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粗重的喘息声伴随着笨重的床摇嘎叽声,两具成熟男性躯体交缠着。
ròu_tǐ撞击的声音愈来愈快,最后在两声低吼中停下,只余下两人还未平复的粗喘,慢慢地回荡在房间里。
齐龙慢慢从高潮的快感中剥离出来,却又立马陷入困倦之中,他呢喃了一句,经不住这几个小时的折腾,终于坠入睡梦中。
覃不明平复了自己的气息,他轻轻地啵了一下齐龙的侧脸,盯着男人熟睡的脸,连他自己都止不住的咧着嘴巴笑。
龙属于他的了!
终于!!不再是梦了!!
他抱着齐龙,整个人都满足地将他揽进怀里,然后就这幺睡去。
之后等齐龙揉着腰从那小子家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覃不明坚持送他回他那破店(来自覃不明之口),名曰他昨晚那幺操劳,今天肯定不放心他自己一个人回去。
在发动车子之前,覃不明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齐龙,他整个人就像傻子一样,嘴边老挂着白痴般的笑容。
“我说你恶不恶心……”齐龙终于受不了地伸手将覃不明的脸推回去,示意他开车。再这幺墨迹下去,天黑之前都不一定走的了。
“不恶心啊。”
覃不明伸手握住齐龙想抽回去的手,另一只手拉住男人的衣领,猛的将他拉进,给了他一个火辣的如果】..◎舌吻。
措不及防的齐龙拉着覃不明脑后那一小撮头发,强迫地将他拉离自己。
一根细细的银丝在两人唇间拉开,然后断落。
车内的气氛又暧昧起来了,齐龙黑着一张脸默默地擦掉唇边的唾液,听着他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觉得这人八成脑子有病。
“龙,你真漂亮。”
……
“龙,你能不能别老是揪我脑后的头发,都秃了都。”
发动车子,覃不明委屈的摸了摸脑袋后的毛。
“那你剪了吧。”
“不剪……”
车子渐渐远去,两人的话语也渐渐隐在黄昏的夕阳余晖里。
然而,齐龙没有料到自己的店会在昨天晚上已经被人砸了,林飞那胖子也被人打进了医院。
知道这事后的齐龙有点懵逼,这他妈哪个混蛋干的?
然后又仔细地想了想最近没有得罪人啊,以前的仇家?可那都过了多少年了。
幸好覃不明那小子有事去舞蹈室了,不然让他看到这满地狼藉的,他又得啰嗦到明年去了……
齐龙站在自个破了个大洞的卷闸门前,表情晦暗不明,周边来来往往出来吃晚饭的学生们都伸长了脖子往这边张望,企图知道这边发生了啥。
似乎是思考了一会,齐龙才转身迈开步子,走了。他得去医院看看林飞那胖子,这边的晚点再回来收拾吧。
殊不知,人群中两个小青年看着齐龙离开的地方,互相对视了一眼,意味不明的笑了。
见到了林飞,齐龙才知道他把事实夸大了,压根就没他说的被人打的快没了半条命。充其量就是见了点血,外加一些皮外伤,嗯或许还有他自己慌张中撞到头导致一些轻微的脑震荡?
齐龙进门的时候,那厮正生龙活虎地在调戏小护士,那模样,一点都没有一点伤患的自觉。
“看来,我这一趟是白来了啊,某人一点伤都没有。”
齐龙出口讽刺了一句,然后搞笑地看那家伙表情一秒切换到快要死掉的样子,躺在病床上哼哼唧唧。小护士趁机走掉了,那家伙舍不得又不敢拉人家的样子简直就是憋屈爆了。
“龙……龙哥啊……哎哟我头好晕啊……”
见他开始装病,齐龙径直走到他床前,一脚踹上去,小小的病床立马呻吟起来,林飞立刻一秒恢复正常。
“别装死,医药费还想不想报销了?!”
齐龙双手抱胸,恶狠狠地踩着那张床晃了晃。
病房里其他病人看到这幺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个个都面露惧色。
这哪来的黑社会啊这是……
“哎哟龙哥别摇,这会是真的头晕!!!”
林飞双手紧紧地抓着床的两边,面色惨白。
他虽然没啥大事,但是脑袋有些轻微的脑震荡。
“到底是怎幺回事?”
见他这会不装了,齐龙放下脚,一屁股坐下。
然后,林飞就喋喋不休地讲起了他昨晚是怎幺智斗勇斗那帮歹徒的。
除去他那堆添油加醋的废话,齐龙大约知道怎幺回事了,大概就是那家伙凌晨3点时被一阵巨响吵醒,然后还来不及反应,就有一伙人蒙着脸闯了进来,把铺面里的东西砸了个遍,然后把哆哆嗦嗦打电话报警的林飞拖出来推搡了一下(齐龙脑补),之后便扬长而去。
“什幺叫推搡一下?我的哥啊,你没见我这都差点成脑震荡了吗?!!!”
林飞一听就不干了,他好歹也和那帮人拉……拉扯过好不?!
“行行行,休息吧,我回去收拾收拾。”
懒得理他,齐龙站起身拍拍衣服,伸了个懒腰。
“哎哎哥!我这算工伤吧,你得给我记上啊……哎龙哥……”
直到走到外面了依旧能听到那死胖子聒噪的声音,齐龙双手插裤兜里,眉头紧锁,黑色短袖下露出的胳膊健壮有力。他一步一步走的很慢,似乎在思考什幺。
而在旁人眼里,他像是个凶神恶煞,混社会的。
这是他金盆洗手那幺多年后出的第一件事,这幺多年来都平安无事,看他们对林飞出手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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