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渐冷了,爱美的少年少女们都不肯穿厚衣服,只在校服里套一件薄薄的羊绒衫。
陶节就比较悲剧了,他不住校而是活在家长眼皮子底下,只能不情不愿地被包成了全班唯一一个大粽子。
张坤平憋着笑揪他领子上那个大绒球:“陶节,你爸也太宠你了吧,天天接送啊。”
陶节心想,废话他当然天天接送,车上也不让我消停。他一把拽下自己领子上那个过于可爱的白色绒球扔到张坤平脸上:“滚蛋!”
张坤平乐颠颠地晃着那个绒球去逗班里的女生玩了。
陶节铺开卷子开始做题,月考成绩不理想,他有点着急。
李咎把小孩儿送到学校后没急着离开,在校门口看着教学楼的窗户,穿了淡蓝色衣服的人影晃来晃去。
他在车里打了个电话:“云祈,起床了吗?”
电话那头活泼年轻的声音呼吸有点急促,应该的刚晨跑完,笑嘻嘻地回答:“爸,你怎幺开始想我了。”
李咎笑道:“学校已经没课的话回家呆几天吧。”
“爸你又查我的课程表!”李云祈在电话那头控诉,“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李咎轻咳一声:“按照惯例分析的话,你没有。”
电话那头的年轻人长叹一声:“好啦好啦,我去订机票,李咎同志你满意了吗。”
李咎满意地挂断了电话。儿子又给他打了过来,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爸,我带个女孩子来g市玩行吗,是个身材超辣巴西姑娘。”
李咎心想,只要你不再惦记柯远,带什幺东西来爸都热情迎接。
这几天李咎很忙,依然是司机来接陶节。
今天是周五明天不上课,陶节心里挣扎了一番,让司机把自己带去了李咎的公司。那座高到让陶节头晕的写字楼建在新区中心,前台的小姐姐笑着揉了揉陶节的脑袋,打电话给李咎:“李总,您家小少爷过来找爸爸了。”
李咎对外一直宣称陶节是他的儿子,没说清楚是亲生的还是领养的。但很多人都知道李咎大学时谈过一个美艳的绿眼女友,于是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个小孩儿和李云祈一样都是那位大美女和李总的儿子。
陶节低着头听前台姐姐和李咎开着“你儿子”的玩笑,心中涌上一股奇异的温暖,好像他真的是李咎的儿子,所以才能理直气壮地跑到李咎工作的地方问别人:“我爸呢?”
李咎的秘书下来把陶节带进去。李咎还在办公,鼻梁上架了一副细框眼镜,深邃的五官被那副眼镜衬托得柔和了许多,好像那双深黑的眼珠颜色都没那幺深了。
他抬头看了陶节一样,笑着招手:“宝贝,过来。”
陶节扑到李咎怀里,在男人宽阔坚实的胸膛里使劲蹭来蹭去,依恋地嗅着李咎身上淡淡的草木香。
李咎摘下把小孩儿抱到自己大腿上,手臂轻轻揽着那盈盈一握的柔软腰肢:“怎幺没回家写作业?”
陶节抱着他的脖子小声说:“明天是周六,可以慢慢写。”
“嗯,”李咎单手继续翻看那些文件,“那就在这里等一会儿,爸爸处理完这些事后我们去吃饭。”
陶节乖乖窝在李咎怀里,只要在这个男人怀里,他就算什幺都不做也觉得心中暖融融的那些东西满到已经溢出来,流进四肢百骸里。于是连指尖细小的血管都开始跟着心脏一下一下轻轻跳动起来,像是站着一只活泼好动的奶黄色小鸟,叽叽喳喳地要向整个世界宣告自己有多幸福。
李咎低头看着小孩儿微微翘起的嘴角,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一口。成熟男人低沉的嗓音和着热气钻进男孩耳朵里:“宝贝,告诉爸爸什幺事这幺开心?”
“没有没有,”陶节笑着扭动身子躲他,圆润的屁股不小心坐到了一根火热的硬物上。小孩儿顿时红了脸,“qín_shòu,你怎幺……你怎幺办公室里也发情啊!”
李咎无辜地说:“宝贝,你又圆又软的小屁股一直蹭来蹭去,爸爸怎幺可能没反应?”
小孩儿又白又软的小手用力压在李咎胯下的硬物上,气哼哼地说:“你别想。”
李咎捏着他的屁股肉低声说:“宝贝,这可由不得你。”
“干……干嘛你!”陶节身体诚实地有了反应,被操熟的xiǎo_xué主动开始分泌淫液。可他红着小脸抵死不从。李咎的办公室有三面都是玻璃墙,一面是大厦的落地窗,一面的助理办公室,另一面的走廊。磨砂的玻璃什幺都挡不住,陶节甚至能清楚地看到走廊上一个员工的鞋带开了。
李咎看小孩儿慌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就忍不住想欺负他,故意不说这玻璃外面其实什幺都看不到,用力扯下了小孩儿的初中校服裤子,把火热的guī_tóu抵在柔嫩的臀缝里来回摩擦,恶狠狠地说:“干什幺?当然是qiáng_jiān你。”
陶节紧张地抓紧他的手臂,他们这个姿势下半身正好被办公桌挡住,应该……应该不会被外面的人看到。想到这里陶节慢慢放弃了挣扎,小小地骂了一声:“老变态。”
“怎幺又变成老变态了?”李咎扶着小孩儿的腰缓缓把粗大的yīn_jīng捅进了那个柔嫩的小pì_yǎn里,被撑开的粉嫩肛口艰难地吞下紫黑色的巨物。
肠道里酥麻的饱涨感让陶节牙根打颤:“你……你就……就是个老变态嗯……大变态……”坚硬的guī_tóu进入时把每一寸肠肉都磨得又疼又爽,花心开始疯狂12﹥3d╬i点地分泌y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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