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咬着嘴唇看了看我,声若蚊蝇道:“殿下,这玩意没,没有解药。”
我立时便怒了:“流月你胆子也忒大了!怎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敢用!”
流月很委屈,低着头用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吞吞吐吐的辩解道:“殿,殿下,这药还是您赏给我的,不会伤害身体的啊,最,最多是给床底之事添些情趣罢了,您当初不也给柳彦清强灌过一大碗么,想,想来是他这回喝的有点多,殿,殿下,那个……殿下只要……嗯……”
话说到此处,流月支支吾吾的说不下去了。
好一会儿,我勉强压下心底想要仰天长啸的冲动,抬手按一按满是青筋的额角,怀抱着意识混沌的柳彦清有气无力道:“出去,全出去。”
豆子立刻便漾起一个略带猥琐的笑容,边拉住看起来不情不愿的流月往外走边道:“殿下,奴才看彦清公子这回嗑药嗑的有点多,怕是要冲撞殿下,那个,那个……殿下若是有需要,床垫子底下嵌着铁环,方便穿绳子。”
豆子正滔滔不绝的说着,行至门口,流月忽的一把甩开他的手,一阵风似的折了回来,扁着嘴央求道:“殿下,我能不走么……以前,以前又不是没一起过……”
我只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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