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交缠的身影,正落入了密林深处的陈献裕和阿福眼中。
将阿福带到更远的林子中后,陈献裕一把将阿福从毛驴上带到马上,在他耳边笑到有些邪肆地说道:“这就是你所崇敬的主子,一个委身单祁烨身下的娈宠。”
阿福的声音小而带着颤抖:“不是这样的……”
“他不过是一个娈宠。”陈献裕带着怒意,“本王有哪点比不上他!”
阿福辩解道:“主子他是一个很温柔的人,而且他和家主之间并非你想象的那般……”
陈献裕越发暴怒起来:“是本王不够温柔吗?好好好,那就让你看看,真正的不温柔。”
陈献裕一把拽下阿福的裤带,异常粗暴地一把将他推倒在马脖子上,全然没有前戏和拓张,直接就冲进了阿福的身体里,阿福过于紧张的后方,甚至夹得他微微生疼。
阿福疼痛得哭喊起来,但被妒火冲昏头脑的陈献裕失去了往日的自持,一夹马肚,便朝着远方奔了过去,马上剧烈的颠簸使得阿福,愈加感受到后方被撕裂的痛苦。
在血的润滑下,陈献裕渐渐感受到快感,越加肆虐地狠狠在阿福身体里进出。
阿福原本还称得上清秀的五官拧成一团,却听陈献裕在耳畔问道:“阿福,你喜欢本王幺?”
阿福没有回答,只是咬着嘴唇,不让自己溢出一分呻吟。
他的这般反应,在陈献裕眼中,俨然就是挑衅,愤怒地笑道:“好啊,好啊,你既然这般喜欢你那主子,那便同他一般下贱吧。”
阿福转过脸,杏目圆睁地对陈献裕说道:“你不配如此折辱他。”
陈献裕笑得越发灿烂:“是吗?还是说,你想为本王做更下贱的事。”
陈献裕勒住了马,分身从阿福撕裂的后方抽出,将阿福转了个身,道:“伺候本王,就像那一夜一样。”
阿福的杏目微微湿润,尚且稚嫩的脸庞并没有单念童那般精致艳丽,却更能激起陈献裕的征服欲,看着他颤抖地俯下身子,张嘴替陈献裕含住了那处,带着自己血腥味的分身。
陈献裕一把抓住阿福的头发,狠狠地在他的口中进出,听到他的呜咽,越发激起了他的快感。
待到回到梅山寺时,暮色已经降临,岑赋宇一见消失了一下午的阿福,便道:“阿福,你到哪里去了,你家主子可紧张你被冬日里的山狼吃了呢。”
阿福进来时衣服已经周全了,但是嘴角却肿了起来,他低着脑袋道:“小奴无事。”
陈献裕对厢房里抱着单念童看书的单祁烨道:“祗烨,本王可否问你要一个人。”
单祁烨抬起了那双阴戾的眸子,冷冷道:“殿下想要何人?”
1 □2◢3△★♀ 陈献裕笑道:“并非你的宝贝疙瘩,不过是他的一个仆役罢了。”
单祁烨面无表情地说道:“童儿身边的人,殿下可得问他自己。”
单念童让下人将阿福找来,问道:“阿福,晟王殿下要你,你可愿跟他走?”
阿福一把跪下身来:“回主子,阿福只愿侍奉主子左右。”
被这般打脸的陈献裕,一脚便踹向了跪在地上的阿福,怒道:“狗攮的,活该贱命。”
见陈献裕如此反常的失态,单祁烨的神情微变,单念童却是格外不悦地蹙起眉,从单祁烨的怀里挣开,站起身来,走到陈献裕面前,扶起了跪在地上的阿福。
陈献裕这才注意到,单念童的身量竟是比自己还要高上些许的,哪怕是隔着白绢,他都能感受到他的目光扫过自己时,带着的怒意,便听他嗓音清朗地说道:“阿福再如何,也是我的人,要打要罚,也是我说了算。”
阿福一下子湿润了眼眶,一把抱住单念童的腿道:“谢主子抬爱。”
陈献裕见如此场景,笑容在脸上越发灿烂,灿烂到几近扭曲。
原来,他就是这般笼络你的心的幺。
另一头,单御燕御着黄马走在苓国大陆与黔驴洲的交接地带,苍茫的暮色笼罩着边塞荒漠,不远处重重沙漠之后海面上,一轮巨日正沉入海面,幽蓝的海水泛起迷人的紫色,这让他想起了她的眼睛。
初见马芙娅雁媂缇时,单御燕就被她的眼睛吸引,那是一双狠厉的丹凤眼,但就在他离开帝都前一夜,他在那样一双眼睛里看见了万丈柔情,而在她吻上他时,他第一次看清,她有一双深紫色的眼眸。
单御燕伸手拧开了酒壶的盖子,举起对着夕阳,痛饮一口,唱道:“谁家痴情二郎笑,无边黄沙不知晓,伊颦伊笑在心头,长酒难断肠相思。”
“前面那位兄台,你别再唱了,再唱我隔夜饭都要酸出来了。”一道少年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不似寻常少年那般清朗,反倒是带着几分娘娘气气的阴柔。
单御燕回头一看,就见一穿着花衣裳的小童,手执长鞭,姿容俏丽,坐在一辆木头敞篷马车上,而拉马车的却不是寻常的马,而是一个面色青白,浑身上下布满伤痕的人。
单御燕盯着那拉马车的男子,眨了眨眼道:“这位兄台的马,好生特别。”
那花衣小童闻言,却是笑得天真烂漫:“我就说,定有人能识得,这是一匹好马,先前在驿站,那帮眼拙的,都看不出来他能日行千里。”
先前在驿站的马店,一名年岁不过十四的花衣小童来买一辆小车,却并不要马。
店家觉得很奇怪:“客官,您不配匹上好的驹子幺?”
那花衣小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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