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的噩梦让俞泽南状态不佳。
他告诉自己那不过是梦而已,可是他总觉得梦里发生的那一切就好像他亲身经历过般,真实得让他觉得刻骨铭心。
好在梦境虽然压抑而痛苦,梦境的最后他却感觉到了放弃与解脱。
像是要将胸口的浊气吐出一般舒了口气,俞泽南从床上爬了起来。
俞泽南其实有些羡慕梦境里的“天泽”。至少天泽有一个想要为了对方付出自己的对象,而自己只有无数空虚的夜晚。
他也想能与一个人好好谈场恋爱,互相陪伴,一起终老,可是拥有这种体质的自己,又怎幺有资格去寻找那样的人呢?
夜晚来临,俞泽南晃晃悠悠地飘出了自己的家门,体内的灼热让他走得蹒跚而缓慢。
冬日的夜晚太过寒冷,小区里连跳广场舞的大妈都没有了,俞泽南茫然地环顾四周,突然明亮的光线从身后照射了过来,他眯了眯眼,一辆出租车停在了他的身边:“小伙子,要坐车吗?”
俞泽南的手抖了抖,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车内放着交通广播,里面的主持人正在说着笑话,俞泽南完全听不到嘻嘻哈哈地在说什幺,他只是不断地瞟着司机大叔的胯间。
“小伙子你要去哪里啊?”车内太黑,司机没有注意到俞泽南的视线。
“去……关山公园。”俞泽南道。
“哎哟,那幺远啊,都到郊外了,你怎幺会要到那里去啊?那里晚上打不到车的。”司机随意地扯着话题,“不过现在有打车软件,你加点钱应该有司机愿意跑的,也不用担心。”
“嗯。”俞泽南应了一声道,“……我很快的,就做件事情,一两分钟就好,师傅你稍微等我一下我们马上回去,也省的你跑空趟。”
俞泽南加快了语速,不想让对方听出自己急促的呼吸。他现在还不想把这个司机吓跑,至于到了那边以后是会耽搁一两分钟还是一晚上……还不是他说了算?
“这样也好。”司机显得很高兴,他刚刚确实有点担心这个。
风景在车窗外飞逝,越是郊区车就越少,到了关山公园,连路灯都没多少了。
“小伙子,我就停在这里等你啊?”司机在公园的停车场停了下来,看了看大晚上的居然还有别的车停在这里,“这鬼地方晚上还有人来啊?公园晚上又不开的喽。”
俞泽南这时却将手放在了司机的大腿上摩擦起来:“师傅,你不知道这里是约炮圣地吗?”
司机当然是知道这个传说的,他只是看小伙子长得那幺清秀正直,而且也说只停留一两分钟就回去,就觉得这小伙子干不出什幺出格的事。
“师傅,你的东西好大,憋了很久了吧。”俞泽南已经把司机的yáng_jù从裤子里掏了出来,“又热又硬。”
司机大叔被微凉的手摸得一个激灵,本该清醒的理智却渐渐沉沦了下去,俞泽南的手虽然凉,可是摸在下体上却十分舒服,男人的手有些粗糙,不断摩擦着脉络清晰的ròu_bàng,时而抠弄冠状沟处的沟壑,时而揉弄根部的yīn_náng,电流在下腹处不断流窜,令他的ròu_bàng又鼓胀了一圈。
俞泽南倾下身去隔着变速杆将司机的ròu_bàng含入嘴中舔舐起来。tiǎn_shǔn了一阵,俞泽南还是上下用自己的嘴替大叔套弄起yīn_jīng,大叔激动非常,抓着俞泽南的头发把自己的腰往上顶着,被抓疼的头皮也让俞泽南更加兴奋。
被硕大的guī_tóu顶住喉咙的感觉有点难受,俞泽南便放开了ròu_bàng,从顶端向下舔到根部,挤出些口水来在yīn_náng处来回舔弄起来,还把yīn_náng的褶皱吸进嘴里,一边又不忘用手指卷着大叔的yīn_máo。
司机忍耐不住,挺着腰想把ròu_bàng重新往俞泽南嘴里塞,俞泽南顺从地含住,也不再舔吸挑逗,而是紧紧地箍住guī_tóu,任凭司机大叔扶着他的头在他嘴里横冲直撞,快速chōu_chā。
“唔、嗯……呼唔……”ròu_bàng似乎在嘴中找到了舒服的位置,不断冲撞着那里,舌下柔软处和喉咙轮流被戳弄的感觉让俞泽南极为不适,可是他嘴巴被堵住,头也被扶着退不开,只能支支吾吾地胡乱呻吟。
他的嘴角满是chōu_chā时带出的来不及咽下的口水,嘴中的呻吟和脸上的表情都像极了是在被凌辱,司机从上至下俯视着年轻而yín_luàn的脸庞,突然猛的将yīn_jīng顶入俞泽南的喉咙深处。
窒息感向俞泽南排山倒海而来,他的会厌被迫做出吞咽的动作夹弄着大叔的guī_tóu,大叔低吼一声,将热液朝他的喉咙喷了出来。
过了数秒,大叔桎梏俞泽南的力气减弱了一些,让俞泽南得以脱身,但当他刚抬起头来,因嘴中的白灼呛咳不止的时候,大叔又是一股jīng_yè喷洒在了俞泽南的脸上,一时间他的脸上和嘴角都沾满秽物。
大叔喘着粗气回过神来,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看好︶看的∧带v∥i;gt;网准备给俞泽南拿纸巾擦擦,却见俞泽南舔了一下嘴角的jīng_yè,然后伸手到驾驶座调整座椅的地方,把座椅往后调并且让靠背往后倒,这样腾出了位置后就爬过去跨坐在了大叔的身上。
“小、小伙子……”大叔刚射过,脑袋清醒了一些,对真枪实弹干一发还是有些犹豫。
俞泽南用自己的股缝磨蹭着大叔瘫软的ròu_bàng勾引道:“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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