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面上闭目深吸一口气,随后伸出食指挑起三王子下颌,左右打量,道句:“这姑娘有些与众不同,很是可人,在下很是喜欢。”
此话一出,朌坎只见三王子额上青筋已如地龙翻身,若非碍于此番身体无法动弹,定然已将跟前之人一掌毙命。堂堂男儿,身作女子已是憋屈,现下更是为人当众调戏逗弄,又如何能忍?
终是忍无可忍,三王子方开口道句:“窃玉之贼,你既来此,还不快将玉饰归还,何以竟耍那下三滥手段?”
一旁朌坎闻罢这话,亦是大感意外:“这便是那日夜里那人?”
这公子闻言亦是诧异,对曰:“哦,你怎知那日玉饰之事?”又见一旁朌坎,正是那夜见过之人,又道,“那夜分明是名男子……”
之后又将三王子面庞摩挲几回,嗅了一次,道句:“不施脂粉,未有那胭脂香粉之气,果真与众不同,我甚为心仪。”言毕,终是放开三王子,随即携了随从,转身便走。
三王子见那公子欲走,急道:“站住!将玉饰还来!”
那公子闻言驻足,只将头偏至三王子那方,未曾回过身来,道句:“若欲索回玉饰,可于明日午时前往王宫左近的武罗神庙,那时自有分晓。”说罢,又随手从身上取下一香囊,扔与一旁走堂的少女道句“此香不过对了他国尚未习惯本国水土之人有效,令人暂时无法动弹。将此物和水研开,与他们服下,身中禁锢自会解除。”言毕扬长而去。
见人去了,云永方才暗骂一句:“此人可恨,竟令殿下受这等欺辱!”
朌坎见三王子仍是一脸郁卒之色,方打趣一句曰:“哈哈,幸而殿下是男儿身,不是那黄花大闺女,叫人调戏两句,倒也不至于名节受损,便要寻死觅活的……”
不料话音刚落,便闻三王子憋闷地开口道句:“那是女子……”
众人闻言不解其意,三王子方深吸一口气,忍耻解释道:“那窃玉之人,乃是女扮男装、如假包换之女子……”
众人惊道:“什么?!那人竟是女子?!”
朌坎连声追问:“为何?殿下此番是如何识出?”
三王子道:“上回与她一番较量,她虽身手过人,又以甲胄掩饰身份,然身形却较寻常男子纤细,对抗之时惯施巧力,而避免正面相抗。彼时夜色深沉,我虽有此怀疑,亦不十分肯定;不料她今日竟生出此举,与我就近接触,未穿甲胄,便难掩女体之态,我终是确定……”
听罢之后,朌坎咋舌,心下止不住吐槽不迭:“哇靠,奇了!这是男的作伪娘,女的充汉子,这国家重口味啊!一女子假扮男装,当众调戏另一女子,这被调戏之人实则是一假作女身的男子,那画面,想想便觉酸爽……也无怪乎三王子一副吞了苍蝇的神色,堂堂男子被姑娘家的当作姑娘调戏非礼了啊这憋屈之感”说罢又念起一事,“不过话说回来,既是姑娘家的,怎的不专挑汉子撩拨,却直冲着女扮男装的三王子上手,这姑娘不会是喜欢姑娘罢?……”
正如此想入非非,那走堂的少女已将药丸研开端了来,众人依次饮下,方重又恢复了行动。在此用罢午膳,因欲打探之事亦已知晓,随即离开醉斜阳,往了那不大引入注目之地留宿。
次日,三王子一行人等绝早便已起身,寻人打探到武罗神庙所在,随即便一道出发前往。
王宫位于荆城以北,只见整个荆城成正圆形,分为内城与外城两部分,内外城之间以一道上下弯曲的城墙隔开,正好隔为阴阳两个部分,若从荆城上空俯瞰整座城池,便能目见整座城池呈一太极之形,内城为阴而外城为阳,阴阳两仪和谐共生。而此番众人欲寻觅之武罗神庙,正位于内城之中。武罗神庙为祭祀青要山山神武罗之地,武罗为女子国守护神。
此番众人步至内城处,只见该处守卫森严,皆是女子身着甲胄,手持长剑,充作戍卫之军。三王子等请求进城,守城军士询问进城是为何故,云永答:“之前曾与人相约,令我等午时前往武罗神庙。”
那军士则问相约之人为谁,因不知那女扮男装的女子身份,云永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正踌躇之际,便忽闻一旁三王子道句:“还请代为通报,我等是与贵国护国大将军相约。”
那守卫军士闻罢这话,方入内通报。而周遭众人皆震惊不解,追问三王子是如何知晓,三王子惟摇首不答,不肯明言。
于此等候片晌,那通报的军士返回,说道:“将军有请诸位。”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只道是果真如三王子所料,那女扮男装之人正是女子国护国大将军,遂忙问三王子缘故,三王子方解释道:“夺玉之人曾与我缠斗较量一回,我便已知其身手不凡。而彼时她现身于池边,亦非偶然孤身到此,乃是携了人马前来,那池边为两国边境,兼了我等于谷中发现的驻军,深夜潜来大抵是为巡视边境而来,恰巧发现我二人于池边生火。正因如此,我心中方猜出她大抵为女子国兵部之人。又观那谷中安营扎寨之法,颇具章法,合乎规范,可知那领军之将定非等闲之辈。而若论女子国有名之将,则当属护国大将军风舜英……”
正说着,众人已行至那武罗神庙之前,远远便见那女扮男装的大将军正抱臂立于那处。即便闻罢三王子说明个中缘由,朌坎仍觉风舜英面上观来那一fēng_liú纨绔之态与了护国大将军的身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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