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人肯定很多。”
两人赶到湖边的时候,果然人群已经熙熙攘攘的喧闹上了,五颜六色的烟花在夜幕中炸开,绚烂无比,湖边临时搭建的长廊已经有小摊贩摆上了各种小玩意儿,略微简陋的长廊上人行如织,大红灯笼把人们的影子映在湖水里,泛着粼粼的波光,安静与热闹被奇异的糅杂在一起。
李雪晴在一个小摊旁边朝他们招手,她今天晚上很漂亮,看得出来是好好打扮过的,站在小摊旁边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你们怎么这么晚啊。”她抱怨着,又拿起小摊上的两件小饰品问两人哪件好看。
陈礼心里惭愧,毕竟把人家这么漂亮一姑娘晾在这不知多久了,这事情太不是男人了,都怪梁昂这只猪。他在心里给梁昂狠狠记了一笔。
他认真看了一下,说:“我觉得都没差,你这么漂亮戴哪个都好看。”
别人这么说李雪晴只当他是开玩笑,可是陈礼一脸认真的样子太有说服力了,她又开心又有点儿不好意思,陈礼又给她两个都买了下来。
他挠挠头笑道:“这是我们耽误了时间的赔礼呀。”
李雪晴对于他们迟到这事最后一点儿怨气也没了。
三人就一块儿走走停停的在湖边的长廊上逛了起来,李雪晴兴致很高,看见什么漂亮的小玩意儿都要停下来看,梁昂和陈礼跟在她后边,就像她的私人护卫一样。
梁昂凑近陈礼耳边,悄悄说:“你刚刚那一手可以啊……”
陈礼瞪了他一眼,咬着牙小声说:“还不是你,平日里那么油嘴滑舌,刚刚怎么不见你哄哄雪晴,怎么说也是咱们害人家等了咱这么久。”
梁昂嘿嘿笑了两声:“这不是有你嘛,李雪晴对你可宽容多了,这要是换我来赔礼道歉,估计她这气一晚上都顺不了,现在她能这么开心?”他抬眼看停在卖胭脂的小摊面前的李雪晴。
陈礼也抬起眼睛看李雪晴,李雪晴虽然比不得梁昂跟自己认识的时日长,但是却对自己关怀备至。
但是正是因为关系太好才让陈礼忽略了她的容貌,其实她也是个顶好看的美人,侧脸弧线十分美好,灯笼和烟火五颜六色的光线打在她脸上,就像上好的瓷器一样莹润。
陈礼也不知怎的,脑子一抽就对梁昂说了一句:“都说要来烟火大会上看好看的姑娘,可这顶好看的姑娘今天却陪了我们一整天呢。”
梁昂听了也是一愣,接着狭促地笑着勾住陈礼肩膀把他往自己这一拉:“怎么?喜欢上人家了?”
陈礼脸涨得通红,怒道:“你就不能念着点儿别的吗,总是叽叽歪歪着这点儿女情长的事!”
上次给奎送饺子也是,这次夸了句李雪晴挺好看的也是,梁昂这家伙……
说到奎……陈礼看着这热闹非凡的景象,跟还在牢笼里那位的境地可是天差地别,陈礼内心里居然生出点儿小失落来。
这时,梁昂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打断了陈礼不合时宜的失落。他看向梁昂,顺着梁昂手指的方向看到了半边脸擦了胭脂如同猴屁股的李雪晴,憋了口气憋不住,“噗”的一声也笑起来。
当真是一半天使,一半魔鬼啊……
*****
此时,地下牢笼里奎就像没了骨头似的瘫在牢笼栏杆上,这种懒散的动作居然还能在他身上看出几分优雅来。
他的听力极好,虽然石门是用特殊材质做成的,能阻隔外面的声音,但是他还是能够模模糊糊听到地面上的烟火声和喧闹声。但是他并没有羡慕或者其他的什么情绪,或许是早已习惯了。
在这种境况下,生出多余的情绪来是一种对自己的可悲。奎是这么想的,但是又不免在这种日子里比平时懒散,到底是寂寞了。
石门被“轰隆”一声打开,奎以为又是那个守笼人小家伙,装模作样地抬眼一看,一袭白衣,目光悲悯,有点儿熟悉呢。
对方转身关上门,一步一步地走过来,鞋跟子在冰面上敲击出“喀哒喀哒”的声音,气质圣洁得仿佛能从他身上看到圣光。
奎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个陌生的来客。
哦豁,想起来了,是教廷的人。只有被他们完全洗脑了的人才会有这么圣洁的伪装,尤其是那些个如同傀儡般的圣子。
对方在笼子前站定,对他稍微弯了弯腰:“初次见面,您好,殿下。”
奎扶着栏杆缓缓站了起来,对他温柔笑道:“你好,圣子殿下。”
面前的人正是白天湖边武学堂堂主接待的贵客——西陆圣子奥格斯格。
奥格斯格即使面对奎这样的美人也能面不改色,对于奎知道他是教廷圣子也是一点儿也不吃惊的样子。
或许是今天晚上心情不爽,奎突然觉得这么一副淡然出尘的样子有点儿碍眼——看他变脸一定很好玩。
于是他带着点儿恶意放出威压,跟吓唬陈礼那次可不一样,这次是实打实的威压。
让他失望的是,奥格斯格即使被强大的压力压迫得脸色苍白,额角见汗,却仍然是那种表情,甚至还有闲工夫跟他说话:“殿下,您想得到自由吗?”
如果不仔细听,是听不出他话语里的吃力的。
奎有点儿无聊,他现在已经沦落到要和这个小朋友过不去了吗?真是无趣。
他撤走压力,随意的挑起一抹银发玩弄着,唇角带笑地看着青年:“你有什么办法呢?”
压在身上的无形的压力被撤去,奥格斯格极轻极轻地喘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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