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好的。”说着,起身走进卫生间。
他把莲蓬头开到最大,让分散的水柱抽打着自己的皮肤和脸颊,换来一点点短暂的平静。但最让秦超无法控制的是,他越不愿去想坐在外面的恭玏,整个脑回路和全身的血液就越是跟疯了似的死死抓着恭玏不放,拼命yy一些神仙眷侣的事。
恭玏的身体还是老样子,精壮结实,他宽阔的肩膀,有力量的手臂,硬直的腰线,扁平且肌肉扎实的小腹……跟当兵那时候一模一样,还有长直的双腿以及……秦超紧蹙眉头,没法再想下去,低头看了一眼精神抖擞的老二,他快被搞疯了。
实在是忍无可忍,他只能用手握起小秦超……他抬起头,闭起眼睛,任温水击打在身上,撩起他急不可待的desire。回忆着几年前跟恭玏在一起时不管不顾排山倒海的画面……
现在的他跟恭玏仅仅一墙之隔,他□□,恭玏也是。想到这儿,秦超顿觉血液冲上天灵盖,更加不遗余力的冲刺着堆积已久的快感,直到最后一刻释放的瞬间,他仿佛又找回了几年前的痛快……
秦超洗完澡出来时恭玏已经睡了,他走到床边,就这么站着目不转睛的看了恭玏半个小时。他告诉自己,时隔近三年,这是他第一次离他这么近。这个晚上,秦超一夜没睡着。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俩人就出发了,直接去了殡仪馆。
恭玏在大仙儿的葬礼上见到不少之前的战友,他们有的已经退役,有的还继续留在部队,大家不同程度上都有些变化,唯一不变的,就是身上那股硬朗卓绝的军人气息,走到哪里都正直笔挺气宇轩昂。
大家熟络的聊了一会儿,说起大仙儿的死,每个人都很意外,大家都在感叹生命的脆弱和措手不及。
当大仙儿的遗体被工作人员推出来时,一声失控的哀嚎响彻整个殡仪馆,那是他母亲的声音。
大仙儿的遗体旁边摆放着一套叠好的军装,身上盖着一块白布,但隐隐还是能看出来整个人几乎被烧焦了,还能保留个全尸已经很幸运了。
大仙儿的母亲一下就全身瘫软的跌跪在了地上,哭的死去活来。几个大仙儿生前当兵的好兄弟上前扶了几次都无济于事,都是刚把人架起来,手一松就又瘫地上,最后家里人说由她吧,自己儿子被烧得面目全非,谁能冷静得了。
在家属和单位致词后,大仙儿的遗体被推进了火炉……
恭玏眼睁睁的瞧着一具ròu_tǐ就这么被烧成一堆骨灰,他说不出一句话,心里在问自己:这就算没了吗?这就是生命的终结吗?一个一百八十公分的男子汉,最后就化成一堆渣滓……
晚上,他们几个老战友相约一起吃饭,几年不见,大家在再次遇见自己战友的同时都不同程度的流露出心底的兴奋,回忆着当兵时的大小事儿,都七嘴八舌说个没完。
恭玏发现很多在他当时看来是折磨是悲剧的事情,今天说起来,都是无可比拟的记忆,因为有意义。唯一有一个事儿始终膈着他,就是大仙儿的死,太突然了,尤其在他亲眼看到大仙儿被推进火炉的那一瞬间,心情只剩下阴沉黯淡。
他明白,出生和死亡就是一个自然状态,这只是生命必须的轮回而已,没人能逃得过生死,没有死就没有生,就跟到点儿了就要吃饭睡觉一个道理,再正常不过,但是……
“恭玏你怎么了?”战友小谭觉得有点儿奇怪:“怎么光喝酒不吃菜呢?不舒服吗?”
“没有,”恭玏笑笑:“我好得很,随便喝点儿,没事。”
秦超早就发觉恭玏今天一整晚都在闷头喝酒,知道他心情不太好,但当着这么多人面儿又不方便说。
“你还好吧?”秦超探到他耳边,低声问道。
“你从哪里看出来我不好了?”恭玏反问。
“……”秦超无语,只能说:“行,那你少喝点儿。”
“你甭管,我想喝多少就喝多少,”恭玏说着,又把自己的酒给满上了:“生命啊……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不小心说没就没了,如果连喝酒这等小事都要畏首畏尾,那我还活个什么大劲儿呀?”
在场的几个人互相对望了一下,知道恭玏在说大仙儿的死,也知道他刚才不声不响的已经喝高了。
小谭看看时间,说:“上半场都还没完呢,你怎么就醉了?”
“我?”恭玏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没醉啊,就是有点儿饿了,服务员!给我来碗鸡蛋炒饭不要鸡蛋!”
秦超看他一脸神神叨叨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都胡说八道语无伦次了,还敢说没醉呢?他只得站起来出去跟外面的服务员再叫了一碗蛋炒饭。
“诶恭玏,”小谭拍拍他的手:“两年不见,你交女朋友了吗?”
“没有啊。”恭玏手里拿着一根筷子玩来玩去,低头搅弄着秦超给他盛的那碗汤。
“怪不得我说咱们坐这儿吃一晚上的饭,你电话连响都没响,搞了半天还没女朋友呢,”小谭调侃道:“难道就没有人瞅上你吗?”
恭玏一拍桌子:“怎么可能!老子向来是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管他男的女的,对我来说都是招手即停,只有我瞧不上的,没有我上不了的!”
小谭撇撇嘴:“哎……有钱就是好,干啥事儿都手到擒来,用钱就能垄断一切,我可羡慕死你了。”
“你说什么?”恭玏听他这话不太对劲:“再说一次?”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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