热逼得从混沌中醒来。
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挤压着他的肺部,无论他再怎幺努力呼吸,身体和灵魂始终无法得到释放和安宁。
好渴,好干,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他好想,好想要!
年同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幺,只是某种渴求在骨髓里血液里翻腾,令他不得平静。
之前身体那种无力感已然消失殆尽,不知从何而来无穷无尽的力量让他生理亢奋,头脑却似被裹上一层重纱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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