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佩有些感动,眼中有些雾气。
严谨夸张地说,“别!你可别感动得哭啊!这是我应该做的~~~要是你觉得一定要报答我的话~~可以以身相许……不过照目前来看,让你亲我一下比较现实……啊呀!”
白色的羽绒枕头在床上飞过一道弧线,直直撞向严谨面门,严谨一声惨叫,跌落在床下。
乔子佩在床上摆了个“大”字形,忽然觉得被严谨这一闹,心里的委屈顿时烟消云散了。
乔子衿
相较于上海的这个各国租借林立的地方,南京其实是个政治意味更加浓重的城市。
如果说上海代表一种大国沉浮中的纸醉金迷,海市蜃楼的假象,那么南京,就是一个挣扎于黑夜与白日间的迷茫的角色。
所以一进城门,那种逶迤,磅礴的气势便铺面而来。六朝古都的余韵仍能从那些青苔斑驳的城墙上透出,却再也回不到那样的盛世繁华。
调查组没能找到乔子佩任何背叛党国的证据,戴雨农虽然对他心存芥蒂,却也恢复了他所有职务。
他们到南京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先去军情处了解一下大致情况。
南京国民政府军情处的官员们虽然很不满意上面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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