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展扬在上层世家跟皇族里还有个外号。”
“?”
“十万统领!”
“十万统领?”
“这十万的意思,据说有两个,一种是他能把十万或者更多的人马指挥如臂,大召帝国殿堂上的诸多带兵将领亦自叹不如!尚家轻骑护卫军团能有今天的规模能耐都是他一手打造出来的。还有一种是,有人花十万黄金想从尚家手里买他,却被尚家人一口拒绝!他这个人价值十万黄金,也许还不止!”十万两黄金,一百万两白银,中原整一个富裕州府的一年库房税收。
“买他?!”
“再怎幺出色也不过是个奴才!对了,我们中原把家奴中有才干,能替主子办事的叫奴才!”郑大公子解释道。
“十万黄金是真的!”在一旁一直沉默的梵成功开口道:“他在几年前救过我的……当朝太子与十七皇子,太子向母族青州方氏借了十万黄金向尚家赎人,并以朝廷名义嘉奖他,奈何却无法越过尚家家主尚合川撤销他的奴籍,还他自由之身。他算是大召帝国有史以来身价最高的奴隶,但的确是个国境四方难求的人才。”
“如此人物如此身份,当真可惜了!中原各个大世家的势力厉害了得,堪比我北漠草原上的众多部族!”北云猎连叹。
也属于大世家的郑大公子脸微红,轻咳了声。
尚展扬说的刻不容缓,是指他自己的时间紧急,今晚便要拿下解意公子并回府,他可是没时间在外面闲逛的人,每次出门必须要向尚家人报备而且不能超过一定时间。何况他明日还想亲自负责尚霍敏的安全。
昨日被五爷玩弄一整晚,倒也消了他的怒气,使得五爷整个人精神气爽。但自己就受罪了,全身酸痛,尤其遍布表肌上的一条条被兽筋绳捆绑勒出的红痕,晦涩暧昧。早上整整运功打坐了一个时辰,才消淤淡化了些痕迹。
随后,他便抓紧在护卫营统领府处理各项事务。中午时分,收到消息,三爷竟已出门去幽州尚家试炼牧场,说是拿一样放在牧场里重要东西,必须尚家人亲自去取。幽州牧场快马来回也要一天多功夫,晚上当然不用展扬去三爷府侍奉!不过展扬也好奇,到底是什幺重要东西让三爷放弃了他心心念的侍寝必须亲自取回来。
难得有半天闲功夫的尚展扬,突然脑海中兴起了一个念头,也可以说种直觉:他必须把一件事已放在日程上的事提前去做。等尚家举办好酒宴回头,那人可能就跑了!那人身上应该不少秘密值得发掘,不管是对尚家的护卫营那几十个受伤功力受损的兄弟,对他个人也应当特别有用的。于公于私他都要拿下此人,然后拷问出一些东西。
于是,尚展扬临时起意戴上乌金黑铁头盔拿上符碟腰牌,考虑了一些突发情况,召集整整几个护卫中队的人马拿上武器弓弩箭矢,全体策马快鞭直奔长乐城内那人的驻地。只在临行出门时,派人向五爷报备了下。
这几日柳坊的男倌馆--夜悬楼早就处于鹰眼系统人的监视。
解意公子!原来这个人就是众多线索的关联人物,那个赤云寨四当家的身份也查出来了,他临终前那声不甘心的“子衣”。展扬当时就觉得在那听到过,就在上半年,尚合川还未出远门的时候,拜访过一次武都尉府--武林盟主赵天成的府邸,作为尚合川的护卫展扬也亲随。那个解意公子当时府邸内,这个在赵天成身边被他亲热的唤作“子衣”的解意公子毫不介外的对尚合川跟他抛媚眼,还对他表示出极大的兴趣,抓他的手腕探脉,然后断言不出一年他要突破到武王,还试图摘他的头盔看他的真面目。
当天回去,尚合川狠狠的折腾展扬一番,并笑着对他说,那幺急切的练成为武王是否想离开尚家?不如再将全身的筋脉弄断,武功再废一次锁死在床上如何?
展扬知道他必须要为他们尚家人做事,如果没有表现出床下的那部分价值,就只能一辈子困在一间房室里,连床都不用下,四肢被直接焊死,被尚家人换着花样的折腾。有两年,尚展扬就在尚合川那过着这种生不如死暗无天日的日子,就在那件事发生煌哥不在后。
所以他对这个解意公子印象深刻!
何况尚展扬回京后,赵无公子1┅2i点找上了门。就在前一阵,有着武王实力兼武林盟主的赵天成出事了,并对外声称练功出茬。他一出事,与他“感情深厚”解意公子就头也不回的搬出他的府邸,下榻到夜悬楼中。
凡是在解意公子身边的先后出事的人真不少!咳咳!
尚展扬带领人马从长乐城的西白虎门进入,沿东西龙虎大道直接快马奔到东市的花街柳坊的夜悬楼。跟在楼外的监视的鹰眼斥候接头确定解意公子正在里面演奏,快速的当场布局将此楼置于自己的掌握下。
展扬不喜欢这条浮华胭脂水粉街,就算一楼的全是男的,也充满了阴柔献媚之气。但自己也是尚家人的禁脔,并不比眼前这幢阁楼里的小倌男娼的高级到那里去。
一开始的,尚展扬想用温和的手段巧借尚家酒宴的名目两次派人许以重金“请”解意公子来尚府演奏。如果能成,自己也就不用出动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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