咆噪。
没过几分钟,赵小懿进来了,他把药和水递给恭玏。
“这是什么?”恭玏捧着药问。
“阿司匹林,止疼药。”
恭玏才把药吃下去,见赵小懿又拎着一袋敲碎的冰块进来。
“冰敷一下,这样消肿会快点儿。”说着,他把冰块用毛巾包起来敷到恭玏膝盖上方:“是这里吗?”
“嗯。”
接下来俩人都没再说话,赵小懿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无聊的抽着烟,恭玏则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在发愣,整个卧室里的气氛跟平时完全不一样,安静的有些别扭。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赵小懿终于忍不住打破了这诡秘的氛围。
“你当兵时受过伤吗?”
“受过,”恭玏的声音很平静,看来之前的情绪已经平复了:“这就是老伤,四头肌腱炎。”
赵小懿看他指了指今晚受伤的地方,有点儿惊讶:“既然你膝盖受过伤,为什么还答应我做单腿蹲起?”训练过的人都知道,单腿蹲起的弊端就是容易伤及膝盖引起旧伤复发。
“在我看来没什么不能做的。”
赵小懿一拍脑袋,“你们这些有钱人都什么脑回路啊?”
“赵小懿,你要在这里坐到什么时候?”恭玏终于说出重点,因为他困了。
“为了我的安全着想,我还是坐到天亮吧。”这是赵小懿发自内心的大实话,他清晰清楚的记得,杨队长声嘶力竭的交待过他不下五百遍,任何情况下,必须不顾一切后果保证恭玏的人身安全,不能让他遭受一丁点儿皮肉之苦,否则就……呵呵呵。
“你整夜坐在这儿算什么?别影响我睡觉。”跟有双眼睛一直瞅着你看似的,怎么睡啊?
“老子现在是忍辱负重你懂不懂?你以为我是暗恋你非得坐你旁边欣赏你一夜到亮啊?是因为有人放话必须让你毫发无损,不然就把我大卸八块知道不?”这放话的人也够缺德的,太不是东西了。
恭玏无奈道:“随你便,不过别打扰我。”说完,扭过头对着墙睡了。
赵小懿把恭玏膝盖上已经化掉的冰块拿起来放回冰箱,看着窗外的冷白的月光发了会儿呆,打了个呵欠,看看时间快凌晨两点了,他百无聊赖的捞出手机玩起了游戏,说实话,他也累了,而且很困……
第二天早上,恭玏才睁开眼睛就看见半躺在靠椅上睡着的赵小懿。脑袋仰得老高,嘴咧着,两手甩开搭在椅子扶手上,手机早不知什么时候掉地上了,双腿撇开伸得老长,看来睡的还挺香的。虽然他穿的是运动裤,但由于这个四仰八叉的动作,恭玏还是看见了他胯中间微微抬头的老二。
卧槽,睡得跟猪似的,要真有什么事他能靠得住吗?
“赵、小、懿。”恭玏朗诵出三个字。
“啊?”赵小懿赶紧警醒的从椅子上跳起来,睡眼惺忪的问恭玏:“怎么了?”
“我渴了,也饿了。”
“哦,好的。”赵小懿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刚迈出没几步又转过头:“你想吃什么?”
“随便,有荷包蛋就行。”
“嗯,好。”
赵小懿抬起脚刚要走,背后的声音再次悠悠的响起。
“你赢了。”
赵小懿愣怔了有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恭玏说的是什么,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猛地一回头,看着恭玏:“你是说昨晚那事我赢了?”
“嗯,但不代表我认输,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明白,但这不是重点,”赵小懿目标很明确:“我只想知道你不是忽悠我吧?”他还是不确定,因为昨晚恭玏的抵触情绪太大了,他不相信才过了一夜他就会变的这么人性化。
“我又没吃饱了撑着。”
“那赌注算数吧?”这才是赵小懿最关心的。
恭玏立刻乌青着脸,没说话。
“不说话我就当你认了啊?”
等了几秒钟,见恭玏没有拒绝,他兴奋的一握拳:“成交!yeah!太棒了!”
瞟了一眼闷声不说话的恭玏,赵小懿清了清嗓子:“你放心,就算要收拾你,我也会另择吉日,也就是你伤好了之后,嘿嘿~”说着,他得意的扭着屁股出去了。
其实对于刚才那些话,恭玏自己心里也是稀里糊涂的,他不是很清楚为什么要对赵小懿说出“你赢了”这三个字,只知道当他睁开眼睛看见床边守了自己一整夜的人时,就觉得浑身不得劲儿了,很莫名其妙的感觉。
大概半个小时后,赵小懿乐滋滋的抬着一大碗面条进来了,“来,尝尝我的手艺。”
说实在的,当恭玏接过碗看见铺在面条上搅和成一滩的“荷包蛋”时,食欲都没了,但他还是勉强吃了一口。嗯……这味道确实跟看起来一样,惨不忍睹。
“真的很难吃。”
“没有吧,我觉得还不错啊。”
“那也许是因为平时你的饮食水准跟猪食差不多吧。”
“你……”赵小懿急的刚要骂人,突然脑子灵光一现,说:“那好,从你能下地走路开始,接下来的一个月内就由你来负责我的一日三餐,这是命令。”
接下来的几天,赵小懿对恭玏的照顾虽谈不上无微不至但也还算周到,起码随叫随到,所幸他伤得不算严重,膝盖消肿后第四天基本就能自己下床走路了,从那天开始,恭玏也正式开始履行自己的赌注了——下厨做饭。
不过他做饭的水平也确实让赵小懿出乎意料,按理来说这么一个富二代从小到大衣来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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