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李伯给我念了部分礼单,其中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有两样,一样是章远送的十箱子真金白银,一样是文澈送的一口楠木棺材。
提起文澈,不知道此刻他和邱小莹在做什么——大概十有八九在为如何斗倒我伤脑筋,文澈是块好料子,年纪轻轻有勇有谋,唯一不足是性子太浮躁,假以时日慢慢打磨,定成大器。
天底下大概没有比我更憋屈的王爷了,收了一口棺材不能发怒不说,还要尽心尽力为对方考虑谋划。
盯着月亮正出神时肩膀被拍了一下,一双手伸到我眼前晃了晃,入耳声音冷的像冰碴子似的:“度厄。”
我第一反应是抽着嘴角四处张望,期待找到支点燃的南柯好告诉自己这是梦,然而南柯没找到,孟章却实打实的被我看到了。
“……你后院又丢酒了?”我搓搓胳膊上被他冰冷语气冻出的鸡皮疙瘩,眼皮直跳:“这回肯定不是我干的。”
孟章一双眼直直盯住我:“自从你被贬下凡之后,我的酒就没丢过了。”
“呵,呵呵……”我干笑两声,心道除了我一个不怕死的,大概没人敢偷你东西:“多谢你这回出手相助啊,大恩大德兄弟都记在心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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