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就来取悦如此奇迹的我吧。哼哼……哼哈哈……”
————
在将那身体拖出来之前,耶梦加得不得不处理掉了大部分的痕迹。本来不过是派只海妖就成的事情,却在视察了情况后发现情况大不妙,耶梦加得只得伸出一个独立的神经中枢,探入囊室,将其挖出。至于其余部分,正在接受陛下的改造,整个神经的颤栗难以停止,无法工作。
她用触须清理着少女那柔软身体身上的残余肉渣时,疑惑的采集了皮质,直至发现的确是人类组织后,才更觉得奇怪。但虫群对陛下所做的任何事情都不可有疑惑,她只得把这些放在心头,将沉睡不醒的少女带往陛下的腔室。
“我已经为您带来了44563号实验体。恭请您今日愉快。”
而换来的只有女皇难以猜测的冷冰冰的语气:
“得了,耶梦加得。和人类的那么多年作战,你只学会了最没用的那一套东西。那就是礼仪。出去。”
耶梦加得噤若寒蝉,不发一声。只能感觉整个身体似乎摇动的更加厉害,无法抑制的痛苦连独立的神经都开始承担,但虫群不可有疑惑。她将小小的中枢收回,静静的接受无比的痛苦,美妙,愉悦。对女皇的服从即是无上的恩赐,美味,恐惧,令人快籍。
生气?
我。生气。连充斥在囊肿里的寄生虫,都带有可怕的怒火。为什么?我居然还会因为那种事情生气?已经,那么久了?
美提亚的肺部激烈颤抖。她随即咳嗽起来,将堆积于胸腔的异形虫取出,一大把捏在手上任意□□,逐渐拉长,再归于圆形。她突然想起那少女——
实验体44563还趴在原地,一头当时早已掉尽的长发再度覆盖于头顶,还有些过长,缠绕在细腻白润的肢体之间。身体非常瘦,明显带着孩子稚气的四肢却还肉乎乎的,带着红印的肌肤不知怎么的有一股□□气味。
驱动触须扯着她的脖颈到自己脚下,看着那恢复了人类脸型的脸颊染上红色,美提亚不禁感到一阵难言的眩晕感。她抑制住这种令人无端快慰的内啡肽分泌,然后,伸手将异形虫捏做长条,固定在她纤细而无力的脖颈上。黑色的异形虫紧紧的贴合在她小小的脖子上,像厚重的铁枷卡住一只天鹅的翅膀一般令人感到怪异。
“真不错。”
她对着昏迷的少女喃喃自语道。她自己也搞不懂自己到底在**嘛——明明把少女的基因序列再度改回正常范围,让低度改变的身体变回原型。却又用另一样事物捆住她的身体,在她身上划下虫族的痕迹。这样她是永远也回不到人类里去了。既然给她能够重获新生的机会,为什么还要再度囚禁?
她搞不懂。她更搞不懂自己了。
美提亚看着那黑色的异形虫捆住少女小小的脖颈,黑与白的交界显得少女病态的白色肌肤简直在发光一样。美提亚的目光在少女小小的胸脯,清晰可见的肋骨,无一丝赘肉,平滑而下的小腹,直至耻丘,大腿,小腿,脚踝上来回,随即伸出指甲,点在她小巧的鼻子上。
“睡那么久可不好,对吧?”
她又自言自语的说道。
——
华狄意识到,自己还在一个梦境中。她确信那是一个噩梦,比任何深渊都要恶心,可怕的噩梦。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现在?她甚至无法分辨梦与现实,更别提什么好与坏了。
她下意识想逃避。但脖子上的陌生的搏动令她不得不艰苦的面对现实,一个潮湿,温暖,却更令人感到冷酷无情的现实。接着,她发现自己居然睁开了双眼。有眼睛……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她不想继续往深里去想,因为那个最终也追寻至那个噩梦。
那是个很黑暗的噩梦。
她使劲的眨着眼睛。其实有没有眼睛对她来说并不太重要,但她仍然固执的注视着站在面前却刚刚转了过去,背对着自己的人影。那是刚刚掉进去的那个女人,她高大而宽的背脊上展开着一些触须,好像动物的尾巴一样随意摇摆。而在尾骨处,却也的确长着一条又长又直,在尾端夹着牙一样物质的尾巴。自背上长出的触须里有两条特别肥硕,有着前端如同镰刀一样的刺。她的身上覆盖着绝不是衣服的东西。
华狄茫然的看着她。那是……什么?
察觉她的目光女人转过身。那张出乎意料更像人类的脸露出了一个微笑。
——那是什么微笑?意味不明。
华狄仍旧晕晕乎乎的靠在令人发厌的黏糊糊的肉壁上,没对此有太大感触。事实上,她现在难受的过分:手脚冰凉,头痛的无法集中注意力,全身肌肉的酸痛更让她没法抗拒的想要大叫。但喉咙那种如同砂纸一般的感觉让她只能苦苦支撑着。她习惯于忍耐,也习惯了忍耐的生活。说实话,她就是一直那么活下来的。
但这次却没有,什么也没有。没有惯常的痛,或者其他能想到的什么感觉,她疑惑的再次睁开眼睛,看向女人。
“……?”
突然之间,捆在腰间和手上的束缚松开了。她猛地掉落地面,脸贴着地板,浑身酸痛更加剧烈。从喉咙里想要逃跑的□□再度被压抑回去。但有什么将她的脸抬了起来。她泪眼朦胧的抬起脸,那对金色的眼睛令她有种熟悉感,像谁?像——
她听到女人用沙哑的声音向她宣读:
“怎么哭了?为我而活,你难道不感到高兴吗?”
与此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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