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女儿,小曼。”
傅毅不由地把目光在那个十几岁的女孩身上多停留了几秒,这个女孩长得有几分像他死去的妹妹,正是如花绽放的年纪,羞涩好奇地看着他。
“妹妹。”
喊出来的一瞬,他仿佛听见了妹妹傅燕银铃般的笑声,隔着十几年的时光,在脑海中依然清晰而生动。
“这是我母亲,也是你的外祖母,父亲前几年去世了,如今只剩母亲孤身一人,夫君怜我,便准我带回家服侍。”女子接着带着他转向另一个人。
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坐在主座上,目光有些呆滞,满是褶皱的脸上依稀有几分母亲的影子。
“外祖母。”
“来,来,来,你坐这边来。”老人笑了一下,招手呼唤他。
傅毅十分不适应这种温馨的场合,他已经十几年没有感受过了,他早已习惯了独身一人,虽然不知道沈钰从哪里找到了这些人,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陡然出现的这些还是狠狠地戳中了他心中最柔软的部分,让他心中尘封的记忆一步步回来了,填满了他心脏中缺失的那部分。
温暖地令人沉迷……
老人和傅毅说了很多话,从他母亲儿时的趣事到家族的过往,都和傅毅的记忆渐渐对应起来,他心中的那份怀疑逐渐打消了。
心中掩埋的伤痛被拿出来,被碰触,被抚平……
沈钰默默地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嘴角扬起了浅浅的笑容。
夜晚,大雨滂沱。
沈钰和傅毅被热情的主母邀请,推脱不过便留宿在这小小的院子里。
安静的院落,哗哗的雨声掩盖了房间里不小的动静。
有些阴冷潮湿的房间里,两人在疯狂地交欢。
傅毅清楚地知道,现在并非是淫药发作的日子,因为他的身体没有一丝饥渴的感觉,但他的心却在从未有过的悸动,那是来自灵魂深处对沈钰的悸动。
悸动化为了涌动的情潮,在侵蚀他的理智。
因为他费尽心思找来的,是他做梦也不曾奢望过的东西……
他的心脏被某种不知名的东西填满,急需痛快地宣泄出来。
此时,他急切像个初识情欲的少年,刚一进屋,就将沈钰猛地推到门板上,用力地堵住了他的双唇。
黑夜里,高大的男子将略为纤瘦的青年紧紧箍在自己怀里,急躁地拉扯着双方的衣物。
略显窄狭的床上,两个成年男子交叠在一起,紧紧交缠,床板不堪重负,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
沈钰将傅毅的大腿折在胸前,侧脸埋首在对方的翘起的分身下面,粉色长舌深深探入了紧闭的细缝,模拟xìng_jiāo的动作刺入又抽出,攫取着腥甜的汁水。晶莹的水光在两瓣花唇间滑动,来不及吞咽的的液体便流向了本来密合的后股,一点点渗入。粉色的嫩肉在穴口推挤着,一点点水光随之溢出,他伸出指尖强硬地推了回去,长指顺势探入轻轻翻搅插弄,羞穴似是迎合又似是推拒,把指尖吞得更加深入。
“不,不能……”傅毅溢出一声闷哼,微微抬头看着沈钰的动作,垂下的眼捷透着极度的羞耻,颈部拉伸出纠结的线条,双腿分开到了极致,强健男体摆出这样一幅任君采撷的姿态。
两个xiǎo_xué都被细致地照顾到,从来没有被如此温柔对待的男人,喉咙里溢出脆弱地低吟,分身翘得更加厉害,身体内部一阵空虚,叫嚣着吐出了一股清液。
沈钰埋头在傅毅的股缝中深深地吸吮起来,粉色长舌舔过花穴内壁的每一寸搜罗着淫液,如琼浆玉液般,令人越吸越饥渴,越舔越上瘾。腥甜温热的液体从他的味蕾直达下体,胀大的yù_wàng憋得他生疼。
从体内深处萌生的瘙痒令傅毅分泌的yín_shuǐ越来越多,xiǎo_xué变得更加湿软,好像怎么吸都不会干涸。
而沈钰放在对方后穴内的手指也没有闲着,搔刮碾磨,被指甲刺激的媚肉便蠕动着,又慢慢分泌出粘稠的yín_shuǐ,顺着穴口的褶皱丝丝缕缕地流了出来。
而前穴却被沈钰的唇舌堵着,发出吞咽的yín_dàng声响。似乎觉得不够,他用手再次用力掰开了两瓣臀肉,方便自己更深地吸吮。
男人的腰肢扭动着,结实的四肢在床帏下伸展,摆动,火热饥渴的皮肤被略带冰凉的丝褥摩擦着,骚动不已,心中的渴求越来越重,他忍不住拉动沈钰四散的发丝,低声哀求,“够了,够了,进来……”。
回应他的是青年抬起身体,一记极深极重的挺入,瞬间贯穿了他躁动的身体……
清晨,二人仍然赤身luǒ_tǐ地抱在一起,身体紧紧贴合。
沈钰抚摸着怀里的躯体,耳鬓厮磨,他知道傅毅已经清醒了,美丽的薄唇在他耳边低语,“留在这里吧,我给你安排了新的身份。”
他死死地盯着对方坚毅的脸庞,等到快要放弃的时候,终于听到一声几不可闻应答,“好”。
第四十章 背叛与承诺(h)
傅毅的母族是蒙越大都普通的商户,一直以来以贩卖布匹为生,每一年,家里长子都有一段时间拿着通关文牒离开家去靖国故地进货,当年他的母亲也是和外祖父一起出关,后来遇到了匪盗才走散的。
幸运的是她遇到了外出办事的傅悦,成就了一段英雄救美的佳话。
外祖父曾氏没能生育男丁继承香火,因此招了李斌这个上门女婿。
近些年,战火四起,李斌也有些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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