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细碎的泪珠挂在他的睫毛上,他攀着我的肩膀,身体颤抖起来。
“我得回一趟周家。”我说。
他慢慢睁开眼,看着我。
这些天我在关注周家的异动。
我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听说周先生的两个儿子正在赶回来的路上。这听起来像是两个人抢着继承皇位一样无聊。
这几天我想起来,我没拿那幅肖像,我得回去,否则周先生的心腹会拿着那张肖像追杀我到天涯海角。
“不要回去。”他说。
我感觉自己被他夹了一下。
“不行。”我说,“那张画还留在卧室。”
“不要去。”他看起来像在求我。
我又被他夹了一下。
“至少过几天。”他眼泪汪汪地说。
我说:“好。”
有一天,我在门卫室看书的时候突然心悸了一下。
上一次我有这样的感觉是我哥在帮派火并中被人爆了头。
那时我十岁。
门卫室的表刚指到十一点。我才出门一个多小时。
事情不对。我跳上车,用最快的速度开回家。
下雨了。
雨水打在挡风玻璃上。
院子的门锁得好好的。秋千上放了一本没看完的书,被淋得透湿。草地泥泞,桃花花瓣被风吹落了一地。
我推开房门,樱臣不在。
我在空气里闻到了极淡极淡的香气。
我寻着香气,朝卧室走去。
卧室的柜子都是樱臣在整理,我从来不知道什么东西放在什么地方。
我把柜子打开,香味变浓了。
我打开一个一个抽屉。
最底层的抽屉里,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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