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知道要吃饭,即使是提醒了,他很多次也是不理睬,仍旧忙着工作。余小姐出现后,老板的生活中就不只忙着工作了,也有了几分生活气息呢。”
是吗?余潋心里怀疑,如果这样是变得有生活气息,难以想象以前他是多么的可怕。
莫伯看着余潋,眼中思绪流转,神色难辨。
医生交代完之后三人出了办公室。
莫伯交代道:“张延你先去看看他。”张延点头前去。莫伯又对着余潋,说:“我叫你余小姐吧?”
“不不不,您叫我余潋或者阿潋、小潋就行,不要那么称呼我?”余潋连忙摆手。
莫伯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道:“阿潋啊,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您说吧,如果我能帮上您的忙。”
医院旁边粥品店。
余潋坐直,等待着对面的人说话。
“余小姐能不能,对阿言好一点?”
这话听起来怎么感觉是,有些责怪呢?还用了“余小姐”这个称呼。对着莫伯,余潋一直都挺尊敬的,可此时听到这句话她也有一点委屈和不爽。
“我为什么要对他好呢?”余潋反驳道。是啊,为什么呢?他是谁啊,明明是他要插足她的生活,她有什么义务要对他好?自己不是受害者吗,为什么这些事情都变成了想当然了呢?自己怎么就一定要对他好了呢?
莫伯直视着余潋的眼睛:“阿言是真的,很喜欢你呀。”
余潋更加无法理解了,心里气不过,反驳道:“他喜欢我吗?喜欢我的话就威胁我吗?限制我和别人来往的自由,动不动就发脾气吗?喜欢我就是强迫我,做他认为我应该做的事?遵循着他给我定的规则?为什么你们都不指责他呢?为什么这个时候说得好像是我的错?他喜欢我,所以我就要对他好吗?莫伯你是这样想的吗?”余潋说得激动,情绪放开,差点抑制不住眼泪的冲动,作势要离开。
莫伯也赶忙站起来:“他是害怕呀!”
余潋顿住。
“五年前他回来,发了疯似的寻找一个人,每天做的事情就是找她找她找她,对其他的事情一概不上心,不吃饭、不睡觉,脾气比以前更加暴躁,每日只喊着‘潋潋’,我从未见过他那么疯魔的一面。”
余潋吃惊,他对她,就那么执着吗?
莫伯继续说道:“后来好似好起来了,整个人却比以前更冷更严酷,脸上永远是面无表情,终日只投身在工作中,像没有感情的机器。直到又见到了你,他沉寂的脸上,才有了些生机。”
余潋呆呆转回头,坐下,问道:“您说的害怕,又是什么意思呢?”
莫伯叹了口气:“你还没明白吗?你的出现让他欣喜,他害怕你的再一次离开,他受不住了,所以才会想方设法不择手段,也要保证你在他的身边。”
“为什么呢?”余潋皱着眉头问,“为什么他会对我那么执着呢?为什么是我呢?”
莫伯摇摇头:“任何事情都有它的缘由,阿言这么对你,肯定也是有原因的,至于为什么,你若不知,我更是不知了。”
余潋沉默似思索。
莫伯又继续说道:“阿潋,有喜欢的人吗?”
“嗯?”突然换了话题让余潋不知所措,“莫伯为何这样问?”
莫伯的眼睛似带哀求:“如果阿潋还没有喜欢的人,为什么不试着去喜欢阿言呢?”
“什么?”余潋一时反应不及。
“阿潋为什么不试试看呢?阿言是个好孩子,也很优秀的,虽然可能性格会有点冷,但是这不是问题啊,他喜欢你,你是可以改变他的。”
“不能吧。”余潋狐疑道。
莫伯轻轻笑:“只是你不知道罢了,我们这些外人都看得清清楚楚的,你对他的改变,已经很大了。”他看着余潋,“试试吧?试着去喜欢阿言,两个人好好相处。阿言很喜欢你的,他或许有时会很强硬,都是因为害怕你离开她,害怕你不喜欢他。如果你能真心实意地对他,他或许就不会这样了。当然,感情的事也勉强不来,如果你实在没办法喜欢上他,以后你和我说,我会帮助你离开他。怎么样?”
“嗯?”
“就坦诚待他吧?不要带有被强迫的感情,就试着真的是在关心他,和他交往一样,怎么样?”
余潋沉默不语,莫伯也是无话,希冀地看着她。
“莫伯,那他是、一直这样吗?”良久,余潋问道。
“你是指?”
“不爱吃饭,胃不好,还有他以前的,我是说他五年前也就是没有遇见我之前,是什么样子的?也是这般冷漠、脾气不好吗?”
莫伯叹了口气:“我说过,一些事情都有缘由,他的性格养成,定与他小时候的经历有关。可惜这些,我都没办法知道了。我救下他的时候,他十五岁,浑身是血,醒来后,对过去避而不谈,从不张口言他的过去。”
余潋早已震惊:“他不是、莫家的公子吗?”
莫伯摇摇头:“那是莫家给他的身份。我可怜那孩子,刚巧那时正是近锡妻儿去世十五年,近锡也怜悯那孩子,便将他收作义子。那时莫氏早就遭遇危机,那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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