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你疯了?!”
他恨声道:“她们偷了我的衣服。没在她身上……”
我道:“一件衣服,犯得着要杀人吗?”
文殊奴揪紧了草根,他高声打断:“可我的衣带在里面!”
他还从来没这么粗声大气的和我说过话。
我问:“什么衣带这么要紧?”
这话就像打了他一枪。
他转过头来,直盯着我的眼睛。
我突然明白什么腰带了。
他曾管我讨了根衣带,说替我祈福。
但后来我与人闲聊时,才知道压根没这风俗,赐衣带是真皋人纳姬妾之礼。
当时我后背一凉。但马上告诉自己他习惯了拿自己当姑娘,想当我的小弟,也要用这办法签约。
然后我就赶紧把这事儿从脑子里删掉了。
不忘还能怎么办?我压根就不该多嘴问这么一句。
文殊奴又吃吃地笑了,也不知是在笑谁。他幽幽道:“我这个样子,爷是不是更不喜欢了?”
我浑身不自在,扯松领口好喘气:“你先去石头下等我。”
文殊奴瞥了眼那昏迷的少女:“爷是不是可怜她?”他笑道:“爷是不是要在这里守着她,给她请大夫,还要带她回归云做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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