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的湖水,鼻子笔直俏挺,更显得他秀美绝伦,再加上性感若朱的嘴唇,玉树临风的身姿,更是组合成一个风华绝代,温润如风的绝代美人。
“伏幽,你先出去,我和他谈点事情。”墨羽很不满意伏幽直直的盯着那个人看的样子,尤其是那个人还是自己认识的。
伏幽意犹未尽的看了看那个叫白墨的美人,一脸不舍的走了出去。只留下两个风格各异的美人,在那里眼神交战。
“原来你就是这个第一楼的楼主,真是没有想到啊。”墨羽淡淡的扫了一眼白墨,气定神闲的说道。
“你也不错,短短的数十年就已经大权在握,掌握所有人的生杀大权了。”白墨丝毫不在意墨羽的冷淡态度,反而眼含笑意的说着,只是那眼中的笑意并未达到眼底。眼底深处只有那无情冷漠的寒光!
“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找我来不会只是为了简单的叙旧吧。”墨羽端起茶水轻呷一口,淡然的说着。
“我是来问你一件事,当年对莲儿的追杀令到底是不是你下的。”白墨眼中闪过一道凌厉之气,横扫墨羽而去。
“你如果说的是元老院三长老的那个女儿的话,那我就不知道了。”墨羽淡扫了白墨一眼,不咸不淡的说着。
白墨温润如玉,风华绝代的脸上布满了冰雪一般的寒霜,挑唇冷笑:“墨羽,难道不是你怀恨在心对她下了杀手?她是那么纯洁无暇的一个人儿,你怎么忍心。”
墨羽眼底闪过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当年的事,你又知道多少,如若不是她对我下药,妄想用那个孩子来牵制我的话,也不会走到今日的地步,那是她咎由自取,自食恶果。”
白墨浑身散出淡淡的杀气锁住墨羽:“好一句,咎由自取,自食恶果,墨羽你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痛下杀手,真不愧是历朝面若妖孽,心若修罗之人。难道时至今日,你都不曾内疚过吗?”
顿了顿白墨接着说:“当年若不是莲儿爱上了你,向来冰清玉洁、不染人间烟火的她,又怎会委身与你。你自作聪明的以为莲儿的委身是出自于长老院的指示,可你有没有想过,三长老虽是长老院的人,可他却从未参与过长老院的任何事。又如何会让莲儿拿自己的清白,任你糟蹋。”白墨越说越激动,到最后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出声。能把一向温润如玉的白墨逼到如此地步,可见这个伤到底有多深了。
墨羽妖媚的脸上染上了薄薄的怒意:“那你又知道多少?你只看到了她的纯洁无暇,不染纤尘,可你是否看到了我的苦苦挣扎和满心不甘?像个玩偶一样被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来回摆弄,那种奇耻之辱,岂是你这个身外人所能了解的。”
白墨白玉一般的脸上气的满面怒红:“她不过是太爱你了,所以才对你用药,想留下一个和你一般的孩子来度此一生,她何错之有?若说错的话,就错在莲儿她爱上了一个薄情寡义,心狠手辣的你。如果不是看在你前些日子放过了莲儿的家人,我断不会如此心平气和的跟你说话。”
墨羽嗤之以鼻:“爱我?真是可笑,这种用春药mí_jiān别人的爱,我是断然不敢要的,也要不起。”
“墨羽,你真的对莲儿绝情如斯?一点情分都没有过吗?”白墨问着墨羽,也在心底同样的问着自己,爱莲儿吗?答案是肯定的,白墨身心都在爱着莲儿,爱的心都痛了,所以只要是莲儿说过的话,不管对错与否,白墨都会一一执行。不然他此刻也不会站在墨羽的面前,和墨羽说话了。
冬日迷情!柳暗花明
墨羽一脸正色的看着白墨:“我们相识也有二十年之久了,我何曾骗过人?何曾枉杀过人,又何曾骗过你?我知道你爱莲儿,所以我从未把她放在心上,你倾爱的人,我如何能下杀手?再怎么说你都是我惟一的朋友,虽然我们现在决裂了。你的武功高过我,不信的话,你现在就动手吧。”说完,墨羽凤目一闭,不再说话。
白墨看着一脸决然之色的墨羽,心中疑惑了,难道自己计划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只是误会一场吗?墨羽虽然心狠手辣,冷漠无情,可却从未骗过自己,难道当年对莲儿下追杀令的当真不是他?
想起莲儿对自己说过的话:“墨哥哥,原来我的人生就是一场戏啊,早年我害怕墨羽发现这个孩子的存在,会毫不留情的抹杀他,所以放逐了那个孩子。可就在前些日子,父亲突然告诉我,长老院决定取消对墨羽所有的攻击和暗查。以后什么事都没有了,可我为什么还是这么难受呢?墨哥哥,你帮我去见见墨羽好不好,问他对我有没有一丝一毫的情分。问他还怪不怪我当年所做的事情。问他承不承认那个孩子!”
白墨想起莲儿说过的这些话,心中苦涩难当,可又能如何,谁让莲儿的心中只爱墨羽一个人呢(白墨自认为)。只当是为了莲儿,放过他,放过莲儿,放过那个孩子,也放过自己吧。人生也许真的如莲儿所说,是一场潮起潮落的戏。戏终人两散,有什么规矩可言呢!!可也不能太过轻松的放过墨羽了,怎么也得让他痛苦一下。不然自己布置了这么久的陷阱,岂不白费了。
白墨沉思片刻,恢复到了先前的一脸平静:“过往之事,从今往后一笔勾销。你好自为之,也好好的照顾那个孩子吧。”语毕!便转身走了出去。只留下一脸不明所以的墨羽在那里愣神。
楼梯拐角处,伏幽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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