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一回下校场,是因为较劲不过他的积习。之后这十来天,我天天准时报到,是因为练功这事儿太他喵好玩了。
这ròu_tǐ更高更快更强。如今我跑个五公里不喘粗气,几十斤的石锁能朝天撂飞七八米,虽不能飞花摘叶皆可伤人,但用小石子打墙壁,噼里啪啦,炸得就跟放鞭炮一样响。最有意思的是,等我热身运动做够,身心放松时,预装在这ròu_tǐ里的拳法套路就会自动涌出——用四娘的话来说,那就是“心底的记忆刻痕翩然浮现”——顺着下意识一套打完,真是神清气爽,臂松体快。
今天也不例外,我扑腾得院子上沙尘滚滚,只觉呛鼻的烟气也十分受用,这种忘我的快乐只有小时候滚钢圈感受过了。
眼见太阳已经爬过过树梢,我正打算歇一歇回去吃早饭,却见桥上走来一个带着两个婢女的中年妇女——妇女妇女的叫有点没礼貌,这位阿姨是掌门秦横的侧室徐氏。秦湛亲娘死得早,秦横也没有续弦,徐氏其实就是六虚门实实在在的主母。这个故事应该不是宅斗,故而徐姨娘是个好人,对傻子视如己出,亲娘也莫过于此,我才穿来时弄不清情况,还管她叫了好几声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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