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沙发,他蜷缩进被子里,很快睡着了。
几个小时后靳泽却又开始犯难受,症状虽然比前两天轻了一些,略微有些自主意识,但还是又把梁锋折腾了一晚,第二天早上靳泽醒过来时,就看到他坐在地板上,斜倚在着沙发梆呼呼睡着。
靳泽看着这人新长的一圈胡渣,想起昨夜他一遍遍在自己耳边问:“你哪难受?”
他抹了一把脸,推了推睡着的人。
梁锋一推就醒了,靳泽说:“我饿了。”
顶着俩黑眼圈的梁锋脑门青筋直蹦,伸手狠推他的脑袋,没好气地说:“自己做饭去!”
靳泽彭地一声倒在沙发上装死。
最后还是梁锋给做的早饭,其实他也就只会下个面条,顶多再碎打俩鸡蛋。
靳泽看起来倒很满意他的手艺,呼噜噜吃着,腾出口问了一句:“你叫什么?”
“徐飞。”梁锋说出早拟好的假名字,看着他说:“你这么硬抗,身体受得了啊,我看不如去戒毒所。”
“不能去戒毒所,会留底儿。”
梁锋没想到他这么一个小混混竟还害怕留案底,心中微微一动。
靳泽吃饭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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