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不管三七二十一,恭玏转身站起来伸手直接扣住那人的脖子三两下把他推到湖边,他整个身子仅靠那不到腰杆的围栏团着,上半身悬空在外面。那人显然被恭玏生猛的手脚给吓到了,喉咙被掐着说不出话,双手不停的扑腾着,想抓一根救命稻草,他很清楚如果恭玏松手自己会是什么下场。
“你他妈有完没完!”恭玏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等那人反应,他轻轻一推,接着手一松,那人扑扇着就掉湖里了。
恭玏才不管那人在湖里是死是活,赶紧走到赵小懿面前,弯下腰,手伸进他腰部和膝盖窝。
“哎哎哎,你干嘛?”赵小懿看他动作不对。
“送你去医院,我他妈还能干嘛!”恭玏吼道。
“我自己能走,不用你……”
“闭嘴。”恭玏二话不说一把将他横抱起来,匆匆往前走,“你坚持一会儿,车就停在前面。”
赵小懿很是别扭,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被另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公主抱,要是被认识的人遇着,他真是没脸见人了。不过……从他这个角度望过去,恭玏的侧脸倒是很有型,从平直的额头到□□的鼻梁,再到如刀削般的下巴,还有虽算不上很长,但很浓密的睫毛,一切都渗透着一股浑然天成的造诣感。尤其在路灯的投射下,背着光所勾勒出的线条更是让他看起来阳刚味十足,真不像是二十二岁的半大小伙子。
去他妈的,赵小懿眨眨眼,自己是怎么了,竟然无聊到开始欣赏一个男人的侧脸……
不到五分钟,两人来到停车的地方,恭玏打开车门,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座位上,然后跳上去发车走人。
赵小懿有些恍惚,他觉得就在刚才恭玏把自己放倒在座位上的时候,当他感觉到俩人只有不到几公分的距离时,有那么两秒钟他脑子里好像是一片空白。
“再忍忍,马上就到医院了。”
“没事,不着急……”赵小懿想起来刚才恭玏鲁莽的行为:“你把人扔湖里,淹死了怎么办?”
“死都死了,还能怎么办?”恭玏看起来倒是一点都不担心。
“我还真是佩服你的冷静,”赵小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来:“帮我打个电话给杨队长。”
“明天再说。”恭玏已经猜到他想干什么,无非就是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跟领导汇报一下。
“不行,事关重大,必须现在跟他汇报。”
“汇报个屁!就你现在这样儿大半夜的在医院得折腾到几点都不知道,你要是再整一窝警察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可不敢保证自己在见到他们的时候所剩无几的耐性会不会灰飞烟灭。”
“可是……”
“我是当事人,这事儿我说了算,”恭玏快没耐性了:“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你……”赵小懿一口气没提上来:“得得得,随你便。”反正看自己手上这伤,今晚大概也办不了其他事了,那就明天再说吧。
恭玏拿出电话拨了个号码。
“孙子,在医院没?”听他说话这语气应该是老熟人了。
“老子管你在哪儿,你必须在我到之前赶到医院。”
对方不知道在那边说了什么,恭玏权当没听见:“我半个小时内到医院,你自己看着办。”说完就把电话扔座椅上了。
赵小懿无奈的摇摇头,雷厉风行不讲道理,这倒是很像他一贯的作风。
半小时后,恭玏的车在一家私人医院门口停下了,他又跟刚才一样把赵小懿给抱了下去。看他那架势是打算一路把自己抱进急诊室,赵小懿挣扎起来。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少废话!”
“被你这么抱着走进去我还不如死了算了!”赵小懿大叫:“我一大老爷们儿脸往哪儿搁啊?”
恭玏停下脚步,脸一垮:“随你。”
赵小懿脚刚落地,都还没走几步,就见一看似熟悉的身影站在医院门口,他定睛再一看,那不是恭玏的朋友胡一卓吗?大晚上的他在这儿干嘛?莫非他也被人打了?
胡一卓见俩人搀着过来了,丢掉手里的烟,调侃道:“哟,原来刚才躺在我们恭少怀里的可人儿是赵警官呀,怪不得我瞅着眼熟呢。”
“……”赵小懿被胡一卓一句话就整的脸上跟着火似的,烧得慌。
恭玏哼一声:“算你识相。”
胡一卓唉声叹气道:“您老交代的事我敢不遵命吗,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没耽误你好事儿吧?”恭玏问。
“还真耽误了,你说怎么办?”胡一卓怨恨道:“你要是再这么来上几次,老子非得被你整了阳|痿不成。”
原来刚才恭玏是打电话给胡一卓?他在这家医院上班?这可是首都有名的私人医院,正是以骨科见长,听说这里的医生基本都是从大医院挖角过来的,费用当然也是贵的离谱。
难道胡一卓是这里的保安人员?除了这个赵小懿暂时想不出有更适合他的职业了。
胡一卓跟门口值班的人打了声招呼,带着他俩来到一间办公室。
“进来吧。”胡一卓顺手从衣架上拿起一件白大褂穿上,“说说怎么回事?”
“你……你是……医生?”赵小懿张口结舌,他实在不相信那个吊儿郎当一脸混混样儿,光着屁股满屋子走的人居然会是救死扶伤的医生。
“很奇怪吗?”胡一卓笑笑。
“我以为你是这儿的保安呢……”赵小懿嘘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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